第二百五十九章 婚期
兩人相擁著在街上站了一會,梁涼才不好意思的鬆開李立,紅著臉和李立道別。
她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先前發生的這些事,都需要打報告,沒有時間多和李立溫存,打了個車就匆匆離開了。
李立佇立在街頭良久,見梁涼坐的出租已經遠遠匯入車流,直至看不到后,才緩步走回盛桐花園。
剛剛進了家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李立掏出一看,卻是當初給高凱敏辦的手機號,連忙接起了電話:「喂,高大哥?」
高凱敏哈哈一笑,道:「李老弟,哥要結婚了!五天後,在我們青玄觀舉辦!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
「呃……」李立吃了一驚,「這麼快?」
「這還快啊?老哥我恨不得現在就結婚把事兒給辦了……」高凱敏得意忘形的說著,渾然忘了身邊的江雨柔,被她羞怒的在腰間掐了一把后,倒吸了一口冷氣,「咳咳,我們早就有結婚的打算了,這次回來之後跟兩邊宗派一說,都同意了……所以這兩天就張羅起來,我們身為修士,講究隨心所欲,五天後,足夠我們收拾好了,我師尊他老人家連我們的婚房都備好了,就等我們圓房呢……嘶……」
他口花花的說著,又被江雨柔掐了一把。
「哈哈,恭喜恭喜啊高大哥……」李立微微一笑,想象著高凱敏被江雨柔拉住腰間的肉狠掐的場景,就忍不住笑了,「不過高大哥,你們的青玄觀在哪兒?我到時候怎麼去?」
如果要是離的太遠的話,李立決定自己提前個三兩天就得做好準備,這幫修士們高來高去,誰知道他們的老窩安在了哪兒?
「在……」高凱敏撓了撓頭,「我也給你說不上來,你到時候安心等著就行,我讓正沖那傢伙去接你,你記得手機開機就好!」
「好吧……」李立點點頭,自己眼下也沒什麼太著急的事兒,只要按部就班的繼續保持修鍊就好,倒是高凱敏結婚要緊,自己是一定要去的。
「對了,李立,我走的這兩天,那個靈鬼宗沒有再派人去吧?」高凱敏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
「來過了……」李立淡淡的道,「不過被球球給打跑了……」
「什麼!?」高凱敏聲音提高了八度,他緊張了起來,「對方來的是什麼人?」
李立皺著眉毛,仔細回想著凌霜的模樣,道:「一個孩童,穿著一身黑衣服,起碼是個靈動境,因為他是御劍來的……不過還好,高大哥你不用擔心,球球和跳跳他們倆聯手已經將那個人打跑了,可惜沒有留下他……」
「靈動境……」高凱敏眼神也陰沉了下來,「放跑了他,等下次他再來的時候,怕是會有更強悍的幫手!李立,不是哥不相信球球,只不過若是再來兩個靈動境的人,球球它能對付得了么?老哥還是讓正沖先把你接到青玄觀來吧!靈鬼宗再怎麼囂張,都不敢來我們青玄觀放肆!」
「這個……」李立有些猶豫,他倒是挺想去青玄觀見識一番的,不過轉而想起了梁涼,隨後又想到自己還答應了張新傑周一的時候送小芳去學校,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如果離的不遠的話,還是過個三兩天再來吧!高大哥,我這兩天稍微有點事,放心,肯定會按時參加你和江姐姐的婚禮的!」
高凱敏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安慰了兩句,準備掛斷。
電話卻被旁邊的江雨柔搶了去,她一臉擔心:「李立,要不你把其他事情先推一推,先到這邊吧,畢竟就你一個人,現在還是先天境界,姐姐實在是不放心你!」
李立自從給她吞下妙身丹之後,江雨柔終於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了自信,回到宗派之後,看看其他一些師兄弟以及隔壁青玄觀里的道友們的眼光,她就知道現在自己究竟有多漂亮了。
再看看身邊高凱敏一臉驕傲滿足的樣兒,如果不是李立,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么?
她現在對李立,是一萬個感激,對李立的安危最是放在心上。
李立笑道:「江姐姐,真的不用擔心,給我兩天時間好吧?我忙完了,就給高大哥打電話,到時候再讓他師弟過來接我,你看行嗎?」
「好吧……」江雨柔點點頭,又補充道,「你可記得,就兩天啊!兩天之後,你不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給你打過去了!」
「好好好……」
李立笑著應道,正準備掛斷的時候,高凱敏的手機又被六甲搶了去。
「李叔叔,你來我們這邊玩兒的時候,能把球球也帶來嗎?」六甲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
「當然了,球球會和我一起去!」
「太好了!李叔叔再見!」
李立掛斷了電話,笑著搖搖頭,不過心裡卻對青玄觀之行更加憧憬起來。
真想見識一下能給門下弟子起「正蛋」「海峽」這些法號的青玄觀觀主,究竟是何等的風采!
還有,六甲之前一直說他的師叔祖,也就是高凱敏的師叔,又是什麼人?
為何高凱敏的師父都要按照自己師弟的行為去隨意的起法號呢?
今天已經是周六了,明天去陪梁涼見一見那個纏著她不放的人,再去當一次男朋友,後天周一,送小芳去上學,順便試探一下她的日語老師究竟是什麼人物后,自己就可以聯繫高凱敏,去往青玄觀了。
李立同意提前兩天去,也未嘗不是想要躲避梁涼。
他自己的感情現在已經是一團糟了,每天每時每刻,都會莫名的想起張雪莉,也不知道她在遙遠的冰雪神山過的究竟好不好,自己還無能為力去將她救回。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梁涼,如果要是沒有張雪莉的話,換做以前的李立,肯定會欣然接受,畢竟梁涼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又是高官,家世肯定也是極好,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張雪莉,又怎麼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李立躺在床上,甚是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