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在偷偷做什麽?”幻林悄聲問道,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好吧,不想就算了。”幻林翻了個白眼,“唉,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法術賦?”
“我們很熟嗎?”鈺麵無表情。
“我不是剛剛幫過你嗎?”
“所以我道謝了,明白嗎?”鈺拍了拍幻林的肩膀,離開了這裏,想要回去找霜星打探一些他現在急需知道的事,然後他一愣,搖了搖頭,為什麽我會想要找她打探呢?明明才和她認識,不,是相見才半不到為什麽心裏會想起她?
“算了,先去問問吧。”鈺還是決定回去找霜星。
“呼,好累,今的量應該有一半了吧?”礦洞裏,霜星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起來鈺去哪了?要是完不成今的任務會有懲罰的!”霜星有些為鈺著急,突然她的肩被人拍了拍,霜星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是鈺後,鬆了口氣。
“你幹嘛,嚇死我了。”霜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快點幹活,要是完不成他們的任務,你會受到懲罰的!”
“別管什麽懲罰不懲罰的,我問你,最近這個礦場的監工是不是突然增多了?”
“你問這個幹嘛?”霜星有些疑惑,隨後睜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你不會是想逃出去吧?”
“你別管這麽多,隻需要回答我就行了!”
“我勸你冷靜點,我在這裏這麽多年就沒看見過誰逃出去過,這裏有些監工可是擁有特殊能力的。”霜星連忙勸阻鈺。
“我隻是想……”
“你不要不聽,我是為你好。”
“我……”
“鈺,不要想著這種不切實際的事了好嗎?”
“你好煩啊!”鈺心中湧現怒火,右手竟燃起詭異的藍光,藍光凝聚成一隻帶著鱗片的手臂附著在右手上,鈺用右手掐著霜星的脖子,“回答我!”
“咳……你放開我……咳……”霜星想要扳開鈺的詭異的手,但發現力氣竟大的有些嚇人,但馬上鈺的手便鬆開了,鈺也昏迷過去倒在地上。
切城,一個破屋內,一個魯珀族男孩慢慢睜開了雙眼,起身看了看四周,“我這是在哪裏?我又是誰?”如果鈺能看見這個魯珀族男孩,他就會感到驚訝,因為這個男孩和他長的極為相似,唯一的不同便是他們的瞳,男孩的是紅色的,而鈺是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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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礦場裏除了巡邏的燈外其餘的地方便是漆黑,霜星的房裏,鈺正躺在一塊破布上,霜星在油燈旁已經睡著了。
“我這是……”鈺用右手捂著頭立了起來,憑著油燈微弱的光芒看了看周圍的請況,“這裏是昨的房子?是她帶我回來的?”
“媽媽,爸爸,奶奶,不要離開我……”鈺聽見霜星的夢囈皺起了眉頭,對了,為什麽我沒有見到過她的家人呢?
“喂,醒醒!”鈺走到霜星身旁,叫醒了她。
“誰啊?”霜星揉了揉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鈺的臉,嚇了一跳,又反應過來,“你想幹什麽?”看來之前發生的事還是對她產生了一些影響,鈺也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做的過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鈺盡力使自己的聲音溫和一點,但在霜星聽來還是冷冰冰的,“我想知道我昏迷後你是不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當然是我,還有你的任務我們大家也幫你完成了。”霜星回道,“你明要對他們謝謝啊,對了,我勸你放棄逃跑這個計劃吧,我不想再看見朋友做無畏的抵抗而死去了。”
“好吧,”鈺思考再三,“你家人呢?”
“家人?”霜星的眼神變得黯淡了些,“我的父母和奶奶全都抽中黑簽,被處死了。”
“……對不起。”
“沒事。”剛完霜星便瞪大雙眼看著鈺,“你剛剛是什麽?”
“對不起。”鈺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麽會出這三個字,而霜星也一樣驚奇以鈺的性格竟然會對不起。此時,鈺發現自己心中那顆“死掉”的心好像開始跳動起來。
“鈺,我再問你一下,你願意加入我們的大家庭中嗎?”霜星像是看到了什麽希望般問道,眼神也變得靈動起來。
“這個……”鈺用手摸了摸臉,“好吧!我加入你們!”鈺堅有些猶豫,但好歹是答應了。
“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裏的監工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多了。”
“應該是因為烏薩斯帝國想要我們加快工作速度吧,如果是來了什麽大人物,這是不可能的,那些人物根本不會瞧這裏一眼。”
“好吧。”鈺想了想道。
“鈺,別管這個了,明我帶你去認識新朋友,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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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在一年的時間裏鈺和霜星他們的友誼已經根深蒂固,鈺在幾次嚐試逃離失敗後也沉寂下來,而切城的魯珀男孩也已經被羅德島帶著離開了切城。
羅德島,阿米婭正著急地尋找著什麽,“跑那去了?這家夥。”
“猜猜我是誰?”阿米婭感覺有個人從後麵抱住了自己,嘴角微微向上揚。
“讓我猜猜……是伢對吧!”阿米婭剛完便轉過身去把伢一把抱住,“家夥,今還沒有檢查身體吧?”
“我不想檢查,每次檢查完身體都好不舒服。”伢嘟著嘴,耳朵也垂了下來,惹得阿米婭不禁捏了捏伢的臉。
“聽話,這是為你好,有個好身體才能開開心心的不是嗎?”阿米婭哄道,但心中卻有些不忍,伢是他們幾個月前在切城找到的,那時候他和那些流浪貓呆在一起,身上很髒,衣服也破爛不堪,還沾有血漬,經過一件事情後,凱爾希把他帶了回來並為他做了個身體檢查,然而,檢查結果卻讓醫療部感到匪夷所思。
“那好吧,我去做檢查,但我要吃大漢堡!”
“好。”阿米婭笑著摸了摸伢的頭,帶著他往醫療部走去。
礦場,此時氣氛有些沉悶,因為又到了一年一次的抽黑簽的時候了,在監工的工作室中,幾個監工正在輕描淡寫談論著一件決定礦場裏服刑者命運的話題。
“我,這些感染者的生命周期是不是太長了,要不我們……”
“可以啊,反正這個礦場上麵已經不管了,算是放棄了吧。”。
“今先籌劃一下,明在執行吧,弄完了我們就可以放長假了。”
在另一邊,霜星麵如死灰,她的手上拿著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