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遇田伯光
第二天,清晨,李庄盤腿坐在床上,運轉紫霞神功療傷,幾個周天以後,就感覺胸口輕快了不少。
這紫霞神功,果然厲害,可惜啊可惜,勞德諾的腦海里,就只有第一重的口訣。如果是全部的就好了,這紫霞神功,應該是十分了不得的武功,據說是出自先天功,應該也是殘缺的版本,不然,岳不群也不會去修鍊辟邪劍法了。
看來還是得去尋找神功秘籍才行,不然難逃厄運。李庄清楚的記得,令狐沖和任盈盈結婚的時候,不戒和尚滿世界抓勞德諾,給他們倆當新婚禮物。
去投靠朝廷也不行,衡山派劉正風就是個例子,這幫人根本不把朝廷放在眼裡。關鍵是以他們的武功,想抓你,根本不費事。
哪裡有神功秘籍呢?
易筋經?可以一試。
辟邪劍譜?岳不群已經拿走了,現在不是時候。
六脈神劍?大理早沒了。
九陰真經?這個可以找找看。還有楊過掉下去的那個山崖,那裡還有把劍吶。
還有哪裡呢?丐幫,降龍十八掌?要不混進丐幫里試試,應該還能剩下幾掌傳下來吧。
李庄靈光一現,『對了,西湖底地牢,吸星大法!』。
此刻肯定還沒有被毀去,因為有兩大難關,令狐沖能練成純屬機緣巧合,這個有機會。
李庄當即就做了決定,「好,就去西湖梅庄,任我行正在忙著爭奪教主的位置,令狐沖送尼姑們去橫山了,左冷禪也不在時時刻刻需要自己送信了,這個時候自己消失,誰都不會關注,養養傷就去。」
七天以後。
泉州城外的破廟裡,李庄面前一個乞丐點頭哈腰,兩眼放光的看著李壯手裡的銀子。此刻,李壯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正打算喬裝打扮前往西湖。
「好好回答大爺的問題,問完了,這錠銀子,就都是你的。」李庄用手上下拋著銀子,說到。
乞丐連忙說,「好,大爺,你儘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我問你,你是丐幫的嗎?」
「大爺,小的沒聽說過丐幫,要是能成立幫派,誰還當叫花子啊。您說是吧,大爺。」乞丐諂媚的笑著。
李庄有些失望,看來降龍十八掌是沒戲了。「那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爺,小的張槐花。」
「嗯?」李莊上下打量著乞丐,這名字取得,還真有些讓人驚訝了,「這名字誰給你取的,你可有家裡人。」
乞丐表情略為有些傷感,「回大爺,小的就是泉州人士,家父也是一名是秀才,後來得病死了。名字是家父給取的。哎!」
李庄看著這個乞丐,難怪,「張槐花,這銀子是你的了。」
「哎,謝謝大爺。」乞丐高興的接過銀子,笑的臉都成了菊花。
「張槐花,給你個任務,好好給本大爺打聽一下,丐幫的消息,本大爺要寫英雄傳記,正好就缺丐幫的人物。打聽到了,重重有賞。」李庄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讓這個乞丐去打聽,也算是一個路子。
「唉,好來。放心吧,大爺,小的一定盡全力打聽。」乞丐一聽,還有賞,自然是滿口答應。
「嗯。」李庄應了一聲,就出了破廟。奔杭州方向去了。
乞丐張槐花,抱著銀子是,又肯又咬好一會,「回答這麼點問題,就有這麼多銀子,讀書人就是不一樣,拿著劍的讀書人,想來也是為了寫英雄故事。」
乞丐張槐花開開心心的,把銀子放在了懷裡,「唉?不對呀。大爺,您還沒說,打聽到了,我去哪找您呢。」乞丐張槐花連忙追了出去,已經不見了李壯的蹤影。
「哎呀!真不愧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呀。這美人美景,具是雙絕啊。我田伯光這輩子是值啦!」此刻田伯光一邊摟著一個妓女,滿面春風,一個給他夾菜,一個喂他喝酒。
「嗯?田伯光。」此刻,李庄下巴粘上了假鬍子,穿著長衫,手拿一把摺扇,化身成一個秀才,正在西湖上的一座花船里。
這段時間,李庄一直在查探梅庄的下落,已經有了些眉目。但是裡邊有不少日月神教的人。他自己根本應付不過來,好幾次差點被發現,後來,裝作送菜的,在菜裡面下毒,第二天,他冒充的那個送菜的就被砍成了肉泥。
田伯光的輕功好,刀法又快,不如,利用田伯光試一下。想到這裡,李庄大聲喊到,「好!兄台說的好!此等人間至景,當痛飲三杯才是。」
說完,舉起酒杯,向著田伯光,說到,「兄台與我同飲。」然後,也不管田伯光,便一飲而盡。而後,向著田伯光倒過酒杯來,表示自己已經幹了。
田伯光看著李庄,然後,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田伯光把酒幹了,李庄就又給自己倒上了第二杯酒,然後,沖著田伯光虛敬了一下,又是一飲而盡。
這回,田伯光沒猶豫,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酒,也虛敬一下,把酒幹了。
看田伯光喝了第二杯,李庄給自己倒上了第三杯酒,沒有在端杯,而是等著田伯光。
看李庄倒上了第三杯酒,田伯光自然而然的也倒上了第三杯酒。
然後,李庄和田伯光,兩個人分別端起酒杯,同時向對方虛敬,一飲而盡。「哈~哈~哈~」兩個人同時大笑。
田伯光看著李庄,說到,「這位大哥好酒量。」
李庄責沖著田伯光拱手,說到,「兄台果然秒人。」
「哈~哈~哈~」兩人又是大笑。
李庄拱手說到,「在下姓李,名用耳。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哼!利用爾,今天就好好利用利用你。)
「在下田伯光。」田伯光介紹完自己,又向李庄說到,「這位大哥,可願與我同桌共飲吶。」
「嘿!上鉤了,好自己來的喲,我要給你挖坑了喲!」李庄一拱手,說到,「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位大哥請!」
「兄台請!」
坐下后,李庄和田伯光又喝了一杯酒,「嘭~」李庄打開摺扇,搖著摺扇,吟到,「水光瀲灧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好詩!」田伯光不由拍了下桌子,「我這粗鄙之人雖不懂詩,但我懂美人啊。李兄把這西湖比作西施,想來也是好美之人吶。來,你我兄弟干一杯。」
李庄端起酒杯,和田伯光敬了一下,就幹了個徹底,「說到美人,我倒是有些品鑒。」
「哦~?」田伯光興緻高昂,「那李兄且說說,這美人如何呀!」
李庄搖著摺扇,「這美人嘛,論形態之美,能與這西湖媲美的當有四美,西施,王昭君,貂蟬,楊玉環。不過,不足道哉!」
「哦~!那李兄所說是何?」田伯光也奇怪。
「自然是名器之美!」
「哦?李兄,什麼是名器之美?」田伯光更納悶了。
李庄合上了摺扇,靠近了田伯光一些,說,「這名器之美,因人而異,田兄就沒發現這些小娘子,床笫之間,略有不同。就如這長相,略有不同,其它地方,也是如此。在這厲害的小娘子身下,怕是多麼的天賦異稟之人,都撐不過一盞茶。」
田伯光兩眼放光,笑顏如花,「李兄果然厲害,還請梅兄在指教一二。」
「這名器嘛!當有十二種。亦如這天下的美酒,有四品。」李庄摟著身邊的一個妓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