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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喪妻渣姐夫x續弦小姨子(3)

  仿佛從那裏出來的東西都是汙穢的,肮髒的。


  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個時代最尊貴的男人都是女人從那個部位生出來的,怎麽反倒汙穢起來了,說到底還是對女性的打壓無所不用其極,從頭發絲到腳底板,不放過任何可以做文章的點,自然的生理現象更是抨擊的重點。


  這一點哪怕到了現代社會,還普遍存在。


  生理期用衛生巾都要遮遮掩掩,大部分男性看到便覺得窺視到了女性的隱晦羞恥,理所當然的事情變成了需要掩飾的存在,令人啼笑皆非。


  謝知言絲毫不理會傅瑩瑩的勸誡,順手接過喜兒遞過來的茶盞,將傅瑩瑩身子托起來給她喂茶水喝。


  傅瑩瑩身上沒有絲毫力氣,也隻能躺在他的臂彎裏,小口小口喝著。


  也不知道為什麽,仿佛真的是剛剛不透氣憋悶的了,這會兒茶水下肚,小腹的疼痛感減緩了許多,身子也舒適了不少。


  周遭的下人看到這一幕,總算有了一絲安慰,老爺還是看重夫人的,看這一連串的行為,多上心啊。就是……就是早上心那麽一點就好了。


  這個宅子裏沒有傻子,雖然謝蘇玉總是打著年少頑皮的幌子,但對西院的惡意卻是明晃晃的。


  也就老爺相信他人小失了母親不懂事兒,他不懂事兒難道身邊那些個人精也不懂事兒啊,真是笑話,還不是看夫人不受老爺重視就不把她們西院放在眼裏!

  可是這些話她們自己說說可以,這個家是老爺說了算,老爺又終日忙著外麵的生意,夫人是個心思簡單不會爭搶的,可不被欺負到這般下場了。


  “爺,保和堂孫老大夫到了!”


  屋外有人回話,聲音還喘著氣兒,正是被下了死命令要去綁人的小五子。


  “快請進來!”謝知言並沒有起身。


  喜兒和王嬤嬤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神中看出了激動和希望。這可是保和堂的孫老大夫啊,專精婦科,每個月就診數量有限,據說非達官貴人請不動呢。


  孫老大夫花甲之年,胡子全白了,這會兒剛從小五子背上下來,氣喘籲籲的撫著胸口,差點沒有背過氣去,不過人命要緊,他也就認了。


  小徒弟背著藥箱也才趕到,正捂著肚子,衝著提食盒回來的杏兒,“姐姐,求姐姐賞杯茶水喝。”


  王嬤嬤將簾子放下,請了孫老大夫走進屏風裏麵。


  這個時代對於女子的要求是苛刻的,男女大防三從四德仿佛一把把沉重的枷鎖禁錮在所有女性身上,女人生了病,基本上靠方子抓藥,尤其是婦人,也就孫老大夫已經花甲之年,沒有什麽避忌,才能夠走進室內,直觀的看病人的病症。


  孫老大夫細細把了會兒脈,凝神思索,又重複把脈。


  這幅慎重的模樣,搞得周遭人七上八下的。一時覺得不甚嚴重,一時又覺得太嚴重了。


  這家人怎麽回事兒,明明無甚大礙,卻形容的跟人差點不行了……不過眼前的人可是城南謝家家主,孫大夫眼珠一轉,隻當是內宅事務,為了在丈夫麵前邀寵的行為,行醫這麽多年,他也見過不少。

  仔細過問了傅瑩瑩剛才的症狀,他捋了捋胡須,這才開口。


  “尊夫人的確是遭了罪,尖銳之物直直撞向胞宮的位置,要是擱在別人,那可就沒救了。”他一波三折,見到眾人都吸了一口氣,這才穩穩押了口茶,繼續說道,“怎奈碰上老夫,老夫有精心炮製的保胎丸一枚,乃是祖上所傳,到現在隻剩一枚,五百兩銀子,包管藥到病除,胎像穩固。”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相比較東院那邊拎出去個頂個的四大丫鬟,兩大嬤嬤,他們這邊就一個老的兩個小的,這會兒杏兒一個在裏麵伺候,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家小姐可是正經的夫人呢!


  王嬤嬤看著喜兒搖頭,隻覺得頭一暈,想著小姐沒她不行,咬著牙要往裏麵去。


  卻被出來的杏兒使眼色止住了腳步,三個人內心焦急但又無可奈何,就連大夫都被攆了出來,抹著冷汗無奈的歎氣。


  謝知言伸手,將傅瑩瑩口中咬著的帕子拿開,痛苦的低泣聲便毫無遮擋的傳了出來。


  屏風外的人都變了臉色,一個個如喪考妣。


  傅瑩瑩臉色白的像紙,唇色發烏,身上捂著厚厚的被子,疼痛悶熱的冷汗打濕了她額前的發,汗水和淚水混合,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姐夫……夫君,夫君!”


  她意識有些模糊,原本已經不抱希望,看到謝知言的身影,突然又清醒過來。


  這是她的孩子,也是他的,這世上哪有人不疼自己的孩兒呢,看他平日對蘇玉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寵勁兒,哪怕給她的孩子分一星半點也行……


  從來不爭不搶的她,內心萌生了不甘。他是她的姐夫,可他也是她的夫君啊。


  “夫君,你救救我們的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


  她嗓音沙啞,想要伸手去拉謝知言的胳膊。


  帶著恐慌和絕望,瘦削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顯得眼睛特別大,大的有些滲人。


  謝知言一把握著她的手,一把掀開了厚重的杯子,一連聲的吩咐,“開窗透氣!王嬤嬤,拿輕薄的棉被來!喜兒打水!杏兒去廚房要吃的!”


  身上厚重的壓抑感驟然消失,傅瑩瑩嚇得一抖,下身的疼痛感更加明顯。


  床下的褥子已經沾染了不少血跡,肚子微微凸起,目測四個月左右的身孕,按照古代的醫療條件,隻能躺著喝藥保胎,很顯然,這胎是保不住的,要不然也不會讓傅瑩瑩這個花朵般的少女,就這麽形容枯槁的恨了一輩子直到死。


  他一聲吩咐,底下人無不遵從,王嬤嬤還怕見了風,但看著姑爺能這麽著急,顯然是上心了。


  心裏有再大的意見也不敢吱聲,快手快腳的換了幹淨的衣衫和床褥。


  全程謝知言都沒有避讓,傅瑩瑩既覺得羞澀又覺得痛苦,還是硬著頭皮,“夫君,這……不吉利。”


  女人的經血,小產或者生產,都被視為不潔之物,男人沾染上了是要晦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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