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小痞子x乖乖女(32)
,最快穿:渣男洗白實錄
段智林頭臉被盡數淋濕,水甚至順著脖子流到了滑雪服裏麵。
他一個激靈,牙齒咯咯直響,不可置信顫抖的大喊,“你瘋了吧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對我”
“你在說什麽呢,我聽不太懂啊。我隻是好心教你滑雪而已,你自己摔倒了怪誰。”謝知言挖了挖耳朵,順便彈了彈手。
“你你在替葉雯雯報仇”段智林突然腦子清醒了,瞪著他,表情凶狠,“她跑去我家搗亂,我不但要收拾她,還要連她媽一塊收拾居然找個男人來對付我哼,不信咱走著瞧”
“熊孩子就是學不乖啊。”
謝知言優哉遊哉的感慨道,“嘖嘖,真替你父母愁得慌。”
說著,他再次伸手往懷裏掏去,在段智林驚恐的眼神中,再次見到了一瓶礦泉水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過程。
段智林抓狂了,他想要爬起來反抗,但是很快就感受到了水在他身上凍成冰的感覺。
想要離開,又凍得渾身發顫,狼狽的爬起來又跌下。
這一刻,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瀕臨凍死,而且是五感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寸寸的凍僵。
“靠你到底要幹嘛,我錯了還不行嗎”
他想哭,但是已經凍到流不出眼淚。
想罵人舌頭都快沒知覺了。
“不行。”謝知言此刻的輕笑,在他眼裏像是地獄使者,輕飄飄的宣告他的下場。
“我謝知言放在手心裏的人,就是讓你欺負的”
他腳尖輕輕一踢,癱坐在雪地上的段智林像個木頭樁子一般應聲倒地,變成了仰躺著。
“你挺能啊,作為你未來姐夫,我今天不但教你滑雪,也得免費教教你做人。尤其是做一個男人,第一點,就是不能欺負女人。”
風雪刮過,頭臉脖子裏都是冰渣子水,那滋味真的夠銷魂,反正段智林一輩子玩不了。他的眼珠子拚命轉著,內心突然冒出了一個驚恐的想法。
他不會今天真的死在這兒吧
謝知言在他心裏完全變成了一個瘋子,誰要敢動他女朋友他就能弄死人的那種段智林渾身如糠篩一般顫抖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我、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以後、以後我要再欺負女人我就不是段智林嗚嗚”
“哦不是段智林是誰啊”
“我、我、”看著謝知言的手又想要往懷裏掏,他哇的一聲大哭,崩潰的喊道。
“我是狗我再欺負女人我就是狗”
謝知言將懷裏的暖手寶拿出來貼到自己手上,這可是葉雯雯特地準備的呢,居高臨下的瞟了一眼地上的可憐蟲。
“行吧,態度還可以。這次教學到此結束,弟弟快起來吧,這邊的路你熟,姐夫就不拖你後腿了,先走了。”
說完,不顧身後的哭喊聲,謝知言一個漂亮的起身,滑雪板已經迅速的離開。
這個地方看著與世隔絕,但是離附近已經開放的滑雪道不算遠,隻要能夠移動到主幹道上求助,肯定有工作人員幫忙用滑雪車將你送回基地。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就蠢死吧,也不用浪費地球資源了。
謝知言回到基地,摘掉裝備,去陪葉雯雯打桌遊。
“你怎麽連滑雪都會啊”葉雯雯自己是個體育菜雞,自然崇拜謝知言的全能。
“運動神經比較好吧,看一看上手就會了。你身體才好,喜歡的話,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去瑞士滑雪。”
他從背後握著她的手,教她怎麽玩遊戲。
這裏麵暖氣開的很足,兩個人靠在一起就更熱了。
“好啊,那我們還可以去冰島看極光”設想到以後可能會出現的旅行,葉雯雯興奮的回頭,清澈的雙眸盛滿笑意。
當她意識到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臉一下子爆紅,像是冒著熱氣的紅蘋果。
她的嘴唇都快擦到他的側臉,思緒回到那晚嗓子也發幹。
“這裏太熱了,你不覺得嗎,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她突然轉身,想要推開謝知言,卻被他抓住動彈不得。
“聽說這次競賽一等獎有保送資格。”
謝知言突然岔開話題,“到時候我怎麽辦”
“什麽你,那我不保送了,我們報一個學校。”葉雯雯腦子像漿糊一樣,對上謝知言的目光就沒辦法正常思考。
“想什麽呢,淨說些傻話,小腦袋瓜”謝知言伸手衝她腦袋敲了一下,她不滿的捂著頭撅起嘴巴,“我是說高考啊,到時候你要全程給我陪考。”
“哦嗯嗯一定的。”
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想多了,葉雯雯慌亂的點頭,忙不迭的答應。
包房傳來敲門聲,滑雪場的工作人員出現,“謝先生,請問段智林是您帶來的嗎”
“是啊,怎麽了。”他拉著葉雯雯走出去。
段智林的同學也都被嚇到了,此刻正圍著擔架上渾身發抖,哭的嗚嗚叫的段智林。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智林你這是怎麽搞的,是不是迷路了”
謝知言上前一步,“你讓我教你滑雪的,結果你還非要跑去沒開放的場地要自己練習,現在怎麽搞成這樣”
一旁的工作人員解釋道,“是他爬到主幹道上被人發現了,我們派人把他救了上來。以後未開放的滑雪場絕對不能去,出了事我們可是不負責任的”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就連段智林的同學也都忍不住責怪他,要不然能痛快的玩兒上一晚,這裏還有好多項目呢。
這種機會哪裏找,都怪段智林闖禍。
段智林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用手顫抖的指著謝知言。
“不是,不是我都是被他”
“被我教會了,以為自己技術可以了所以降低了戒心是吧哎,”謝知言有些無奈的搖頭,“嘖嘖,沒想到弟弟你這麽眼高手低,早知道我多教導教導你了,你說呢”
他突然衝著段智林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來隻有兩個人才懂的意思。
段智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體各處都痛了起來,不久之前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怖再次襲來。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沒、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