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女人的交易
「太過分了！」趙思麥用手猛捶桌子，震得杯子中的飲料晃蕩了出來。
畢竟是大人，陳若芸聽了畢易安約/炮被逮的事後，並不驚訝，她安慰著趙思麥：「很正常，這是好事，說明你哥那方面正常。」
「可是，他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睡覺不覺得噁心嗎？這種事為什麼不能用手解決？」趙思麥是絕對不能理解這種事的，一個小姑娘，看著自己愛到大的白月光約/炮，房子算是塌了。
「你不懂，男人在那方面是絕對不願意委屈自己的。」說到這兒時，陳若芸翻了個白眼，想起了她某一任男友：「再說了，人家一血氣方剛的單身漢，乾的是你情我願的事，有何不可？」
「唉，我也知道我跟他現在沒什麼關係，他也不必為了我守身如玉。但是，我就是氣不過你知道嗎？」趙思麥杵著下巴，嘆了口氣，喃喃道：「以前我總覺得粉絲不讓愛豆談戀愛很荒唐，現在我總算理解她們的心情了。」
「你們現在什麼情況？」陳若芸抿了一口咖啡，問道。
「有點尷尬，反正對那件事避而不談。」
「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應該化敵為友，為你所用。」陳若芸眼中透著智慧的光芒。
「嗯？」趙思麥不懂。
「你追畢易安是奔著結婚去的對吧？」陳若芸開始給她支招。
「當然。」趙思麥誠懇地點點頭，洗耳恭聽。
「所以婚後生活能不能幸福你不想知道嗎？」
「當然能幸福！我哥是那種特別會照顧人的男人，又溫柔又體貼，有能力還有擔當。」趙思麥一臉花痴樣，將畢易安誇讚了一番。
「笨蛋！我說的是那方面。」
「哦——」趙思麥恍然大悟，問道：「那我怎麼才能知道？」
「當然是去問與他共事的人啊。」
「張叔叔嗎？這.……這樣不太好吧？」趙思麥說著，面露難色。
孺子不可教也，陳若芸氣得一口老血快噴出來了：「我是說讓你去問他的***！」 ……
知道自己犯了蠢，趙思麥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要問她些什麼啊？」與陳若芸談論這個話題，她還頗不好意思的。
「大不大？快不快？猛不猛？你除了從她那裡了解這些還能知道什麼？」陳若芸說得頭頭是道。
「哦——」趙思麥受到指點后，恍然大悟。
「好淫/盪哦我們。」她跺著她的小腳，捂住嘴巴興奮地笑了起來。
金璐蓉打量著這家裝修別緻的咖啡廳，努力掩蓋住自己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趙思麥將她領進包間里，摘下了口罩。
「你好，姐姐。」她的態度溫和了不少，讓金璐蓉有些不適應。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眼前這姑娘穿著打扮看上去是大戶人家，金璐蓉不敢放鬆警惕。
「我找你來呢，就是想和姐姐聊聊天。」趙思麥看著金璐蓉有些戒備，繼續放低姿態。
「哦，我跟你有什麼可聊的？」金璐蓉雙手環胸，審視著她，一副難以合作的姿態。
「上次姐姐提的那個包，我看皮都磨破了，想必姐姐很喜歡這款包，所以這次我給你買了個新的。」趙思麥將手中的袋子推到她面前，補充道：「這個還是正品。」
金璐蓉看著這個袋子，足足有30秒不能移開視線。「說吧，你想說什麼？」她強裝鎮定，爽快地說道。
「我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些關於我哥哥的事。」這些問題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必須得循序漸進。
「哦……我懂。」金璐蓉明白了她的意圖，會心一笑，說道：「很大，很硬，一次大概30分鐘，技術優於大多數男人，不喜歡搞什麼花樣，完事兒后喜歡一個人睡。」 ……
金璐蓉辦事效率太高，趙思麥聽答案聽得一愣一愣的。
「我，我，我又不是想問你這個。」趙思麥紅著脖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為了維護自己國民閨女的形象，她演了一場自己職業生涯以來最難的一場戲。
「那你想問什麼？」金璐蓉不屑一顧，這種想立貞節牌坊的女人她見得多了。
「咳咳。」趙思麥咳嗽一聲，又鼠頭鼠腦地看看周圍，一臉正經樣：「30分鐘是個什麼樣的水平？」 ……
「就是很厲害的意思。」金璐蓉抽了抽嘴角，回答道。她再一次堅定了性/教育要從娃娃抓起的教育理念。
「姐姐是幹什麼工作的？」既然知道了答案，趙思麥開始與金璐蓉閑聊起來，不然顯得自己目的性太強。
「以前是干空姐的，後來因為抽煙被開除了，現在在一家酒店做前台。」說完，她點燃了一支煙。
「哦——，那你是怎麼認識我哥哥的？」
「酒吧，你哥哥很謹慎的，每次做前都要把人了解清楚。性格，來歷他都得知道。對了，那傻逼還要我們交體檢報告。太炸呼的女人他不喜歡，我他就很滿意，只辦正事，其他什麼都不管不問。」
「你是唯一一個嗎？」
「當然不是，他大概還有.……兩三個吧，關係都比較固定。」
「你們多久一次？」
「看情況吧，有空就約，不過你哥哥挺忙的，經常約不著。」
「你主動還是他主動？」
「都有，一般是我自動，畢竟他老人家忙。再說了，他是香餑餑，人家搶著要。」
「你認識我哥哥嗎？」
「我只知道他叫畢易安。」
「你沒去網上查過他？」趙思麥很疑惑，她不認識自己就算了，連跟她上床的男人都不認識。
「沒有，如果我認識他，他也不會跟我搭夥了。」
「你該去了解一下他的，我哥他很有錢的。」
「他有錢是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金璐蓉吐了口煙，好像並不吃驚，她應該是猜出畢易安是很有錢的。
「我看姐姐日子也過得挺拮据的，可以讓我哥幫你扶下貧唄。反正你們兩個也是朋友。」趙思麥討好地笑了笑，這傻丫頭，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說是什麼。
「我要是收了他的錢這性質就變了。他/日/我的同時我也/日/了他呀，我們兩個的性/關係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我要是收了錢，那不就成了雞了。」金璐蓉說得頭頭是道。
不愧是哥哥，連找的***都這麼優秀，趙思麥深表贊同地點了點頭，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
「姐姐平時都有什麼愛好呢？」趙思麥好奇她為什麼不認識自己，也許是不看電視劇。
「做/愛。」
「額……除了這個呢？」
「抽煙，喝酒，打扮，購物。」
「跟我外婆挺像的，平時不看電視劇嗎？」
「不看，沒什麼看頭。」
「難怪。」
「什麼？」
「沒什麼。」趙思麥接著開始談正事：「姐姐，你離開我哥哥吧。」
「不願意。」金璐蓉乾淨利落地回絕。畢易安這種優秀的男人，睡一次就是賺一次。
「當然，這是用條件交換的。」趙思麥商量道。
「怎麼？你想用錢收買我？」
金璐蓉不是什麼硬骨頭，給她點兒錢她也是會離開的，不過趙思麥以為她很難搞定，便給出了更誘惑的條件。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姐姐我看你身材不錯，我正好與A雜誌有些關係，我可以推薦你去那兒當模特。不過嘛，模特光身材好可不行，精氣神一定要足，以後晚上你就別太操勞了。」
「好。」金璐蓉思索片刻，爽快地答應了，自從上次惹了畢易安，畢易安就再也沒搭理她了，以後能不能打上一炮還不一定。
「那你要是背著我去找他呢？」
「不會的，我這人最講信用，不信你可以在他門前安監控。」
「你不會不捨得我哥嗎？」趙思麥心裡還是沒底兒，這金璐蓉答應得也太爽快了。
「你哥我是日/夠了，可錢我沒用夠過。」金璐蓉倒是很坦然。
「姐姐，我跟你正好相反，只要你不碰我哥，我讓你有大錢賺。」趙思麥說著，微笑著舉起咖啡杯與金璐蓉碰杯。
這次會談獲得了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