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烤乳豬
渡邊橋審問李本山和闕三的時候,他不相信兩個漢奸會跟他們為敵,他雖然懷疑偽軍裡面有姦細,但是,他認為,姦細的事,李本山和闕三並不知道,用刑的時候,也就沒有用最嚴酷的刑。
這會兒不一樣了,渡邊橋從保長的話中已經推測出,虎頭山失守,十有八`九是保長帶人上去做了內應,他必須要讓保長付出慘重的代價。
槍斃保長,肯定是太便宜他了。不能讓他死的太舒服,渡邊橋站起來了,他不再閉著眼睛,他要睜開眼睛看著保長受刑,要在保長的痛苦中得到快慰。
「烤乳豬!」渡邊橋看著保長,冷冷地說。
保長並不知道什麼是烤乳豬,不過,他聽出來了,這是一種酷刑,他嚇得發抖,大喊著:「皇軍,我可是為你們做過很多事的,我對皇軍是大大的忠誠的!」
渡邊橋並不說話,只是看著打手在開始綁著「乳豬」,把「乳豬」捆綁在烤架上面。
烤架是一個能夠推動的鐵架子,這個鐵架子有四隻腳,按上了滾珠,便於推動烤架。
烤架上面是一個長方形,周圍用四根方條鐵塊圍成,長約兩米,寬大約五分米。
長方形的中間有六條鐵棍子,圓形的,每根鐵棍子相距大約有三分米,鐵棍子已經變得黑油,大概上面烤過很多「乳豬」的緣故。
一個打手把鐵烤架推倒了保長的面前,另一個打手早已按住了保長。
鐵架到了保長的面前,保長還在掙扎著,喊叫著,但是,兩個打手早已拿住了他的雙手和雙腳,把他弄到了烤架上面。
到了烤架上面,是不用捆綁的,烤架上面有四個銬子,這四個銬子可以移動,根據「乳豬」的高矮,會牢牢地烤著「乳豬」。
兩個打手動作非常熟練,他們一個人按住掙扎的保長,一個人很快地銬上了保長的一隻手,然後,一隻腳。
銬住一隻手,一隻腳后,兩個打手再銬保長的另一邊的手腳時,更快了。
保長被銬在了烤架上面,他從「烤乳豬」的字詞上已經知道,小鬼子是要烘烤自己了!
保長嚇得再也堅持不住了,他想著一會兒火苗兒燒著自己的身子,知道那會生不如死。
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不敢承認,他還在希望能夠僥倖地活下去,他依舊大喊著:「中佐,我沒有帶虎頭山的人上山,我真的沒有呀!中佐,你可以去貓仔嶺鎮問問,中國人都知道,我是大漢奸呀!我是大漢奸,是為皇軍辦事的大漢奸,我怎麼會帶虎頭山的人上山呢?冤枉呀,中佐!放了我,放了我吧!」
然而,任由保長怎麼喊叫,渡邊橋就是不說話,他只是看著他掙扎,看著他驚恐,看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就興奮。
保長被銬好了,兩個打手開始給「乳豬」刷油,其實,烤乳豬的時候,本來可以烤出油來,但是,為了色澤,為了不烤焦了,先刷油,更有色澤。
小鬼子把「烤乳豬」這種刑罰用刑的時候,當然不會真的刷油,而是提著一桶水,倒在被用刑的人身上。
一個打手提著水桶,朝著保長的身上倒去,這樣,保長的衣褲就都濕透了,烤的時候,衣褲不會那麼快著火,而是隨著溫度的升高,慢慢地蒸干,發熱,衣服內的溫度更高,人的皮膚會被烤得跟濕衣服粘在一起,讓人無比地難受。
保長的衣褲被淋濕`了,打手看著熊熊燃燒的碳火,推著烤架,朝著火盆去了。火盆很長,烤架剛好在火盆的上面,保長剛到火盆上,喊聲更大了。
兩個打手分別站在烤架的兩段,他們拿著長長的鉤子,鉤在烤架上面的鐵環上面。
小鬼子打手的鉤子分成兩部分,他們手拿的部分是木料的,鉤在烤架上面鐵環的部分是鐵制的。
木架部分佔三分之二,鐵制部分佔三分之一。這樣設計的鉤子,小鬼子的打手拿著鉤子的木柄,不會被燙著。這也可以看出來,烤架溫度之高。
兩個打手拿著鉤柄子推拉起來,這邊一拉,那邊就推,那邊拉,這邊推,這樣推拉著,烤得均勻。
只一會兒,熱氣從保長的衣褲上冒出來,衣褲貼著保長的肉,溫度慢慢地升高,保長開始大叫著,慢慢地,他喊叫的力氣沒有了。
渡邊橋看著「烤乳豬」,很是興奮,他不停地吸著鼻子,聞著「烤乳豬」的味道。
衣褲被烤乾的時候,保長已經有氣無力,他再也沒有力氣大喊了。渡邊橋朝著兩個打手示意了一下,兩個打手,一個用力一拉,一個用力一推,烤架離開了火盆。
一個打手提著一桶水,朝著烤架灑過去,只聽見嗤嗤的聲音中,冒出的熱氣在屋裡蔓延開來,像是濃濃的霧氣。
保長啊地一聲大叫,他感覺到背部撕心般的疼痛,保長以為自己終於挺過來了,他想,挺過了,也許就能保住自己的命了。
保長認為,虎頭山的小鬼子死`光了,沒有了證據,自己經過了酷刑,渡邊橋應該相信自己了。
保長想錯了,剛才的烤乳豬,還不是正真的「烤」乳豬,用小鬼子打手的行話說,剛才的只是給乳豬「退毛」,烤乳豬還沒有開始呢!
冷水澆灌之後,水掉在水泥地上,還在冒著熱氣,可見,保長能夠挺過「退毛」這一關,也是很不錯了。
兩個打手打開了烤架上面的銬子,把保長扶起來坐在烤架上面,保長鬆了口氣,他真的以為挺過了烤乳豬這關。
誰知道,兩個打手開始脫保長的衣服和褲子了!也就是說,打手開始退乳豬毛了!
「你們……還要……幹什麼?」保長見小鬼子打手脫自己的衣服,看著他們,眼裡又開始了驚恐。
渡邊橋看著保長,獰笑著,他想,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哈哈,我還沒有聞著「烤乳豬」的味道呢!
「八嘎!」
一個打手見保長在掙扎,大罵一聲,再也沒有耐心去解貼在保長皮上的衣服,而是拿著衣服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