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我有個辦法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整個京城安全區都可以聽到王勝利猥瑣的聲音。
這要是事不關己的時候,絕對會有人調侃和謾罵,可現在卻不同,事情關己了,而且還是生死攸關的大事,所有人都不能淡定了。
絕大部分人,都在王勝利的淫威下瑟瑟發抖,就連眾多京城安全區的大佬們也臉色蒼白,因為能量護罩的能量環數值,正隨著王勝利的每一次猥瑣地叫聲,都在急劇地下降,如今竟然已經下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而且每一次的撞擊,都會伴隨著能量護罩的劇烈抖動,進而帶動整個京城安全區都跟著晃動,簡直如同地震,有些地方甚至因為劇烈地晃動,發生了坍塌事件,更是出現了傷亡。
其實直到現在為止絕大部分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同類帶著變異生物來攻城。
他們只能罵那個該死的人類是人奸,甚至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但是因為事情的緊急,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王勝利回來的事在平民中傳開,王勝利攻擊京城安全區的原因,也傳開了,理由五花八門,說什麼的都有。
當然主流的還是往王勝利身上抹黑,說王勝利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句戲言所以才如此的,無疑是把王勝利變成了傳說中烽火戲諸侯的昏君周幽王了。
但有所耳聞的人,都知道其中的真相。
王勝利當初離開的時候曾經有說過其中的原因,當初在場的人也不少,只不過從來沒人在意,更沒人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因為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沒人會覺得張家會倒台,會一派塗地。
即使有人已經預謀,也已經想到了,甚至到張家被滅了那一天,也沒人把王勝利的威脅放在心上,因為所有人都覺得王勝利沒那個實力,他所說所做,就跟小時候上學跟同學鬧矛盾,同學叫自己有种放學別走的話一樣,只是口頭上的恐嚇罷了,等到放學的時候威脅自己的同學早就忘了。
所以雖然有人多人覺得王勝利的確厲害,在單打獨鬥方面或許可以技壓群雄,可是沒人覺得王勝利會真的能滅掉一個人口有五百萬之多的安全區。
可這些人想差了,那些說過威脅的話就忘記的同學占絕大部分,但你有沒有發現,有些同學真的是言行必果,真的會在放學的時候,糾結一群牛高馬大的同夥,把你堵在校門口。
如今的京城安全區,上上下下都是那個被一群人堵在校門口的學生,那種錯愕和驚慌,完全就無法形容。
看著一次次下降的能量環,李潮源已經毫無辦法了,但他並沒有慌張,而是讓參謀接通了與王慶豐的對話:「老王,以目前這種情況怕是擋不住了!」
「什麼?」因為王慶豐是在會議大廳中,所有人都能聽到兩人的談話,頓時一片嘩然。
「這麼嚴重?」王慶豐皺眉道。
「是啊,我原本以為我們有能量護罩,又有兩個核電站,就算撐不了一年半載,撐三兩個月還是沒問題的,時間一長,到時候他自己就退了。
可沒想到的是,我們一天也撐不住了!」李潮源嘆息道。
「備用能源呢?把備用能源全用上!」王慶豐有點著急,這個時候他反倒沒有李潮源沉著冷靜了。
這也不能怪王慶豐如此,他在京城安全區,就相當於京城安全區老大的存在,一旦京城安全區沒了,那麼他什麼也不是。
只能逃回家族,而如今末世這種情況想要逃回去,也是千難萬難。
就算走了狗屎運回到了家族,也會被排擠出權力的核心的。
因為王慶豐來了京城,他就把自己的所有財力物力都投資在京城了,也就是說京城要沒了,他也就等於是個光桿司令了。
其餘人和王慶豐也差不多,別看個個準備了後手,隨時準備逃跑,可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離開的,不然早走了。
李潮源就是其中一個,他的家族在西邊,比王家的大本營還靠西,一路西去幾千里,在沒有高速公路,沒有高鐵沒有飛機的情況下,想要安全穿越有無數變異生物阻攔的險地回到家族,簡直是痴人說夢。
趙家的趙思合家族在南邊,跟李潮源差不多,於家的於引也不怎麼樣近一些,但在無數變異生物面前,近一千公里和遠一千公里沒什麼區別。
唯一好一點的可能就是吳家了,吳家因為接受了大量張家的地盤,很多勢力都在冀省之內,或許可以跑回去,可其他人咋辦?跟著吳長權去吳家?那還不等於是去給吳家送菜。
至於下面的家族,像徐家這種家族還好,也有自己的秘密基地,但終究還是京城最好,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
而那些沒有自己家族基地的小家族就悲催了,離開京城對他們來說,無疑就是無根浮萍,只能在風雨飄搖下苟延殘喘。
其實他們跑不跑結果都一樣,註定要滅亡,而之所以要跟著逃出去,那當然是因為惜命了。
或許對於其餘人來說只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但在那些惜命的小家族眼中,哪怕能多活一秒鐘也是好的。
如今聽說撐不住了,所有人面如土灰,猶如心死。
「備用能源就算全部用上,也撐不了一天!」李潮源嘆息道。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王慶豐追問一句。
李潮源搖了搖頭,王慶豐不甘心:「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大家誰有辦法可以說出來,暢所欲言!」
下面議論紛紛卻始終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在王慶豐覺得沒有辦法,打算忍痛捨棄京城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好聽的如同天籟的女聲響了起來。
女人聲音確實好聽,而之所以讓所有人都認為是天籟之音的是因為其說話的內容。
「或許我有個辦法!」
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女人站出來說自己有辦法,大家現在都是溺水之人,有根稻草抓就抓了,也沒人去追究女人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