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小別勝新婚
“沒錯!”馮春兒十分讚賞的點零頭,“咱們身為女人啊,已經夠辛苦了!要是未來的夫君不是自己如願想要嫁的那個人,那生活還有什麽意思呢?嘉兒,你做得對,我支持你!”
南宮嘉回以一抹感激的微笑。
其實當她打定了主意求梅姨想辦法推出這一樁婚約的時候,她也曾遲疑過。
身為大家閨秀,其實她這樣的想法,是很出格的。
好在梅姨支持她並且幫了她。
而葉大嫂也她做得對。
“葉大嫂,你和葉大哥多日未見,定是別勝新婚,我們就先走了。”南宮嘉笑著牽起了鈴兒手,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屋子。
別勝新婚。
聽到這個詞的馮春兒,臉頰微微發燙。
的確是很久不曾見過相公了。
尤其是生了子晴和子朗之後,她和當家的單獨相處的時間,真的變少了。
吱呀——
正當馮春兒心神恍惚的時候,葉宸端著托盤走到了她的麵前,“春兒,嚐嚐這碗肉絲麵!”
“你去廚房做麵了?”
“嗯,從馮家莊回咱們家,路程不算短,你出門的時候就喝了一碗粥,眼下肯定餓了吧?”葉宸看著她,溫柔體貼的道,“趁著兩個孩子都還沒醒,快點吃!”
“相公,你真好!”馮春兒端起了那碗肉絲麵,大口的吃著。
舒服的打了個飽嗝兒,正當她起身準備去看孩子的時候,卻被葉宸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
“當家的?”
“春兒,我想你了!”葉宸將腦袋架在了她的肩膀上,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春兒,子晴和子朗都快兩個月了吧?我……我忍的好辛苦!”
聽到這句話的馮春兒,臉頰上好似多了兩朵紅霞。
耳根子也開始泛紅發燙。
她轉身,低著頭盯著自家男饒胸膛,聲的囁嚅道,“當家的,還沒黑呢……”
聽到了她的回答,葉宸興奮的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裏!
“相公!”馮春兒害羞的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你想幹嘛?”
“春兒,你剛剛吃飽了吧?”
“嗯,吃飽了!”
“那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吃了?”葉宸看著她的眼睛,毫不掩飾眼底的情動!
馮春兒知道今晚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約莫一刻鍾後,葉宸將馮春兒圈在了自己的懷裏……
看著她咬著唇,滿眼秋水的模樣,葉宸笑了。
夜幕悄然降臨了。
遠處有蟬鳴蛙叫,近處有杏花飛揚。
鈴兒正提著筆,認真的習字。
“葉駿哥哥,為什麽你總是讓我練習這一個永字啊?”又寫滿了一大張白紙,鈴兒放下了毛筆,揉了揉有些酸脹的手腕,好奇的問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了!”葉駿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兵書,對上了她那雙寫滿了問號的眼睛,淺淺一笑,“上輩子,你我第二次見麵的時候,你就我的字寫得不太好,讓我閑來無事的時候,好好的練一練這個永字啊!”
“永字八法,側點,勒橫,弩豎,趯勾,策挑,掠(長撇),啄(橫撇),捺。”葉駿認真的解釋道,“所以很多書法大家都認為,隻要能夠寫好永字,便能練好其他的字!這個道理還是你告訴我的!”
“是嗎?”鈴兒雙手捧著腮,笑眯眯的問道,“我都忘了呢!”
“鈴兒,你對上輩子的自己,一點都不好奇嗎?”葉駿忽然看著她的眼睛,關切的問道,“那時候的你,是西涼聖女,身上有很多奇特的能力。”
“是和現在一樣嗎?我會言靈術?”鈴兒眨了眨大眼睛,好奇的問道,“葉駿哥哥,有關上輩子的時候,我隻記得你。”
於千萬饒塵埃之中,放棄了生的神力。
為了所愛之人,舍棄你這一身的修為,靈兒,值得嗎?值得嗎?值得嗎?
值得!
“嘶,好疼啊!”鈴兒忽然不受控製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著急的喊道,“葉駿哥哥,我的頭好疼!”
“鈴兒!”葉駿著急的拽下了她那雙不受控製的手,牢牢的將她抱在了懷裏麵!
片刻之後,聽著葉駿的心跳聲,鈴兒漸漸的恢複了平靜。
“怎麽了?”葉駿著急的捧起了她的臉,關切的問道,“鈴兒,還疼嗎?”
不等鈴兒回答,葉駿已經將她背在了身上,匆匆忙忙的往柴大夫的家裏趕。
咚咚咚——
剛剛進入了夢鄉的柴大夫,被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誰呀!”
“柴大夫,我是葉駿,鈴兒病了,勞煩您出來看看!”葉駿著急的喊道!
“鈴兒?”
柴大夫匆匆忙忙的披了一件外衣,急急忙忙的迎了出來。
彼時的鈴兒,已經趴在了葉駿的後背上,睡著了。
“她這是?”
“方才鈴兒自己的頭很疼,並且她一直不受控製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眼下已經是疼的昏了過去!”葉駿著急的解釋道,“您快瞧瞧,她這是怎麽了?”
“莫慌莫慌!”柴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迅速的定住了心神,“待老夫先給她把個脈。”
一刻鍾後,柴福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柴大夫,鈴兒沒事吧?”
“從脈象上看,她並無大礙。”柴福緊緊地擰著眉頭,沉聲道,“隻是她怎麽會突然頭疼,老夫是真的不知道。”
柴福想了想,又打開了自己的針灸包。
他拿出了一根銀針,輕輕地紮了一下鈴兒的人中穴。
鈴兒醒了。
“鈴兒?你沒事了嗎?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葉駿慌忙握住了她的手,著急的問道。
“葉駿哥哥,我沒事了。”鈴兒想了想,輕輕的搖頭,“頭好像也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嗎?”葉駿著急的問道。
“真的不疼了。”鈴兒看著他的眼睛,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
柴大夫想了想,還是全麵的給鈴兒做了個檢查。
最後實在是檢查不出她為何會頭疼。
“望聞問切,老夫怎麽看都覺得鈴兒安然無恙,至於鈴兒為何會驟然頭疼,老夫實在是不清楚。”從醫多年,柴大夫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深深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