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被盯上
韓競笑道:「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血液我也留下了,秦喜,你的名字,我記下了。」
秦喜大為高興:「希望對韓小姐有用。」
「來人,送秦小姐回去。」韓競說道,不管怎麼說,人家好心送東西來,至少也要承這份情。
秦喜心裡頓時充滿了希望,自己結交他們總算是有希望了。
韓競拿著血液,自然不可能給自己的女兒使用。
秦喜說的話太無稽之談了,他怎麼可能相信?
不過看著自己的女兒,身體一直都這麼弱,又沒有機會根治,他還是動心了,將手中血液遞給醫生,說道:「拿去查一下,看能否像她說的一樣有用。」
醫生很快就查了過來,說道:「總統先生,這血液確實很神奇,但是有沒有用處,我們確實還需要再做實驗。我想我們看看如果血液沒有問題的話,就可以嘗試給韓小姐使用。」
「真的這麼神奇?」韓競說道。
「確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裡面確實有一種特殊的基因因子。」醫生解釋說道,「血液是安全和乾淨的,也十分的合用,我想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那好,試一下吧。」韓競馬上說道。
韓菲爾現在就如同是一個脆弱的瓷娃娃,稍微有點細菌的環境都會讓她生病,長期都不好,好了后又反覆如此,韓競和醫生也是沒有辦法了。
醫生應道:「好。」
很快,醫生就做了各項其他的檢測,確定血液萬無一失的時候,輸給了韓菲爾。
韓菲爾一向臉色蒼白,血液才輸了一半進去,臉上就有了紅潤之色。
當晚,她的感冒和咳嗽就好了不少,醫生沒有將血液用完,但是韓菲爾的身體很快就一天好過一天。
韓競大喜過望:「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我們也是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現象,真是太好了。」醫生也是十分驚奇。
韓競若有所思,這秦喜的血液,真的這麼神奇?
「之前秦喜說,這血液還有返老還童的功效?」韓競問道。
「應該確實有,不過所剩的血液不多了,也無法再進行什麼實驗,但是,我們可以繼續研究,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突破。」醫生說道。
韓競說道:「去吧,出結果了馬上報告。」
他又讓人去感謝秦喜。
看到總統派來的人,秦喜非常興奮:「麻煩你替我轉告總統先生,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韓小姐身體好了,我也很高興。」
「這是總統先生送給秦小姐的,以後秦小姐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聯繫我們,我們都會鼎力幫忙的。」
秦喜收到這份貴重的禮物,更是心花怒放:「改天我去看看韓菲爾小姐。」
秦喜卻不知道,韓競早就另有想法了。
既然她的血液這麼神奇,韓競當然想要拿來為己所用,並不單單是治療好韓菲爾就好。
要知道韓競在所有國民面前表現得雖然都很和藹,但是,其骨子裡擁有的多疑、自私、傲慢等等,都十足十的多,不然的話,也不會逼得顧家這麼多年,讓顧成洛裝成傻子來保全整個家族了。
秦喜想的一切都太簡單了,她並不知道,自己惹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將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很快,韓競就親自派人將秦喜接到總統府邸,秦喜十分高興,很快就跟韓家的人打好了關係。
自此,秦喜在整個學校里,成為了風頭無倆的人。
秦可可和秦念都很奇怪。
「念念,秦家跟總統府第的關係很好嗎?」秦可可有些好奇。
「並不是,斯年其實並不喜歡跟這些權貴打交道。」
「那秦喜跟總統那邊關係走得挺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秦家的意思?」
秦念說道:「經常嗎?」
「是經常啊。看起來,總統府邸那邊的人非常看重秦喜,經常命人來接她過去。」秦可可說道,「也不是我故意說秦喜什麼,我在顧家的時候,隱約聽顧家的人說過,總統韓競是個很不好打交道的人,一般沒幾個人能夠玩兒得過他。所以,我想要不要還是跟爸說一聲,讓他告訴秦喜主意一點?」
秦念想了想,搖頭說道:「算了,秦喜的事情,只要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就少摻和吧。她那個人本來就有些問題,我們少管。」
「也好。」秦可可說道。
誰知道還真的出事了。
過了幾天,忽然有一天,秦念不見了。
秦家所有人都找不到秦喜的存在,學校里也找不到人。
最慌的人是顧語蓉,找不到女兒,她擔心得不行了。
「斯年,秦喜不見了。怎麼辦啊?」
「媽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本來每天這個時候她都該回家的,誰知道今天她很晚了都還沒有回來,我讓人去找她了,可是現在都還沒有消息。」
秦斯年翻身起來,說道:「你別著急,我馬上安排人去找。」
秦念也被驚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怎麼了?」
「媽說秦喜不見了,我讓人找一下。」秦斯年說道,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先睡吧。」
「不,我跟你一起吧。」秦念說道,知道他肯定會擔心顧語蓉。
秦斯年的人也出去了,找了半夜都沒有找到人。
今天韓競安排人接她去了總統府邸,其實是想再抽她一點血液做研究,韓競做了總統多年了,巴不得再繼續做下去,但是人都是會老的,沒有任何人能夠逃過自然法則。
但是自從知道秦喜的血液,可以讓人恢復年輕,韓競就坐不住了,召集了無數的醫生來研究秦喜的血液,醫生都說這血液確實有這樣的作用。
但是要發揮更大的作用,還需要更多的血液和更多的研究。
所以韓競命人將秦喜帶到了總統府邸,醫生給她注射了安眠藥,然後暗中抽取血液。
只是,這安眠藥已注射下去,秦喜就一直沒有醒來,按理,她早該醒了。
韓競問道:「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