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
秦念把恢復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秦念馬上打給了沈煒霆。
「找誰？」沈煒霆一貫的態度很淡。
「沈醫生，是這樣的，我是蘇念的朋友，我有一種非常非常特殊的病情想要請教你……」
「來我的試驗室。」沈煒霆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秦念唇角抽動了一下，這個沈煒霆，還是這樣，對陌生人一點都不客套。
秦念馬上去了沈煒霆的試驗室，說起來，這個試驗室，還是蘇念當初在甜心少女組合的時候，出了第一張專輯的時候，幫他投入的呢。
「什麼事？」沈煒霆正在解剖青蛙，頭也不抬地問道。
他是個醫學天才，也是個研究狂人，一進入狀態，就會投入全部的精力，能夠在這個時候接待秦念，絕對算得上是給蘇念面子了。
「沈醫生，你知道事情上有一種藥物，喝了之後，可以讓人變小嗎？」
沈煒霆抬起頭來，清俊眉眼細細地打量著秦念。
秦念任由他打量，就算他知道自己小時候長什麼樣子，估計也認不出來了。
蘇念十二歲的時候，還在孤兒院，又瘦又小，乾癟癟的整個營養不良的樣子，頭髮也是打結的枯黃，直到在麗音當了兩年的練習生，才慢慢變白，張開了，成為了後來大家熟悉的那個蘇念。
而秦念現在不同，她是由蘇念變來的，吃得也好，跟以往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
「你說名偵探柯南？」沈煒霆問道。
秦念噗嗤一口笑出來：「是，不是，不不不，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就是一個大人，被人灌了一種葯，這種葯本來是要她性命的，但是她喝了之後沒死，變成了少女的樣子。」
「所以？」
「所以你有沒有辦法幫她復原啊？」
沈煒霆說道：「葯拿來給我看看先。」
「我沒有……不，我兩天後拿給你！」秦念馬上說道。
沈煒霆已經不再理會她，低頭看著手中的青蛙。
這葯是林嘉聖和孟靜瑤給自己喂的，秦念拿不準林嘉聖手裡還有沒有這種葯。
但是無論如何，她都要嘗試一下，去查查他們手裡還有沒有葯。
與此同時，林嘉聖一手促成了「宅男女神」的網路投票票選。
之前蘇念拿下慈善會形象大使，對孟靜瑤非常不利。
為了扳回一局，孟靜瑤必須要有其他的熱度去蓋過蘇念。
所以很快，「宅男女神」的票選就如火如荼地展開了，不出意外，剛剛年滿二十的孟靜瑤以其青春靚麗的形象成為大熱門。
秦念刷著微博，看到這條消息，正好，他們倆要造勢，這幾天肯定會經常碰面，正好利於自己去找葯。
回到恆大麗苑，夜已經深了。
秦念正碰上安承佑從客廳里往外跑，差點撞上蘇念。
「安少爺，這麼忙做什麼啊？」秦念隨口問道。
「還不是我哥，大晚上的，讓我派幾艘遊艇出海，而且還是在之前演出那片海域，也不知道幹什麼。」安承佑一邊說一邊跑，「我先走了啊。」
秦念聳聳肩膀走進客廳，秦斯年正坐在客廳里翻閱報紙。
「哥，你派遊艇出海啊？」秦念試探地問道，這兩天他幫了她的忙，所以她對他態度也不錯。
一聲「哥」，喊得帶上了蜜糖味。
「嗯。」他頭也沒抬，沒有任何情緒地應了一聲。
秦念問道：「是去？」
她沒有認真問，秦斯年似乎當做沒有聽到。
「是不是去找蘇念？」秦念憑藉直覺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秦斯年放下報紙。
秦念笑問道：「哦，所以你想找蘇念。為什麼啊？」
「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秦斯年似乎並沒有打算跟她長聊，站起身往樓上便走。
「可是我問了，你什麼都不肯說。」秦念嘟著嘴。
秦斯年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我沒有必要在晚間十一點半跟你討論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以後，十點鐘開始，所有門落鎖，連狗洞都不例外。」
「是，少爺。」站在一旁的付管家忙應道。
秦斯年的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命令。
「什麼啊？規矩太多了點吧！」秦念沖著他的背影大叫道。
意思是，她以後也不能十點鐘回家了！
「大小姐，少爺這是關心你呢。太晚了回家不安全。」付管家輕聲說道。
秦念癟嘴：「才不是，他才沒那麼好心。」
一回來就沖她發脾氣，她可領受不了這樣的好心。
「其實少爺已經洗漱過了，是見你沒回來，才來樓下看報的。」付管家伺候了秦斯年很多年，對他的心思摸得透些，不想看到兩位主子吵架。
「是——嗎？」秦念拉長了聲音，顯然是不相信。
遊艇是不是出海尋找蘇念，大不了明天問安承佑。
秦念想好了，馬上上樓睡覺。
次日，她打給任博超：「幫我發條微博，就說已經找到蘇念的屍體了，正在解剖，尋找她去世的真相……」
「真的找到蘇念的屍體了？」任博超的聲音一哽，變了腔調。
「當然是假的了。我就是想看看蘇念到底是不是被什麼人害的，發條微博嚇嚇他。」秦念隨口編道。
任博超鬆口氣。
秦念安排好，跑下樓來，安承佑已經過來了。
不等秦念問他，他倒是先問起秦念來：「最近網路上在搞『宅男女神』票選活動，你有沒有興趣啊？要是有，我幫你把照片放上去，你這麼乖，肯定一大票人選你的。」
「沒有。」秦念對這活動可沒興趣，尤其是那是林嘉聖和孟靜瑤搞出來的。
「一點都沒興趣？這可是吸引男粉絲的好機會啊。」
秦念轉移話題問道：「安少爺，哥讓你出海乾嘛呢？」
「咳，能幹嘛？原來是讓我去接一批貨物，現在都接回來了。」安承佑敲了敲她的腦袋，「現在叫我哥當哥了？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哥對你有什麼非分的企圖呢……原來是我哥真拿你當妹妹，去糊弄我舅媽……」
秦念正要附和，卻看到秦斯年邁步從樓梯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