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險被強暴意茫然
回了北京,我忽然好害怕,不顧還有一個月的租期,搬到子清的房子裏。再見到子越,他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表情淡漠冷靜如故。我漸漸覺得那晚可能是他認錯人了,雖然見到他會頭皮發麻,還是慢慢將情緒穩定了下來。如果沒有後麵的事,我和他,也許就沒事了。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 春節過後,子越的秘書休產假了。我們部門擬了個名單報到子越那兒,讓他選個臨時秘書,三個月後就回原崗。誰知他看也沒看,直接說:“就小薇吧,話不多,利落。”這是子清和我說的,我倒吃了一驚,話少是真的,比起大嘴巴的小麗,我絕對是個悶葫蘆,可幹練他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做子越的秘書倒不是很累,因為他最多一周來一次公司,隻要提前問他哪天來,把那天的日程安排好就OK。慢慢地,我也熟悉了他的規律,會在他來的中午給他定好他喜歡吃的菜品外賣,把一天的日程提前在晚上E-mail給他,他讚許地說我進入狀態很快。 三月份,他讓我陪他去蘭州出趟差。那是我第一次出差,興奮得不得了,帶了一箱子的七零八碎。興衝衝地走了。去蘭州辦完正事,子越看我第一次來蘭州,讓我報個團去敦煌玩一天,他在酒店休息。我高興極了,心想他還是個麵冷心熱的人呢。立即就聯係了當地一個一日遊。 晚上回來了,給他發了短信想說說明天的行程,可他一直也沒有回複。等了一會,估計是他沒看手機,我決定去他那裏敲門試試。 敲了兩聲,門就開了,隻是他的臉色很不好,我關切地問了句:“馮總,你不舒服嗎?” 他悶聲回了句:“頭疼。” 我想起來出來的時候我帶了芬必得,本來是怕萬一有什麽頭疼腦熱的,現在正好用得上,便說:“我帶藥了,我去拿。” 轉身要走,誰知他一把從後把我攬住,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肩,整個人壓下來,貼到我臉上便開始吻我,胡楂紮得我生疼。我一下子懵了,手腳並用地掙紮:“馮總——” 他的力氣好大,壓得我動彈不了,也出不了聲。一股熏人的酒氣撲麵而來。他一手在我的腰上用力,一手用力捏上我,我被他捏得好痛。他還在狂野地吻著我,撕扯我的衣服,我本能地竟然咬了他一口,咬在他手背,他痛得把我甩開。 我全身顫抖,哆嗦著把衣服扣子係好,他冷笑了聲:“裝什麽?這不是你想要的?” 我徹底懵了,這話從何說起?我的眼淚忍不住就衝了出來,我大聲說:“你有病。”轉身奪門而出。 我哭著跑回房間,拿起手機想給子清打電話,卻發現不能和他說,和任何人都不能說。我委屈地貓在被窩裏開始哭,他到底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想要的?我什麽時候給過他這種誤會?以後怎麽辦……腦子裏胡亂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全身酸疼得要死,可能是昨晚受了驚嚇。頭也特別疼。有子越的一條未讀短信:“對不起,昨晚喝多了。我先回去,幫你改簽了下午5點的航班。” 我舒了口氣,不用尷尬麵對他。收拾好東西回北京,卻變得心事重重。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認錯人,還是沒有壓抑對我的想法。要是前者還好,要是後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容易找到份還不錯的工作,卻又遇到這樣的事,命運待我,真的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