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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購買30%以上直接看新章,低於則3小時替換 當晚這位年輕的帝王便做了夢, 他的昭儀為他端來了一盤小豬臉的點心,討好的望著他, 一雙大眼睛格外好看。
陳樾伸手捏起一隻小豬臉, 誰知小豬臉卻在他手中開心的笑起來, 將陳樾嚇了一跳, 再仔細一看, 那小豬臉變成了個胖乎乎的孩子, 賴皮地趴在他懷裡, 一張小臉上眉眼像極了他的昭儀, 陳樾動作一頓, 開始認真的琢磨這個孩子。
越看越覺得舒心,不愧是他的種,小小的一坨份量卻不輕, 原來他和昭儀的孩子, 是這樣的?
醒來之後,陳樾便有些睡不著了,殿內的燈光很是柔和,基本不會讓睡夢中的人感到任何不安, 他垂下頭,久久的看著躺在身邊、只著了一件裡衣的小姑娘。
她比初見的時候長大了許多, 卻還是小小的, 也因此再聽到對方要為他生孩子那一刻, 他在震驚之下,只敢對她說,睡在一起便會有個孩子了,於是他的傻昭儀,就真的乖巧睡在他身邊,半點都沒察覺出來,他騙了她。
一念及此,年輕的帝王有一點心虛,又有一點遲疑,他小心地、又將頭垂了幾分,目光落在小姑娘白中透著一絲粉紅的臉頰,頓了頓,俯下身用唇蹭了一下,確實……很軟。
只是還沒等陛下仔細體會過小昭儀的香甜后,一隻吐著香氣的小舌,突然如同羽毛一樣,濕漉漉的舔過他的唇瓣。
陳樾:……
小昭儀正不知何時睜著迷濛的雙眼,歪著腦袋打量他,看上去是困極了,可能是覺得嘴巴上發癢,才伸出舌尖舔了舔。
年輕的帝王臉上騰地一熱,他裝作若無其事的,伸手拍了拍阿蓉,「吵到你了?繼續睡吧。」
「哦。」阿蓉可愛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又探過頭來,望了望正規矩躺著的裝蒜陛下,突然吧唧一下,重複了他方才的動作。
陳樾倒吸了口氣,就見小姑娘又湊上來,伸出小小的舌尖,又好奇地對著他舔了一下。似乎是發現了陳樾入塌前,喝的那盅酒味兒……男人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十四歲的小姑娘,又有一半異域血統,身材早已發育的玲瓏有致。
雖有寬大的睡袍一擋,在外看不出什麼,可真正趴在人胸膛上,隔著細軟的衣料感受到那滾燙的嬌軀,莫說是二十五年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聖上,此刻就算是個普通男人,也都要忍不住了。
年輕的帝王尷尬的發現,這一刻的身體的反應異常強烈,幾乎對方的每一個動作,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衝擊力巨大的誘惑,直叫他口乾舌燥起來……
他下意識伸出手臂,將人往懷中一攬,張口纏住她小巧的舌尖,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氣息,從口中渡了過來,這口中的濡濕與少女的體香一併狠狠地誘惑著他。
這是他的昭儀,往後……等他的小昭儀及笄,他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可如今,他還沒等到小昭儀及笄,身體卻要爆炸了一般,只覺得手掌下的每一寸柔軟的皮膚,都在訴說著勾、引,叫他心中難耐。
不知過了多久,陳樾終於放開小姑娘的吻,睜開眼一看,就見小姑娘似是已經對他的那盅酒味兒失去了興緻,再次被困意席捲,沉沉睡了過去。
「……朕就知道。」他撫了一下小姑娘的額頭,無奈又縱容地小聲道。
這一年,大周最為龐大的人販團伙,被金甲衛逮捕歸案,罪當處斬之人就足有上百,舉朝一片叫好,每見到一名人販被判決,城中百姓便向著皇城的方向叩拜,大周朝皇室地聲望,頭一次達到了頂峰。
阿蓉親自出宮見到了那些人的結局,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她前世就是被人販拐走的,其中受到的苦楚絕非一兩句話可以說清。
她這一世雖並沒有經受過那樣的折磨,卻不能表示,她不厭惡這些人。陳樾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他將她所希望的,全都做到了,為了獎勵他,阿蓉打算為他生兩個孩子,第一個孩子拿來玩,第二個送給他玩,這樣就能兩全其美了。
只是回頭阿蓉將這個想法一說出口,就被哭笑不得的陳越抱在懷中打了兩下臀部,嚴厲告訴她,她生下的孩子都不許她玩,聖上真是太壞了,阿蓉不想理他了。
她膽子可肥的很,原本在宮中還小心謹慎、在陳樾面前還乖巧可愛的討好,後來發現這個聖上實在很好哄,也不會亂生氣,阿蓉的小性子就出來了。
就連徐公公都看出來了,聖上實在是對昭儀娘娘,寵的過頭了……不過那又如何?兩個人心甘情願,一個樂意寵,一個過的快活,整個天下都是聖上的,誰敢說什麼?
於是這一年的宮宴,白郡齊家的人坐在大殿中某一個偏僻的角落,就見到大房的那個庶女,被聖上牽著坐在了最首。
這個女孩似乎模樣又變了不少,原本在齊府上時還稍顯稚嫩,如今卻全是少女的清媚,一舉一動比她那個吸人目光的娘親還要更勝一籌,更何況如今她身上的衣裙、首飾還是宮中最為珍惜之物,直將她明艷的小臉更添一分華貴。
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齊府庶女了,她如今是聖上的昭儀,也是後宮之中唯一的妃嬪,可想而知此女是如何的榮寵至極。
齊航獨自飲了好幾杯酒,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他雖出身齊氏家族,在白郡世家中算一號人物,可於朝中卻品級不高,每年的宮宴,只能得到這一處角落。
往常也沒覺得有何不同,可如今見到庶生女在首位受萬人叩拜,這落差感就大了。
「你有什麼不滿?」劉氏也是心氣不順,準確的說她這一年都心中惶惶、生怕被聖上尋來麻煩。
畢竟當初是她做主與洛平侯定下的親事,若是聖上龍顏大怒,只怕她要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聖上似乎忘了她這號人物,從沒想過要整治她,劉氏這才有餘力暗恨齊蓉這個不省心的,凈招惹上大人物,讓她所有的謀划都付之一炬。
「我有什麼不滿?不是你乾的好事,今日我便是聖上的岳丈,你說我有什麼不滿?」齊航喝了酒,對於劉氏也沒那麼客氣了。
他本就不太滿意劉氏,不然年少時候也不可能著實寵了一陣阿蓉的娘親,不過因為後來劉氏生下了兒子,齊航才待她好了不少。
「阿蓉出身不高,你便要隨意磋磨她,叫她在莊子上自生自滅,如今還被人暗中詆毀無人教養,聖上才惡了我,你莫非不知?」
「怎麼莫非你在朝中分量很重?聖上還有閑心厭惡你?」劉氏早年的劉氏家族,地位可是要高出齊家不少,哪裡受得了齊航這般指責,立馬還聲回去。
「你……」齊航臉上忽青忽白,被妻子當面說出無才無能,簡直比捅心窩子還要令他難堪,「……簡直就是個毒婦!」
不過片刻功夫,這個偏僻的角落中,齊氏夫婦就相看兩相厭了。
引起這一片紛爭的阿蓉,卻半點不曾看向齊家那一處地方,她從未將齊父和劉氏當做真正的親人,這兩人前世的所作所為,也算是間接害死了前世的阿蓉,所以大家沒有聯繫,才是最好的。
她正以三根手指夾著銀筷,胡亂戳著面前的糕點,頗為好奇的看向洛平侯的位置……
這個面容俊秀的少年郎只端坐在席上,都格外的好看,當然阿蓉並非是在瞧這個,她對洛平侯避如蛇蠍,怎麼會因為對方的容貌有所改觀呢?
她只是在探究——
剛才她進入宮宴的那一瞬間,洛平侯身上發生了什麼?系統面板上一直不曾動過的任務完成度,突然從百分之零,跳躍到了百分之二十?
就在這時,同樣在首位之上、左邊端坐的那個人注意到這一幕,突然展開臂彎,將阿蓉圈進懷中,陳樾垂下目光,一手舉著半滿的酒杯,漫不經心地問道,「阿蓉,這酒格外香醇,可要嘗嘗?」
可正是如此阿蓉才不敢穿在身上。因為就連近來劉氏送來的成衣,都沒有一件能及得上這些的。最後還是宮裡來的其中一位許嬤嬤,給她挑了一身清爽的衣裙,又配上格外精巧的花鈿和編髮。
等在外頭的侍女和馬仆聽到動靜回過頭來時,哪怕早已聽過傳聞,有了不少心理準備,也不由凝息一瞬,就見那佳人踏了馨香路過,在幾個丫鬟婆子護送下,登上了大房的馬車。
齊佳歪在馬車裡,掀了帘子注視著齊蓉的一舉一動,心中連連吸著冷氣。
她自從聽說劉氏要將齊蓉帶去五佛山,就不止一次的想象,那一天到來時,齊蓉會以什麼面貌出場,自己又如何才能在齊蓉邊上,露一露臉?對方是一如往常在家中時的素衣墜袖、素麵朝天,還是為顯得莊重,以筆細細勾勒得眉、眼、唇、鼻越發精緻?
她一連將齊蓉那張臉,換在了好多個人、好多種妝容之上,甚至有一夜做夢還不忘揣測。直至今日齊蓉出現,齊佳突然覺得,自己先前所想竟絲毫沒有意義。齊佳心灰意冷的向後一靠,餘光隱約見到三房堂妹的帘子,也呼地一下被人重重放了下去,她目光無神的遙往齊府樓閣,心裡如同經受著千萬隻蟻抓撓啃噬。劉氏肚子里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不是對齊蓉那庶女再厭惡不過,為何定要帶她前去五佛山?今次五佛山上陛下會在,洛平候理應到場,莫非那事真成了……
馬車一路通行,出了白郡就是五佛山境內,比前往都城還要縮小了一半路途,只是隨著越發臨近五佛山,命婦的隊伍,就逐漸壯大起來:先是御史夫婦的馬車併入了同一條路;前頭又和岔路口行來的幾個侯府陣隊碰面,合併成了一條長龍隊;再然後聖上的御駕,也趕到此地,眾人立即停車暫避,讓龍輦先行。
阿蓉在馬車中悶了半日,見隊伍停在了路邊,才掀了帘子透口氣,遠遠地,便見到道路中央浩蕩的衣裙青色宮裝之人,伴著一輛金根車,或許是錯覺,阿蓉總覺得其中有幾個宮人,格外面善,彷彿在何處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