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換刀
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 另外一個必備能力, 就是聯絡能力。
大海上一次航行就會持續很多天,船隻就像是孤島, 屏蔽了一切消息, 並非所有海域都能聯繫到天上的衛星信號,而身為海盜船的船長, 必須要心裡清楚哪片海岸線允許海盜船停靠,哪片航線會有肥羊出現, 哪片海域遭到了沿岸國家的海盜打擊。
因此約普特爾雖然離開南海域很久了, 並且距離東海域很遠很遠, 可即便如此,他若是真的想要聯絡東海域之主, 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段。
「懂了吧?所以你相當海盜船的船長, 還嫩著呢!!」
約普特爾為艾斯科普了海盜船必備能力, 又道,「這些事情別告訴俠客,這可是海盜船船長的機密。」
艾斯點點頭, 開始暗自琢磨起來。
以前在新航路有各種各樣的指針,聯絡的話有貝殼蟲,更有能飛越大海的陸行鳥送報紙, 可這個世界的羅盤似乎不是很靠譜的樣子,聯絡的話……自然也沒有貝殼蟲,至於那些大鳥……
艾斯嘆了口氣, 他對動物沒什麼研究, 也找不到好法子來。
其實最好的方法還是入鄉隨俗, 弄出一個聯絡和定位的念能力來。
可到底什麼才是念呢?艾斯陷入了沉思,他自從出生起就開始訓練自己對霸氣的掌控,可念能力……
他陷入了沉思。
任何聯絡能力都要有一種媒介,約普特爾的媒介就是在大海中最不會缺少的海水。
他在清晨朝陽初起時跑到海邊,雙手攏在一起,陷入到海水中,開始慢慢運起念能力。
就在此時,遙遠的東海域中,一座較為繁華的海盜專屬港口的碼頭旁,水面開始泛起淡淡的波紋。
管理碼頭的人伸出腦袋一看,立刻掏出筆在一張紙上寫了些什麼,下一秒這張紙就消失不見了。
半個小時后,東海域之主阿波利爾就出現在了碼頭上。
他有著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發,身材高挑,膚色白皙,眼眸也是紅色的,他披著一件用上好的海獸皮毛製成的大衣,腰部掛著一把精緻的騎士劍,宛若宮廷里的貴族,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海盜。
阿波利爾看著海面上的波紋,露出了譏諷般的微笑,對身邊的人道,「我就知道,約普特爾沒那麼容易掛掉。」
跟在他身邊的正是他的大副,大副開口,「船長,您打算幫哪邊?」
「有錢嗎?有地盤嗎?有寶藏嗎?能讓我變強嗎?連女人都沒有,我為什麼要攙和到這種事情裡面去?」阿波利爾冷哼一聲,「現在求我的人是他。」
說到這裡,阿波利爾啐了一口吐沫,乾脆的吐進旁邊的水波里。
遙遠的南海域邊界,約普特爾精神一震,他感受到了阿波利爾的回復后,立刻加大了念能力輸出,然後……好吧沒有然後了,他念能力耗盡,累癱了。
而阿波利爾的臉色也變了。
「三分之一……」
「船長,這……」
「好大一口誘餌,真是誘人。」阿波利爾沉吟了一下,「幹了。」
「船長?」
「約普特爾真是狡猾,只有他決鬥贏得了勝利,三分之一的地盤才是我的,如果他輸了,海拉爾自然會否認。」阿波利爾大笑,「不過這倒是給我了一個不錯的進攻理由,以此為借口,我們倒是可以將海域再擴大一點。」
「那我們怎麼辦?」
「只有我一個人當見證者豈不是太惹人嫌了,發信息給北海域和西海域,那兩個王八蛋會感興趣的。」
「可是這樣一來,到時候贏得的地盤就要分給他們一些了……」
「傻子,這樣一來,約普特爾就不可能反悔了。」阿波利爾嗤笑,「那頭海上之狐什麼時候干過賠本的買賣?!」
「是,我明白了。」
「與虎謀皮啊……」約普特爾醒來后正看到漫天星斗,他喃喃的道,「阿波利爾肯定會答應,但又會擔心我耍詐,而叫來另外兩個混蛋……」
「喂!念能力到底是什麼啊?!」不知何時,艾斯跑到了他身邊,「俠客那傢伙只說是一種生命力量,別的就不告訴我了。」
「那是當然的啦!」約普特爾笑眯眯的坐起來,「因為他知道的也不多嘛!」
「船長!!」俠客冒出頭,「那你說說什麼是念能力?」
「所謂念啊……」約普特爾狠狠的揉了揉艾斯的腦袋,「念就是能實現你夢想的東西啊!!」
艾斯一呆,「夢想?」
「少年,你要真是相當海盜,那就用你的念能力來證明給我看吧!!」
身為船長,指明航向,搜集信息,以及……保護船員,為船員帶來財富,三者缺一不可。
他大笑著,「我曾說過,絕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船員,以前是,現在也是,未來還是。」
「喂?聽說了嗎?約普特爾船長的事?」
「噓!!小聲點,別讓海拉爾船長聽見!」
「傳說中約普特爾船長為我們每個船員都存了一筆巨款!!」
「確有其事!昨天我聽某某說海拉爾找財政官問話了,那個財政官確認了每次我們出海打劫,約普特爾船長都會將其中一部分資金挪走,以前我還以為是船長自己吞了呢!」
「那就是說,我們每個人在大陸中央銀行里都有一筆錢了?!」
「是啊是啊,不過賬戶和密碼什麼的,似乎只有約普特爾船長才知道啊……」
「……上一次,海拉爾帶著我們去打劫,損失了兩條船?」
「……他連慰問金都沒發。」
「據說約普特爾船長還會經營商鋪,自從海拉爾上台後,我就沒見過福利了。」
「這日子,真沒發過了。」
「那麼……」
「……呵呵。」
隨著這股流言的浪潮席捲了整個南海域,一瞬間南海域詭異的變得風平浪靜起來,所有海盜似乎都在觀望著什麼,等待著什麼,期盼著什麼。
「海神大典?」艾斯好奇的問,「那是什麼?」
「一年一度的海神祭祀大典,其實就是海盜們聚在一起慶祝海神這一年放過了我們的小命,並期盼明年繼續活著的典禮,算是海盜的狂歡日。」
約普特爾微笑著解釋道,「這一天,任何海盜都可以憑藉海盜的身份,自由的進入各個海域的中立海盜港口,這也是我們的機會。」
俠客饒有興趣的問道,「船長,你要回普爾特斯港嗎?」
「當然,那本來就是我的港口。」
「可你知道嗎?海盜內部網已經傳瘋了,從昨天開始,東海域、北海域、西海域的老大都跑到普爾特斯港了。」
約普特爾從容的道,「當然知道,他們不來的話,戲還怎麼唱下去?!」
他起身,指著島上唯一一個中型海盜船道,「走吧,我們坐船去,今晚就能到達普爾斯特港了。」
俠客笑的意味深長,「我們能平安到達嗎?」
約普特爾回以更加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是我需要考慮的事。」
吃著吃著……艾斯只覺睡意襲來,於是他順應身體的需求,一臉栽進眼前的牛排里,呼呼的睡了。
帕里斯通說了老半天,發現自己誘拐的對象沒有一點聲音,等他定睛一看,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不過隨即他又玩味的笑了。
啊拉,這就是揍敵客這一代的長子嗎?
傳說中最不著調的揍敵客。
不著調嗎……
帕里斯通的嘴角上挑,也許對方的性子真的不著調,可實力卻很著調啊~
他想起那個少年從容而恣肆的踏上港口土地的一瞬間,方圓十米內的人全部昏迷的景象,一個詞緩緩浮上心頭。
風雲色變。
那種不經意間的霸氣與從容差點閃瞎了他那真誠而美麗的雙眼呀~
伊爾迷·揍敵客這個人無疑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他有著優雅的姿態和行動,說話溫和有禮,臉上的笑容也和煦如風,當然,其中偶爾出現的狂放不羈的笑容更給他添了几絲卓爾不群的風采,哪怕這孩子只有十歲,可未來的風姿已然可窺見一二。
此人……必然是不受任何拘束的人。
帕里斯通在明白了這一點后立刻更改了原定計劃,他只是陪著艾斯在別克轉了一天後,就笑眯眯的將他送走了,當然,在同一天離開別克的還有一個馬戲團。
艾斯在臉上畫了濃濃的小丑裝扮,一路開開心心的在各地巡迴演出,掙了一大筆戒尼也順路回到了巴托奇亞共和國,而席巴在東部海岸所設立的陷阱壓根就沒撈到艾斯一根毛。
站在枯枯戮山腳下,艾斯有些失神,他離開這個家已經三年了,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說實話,對於艾斯來說,有一個地方被稱之為家,並始終守候在這裡靜靜等他歸來……這真的是個新奇的體驗。
不是不思念,在波濤萬頃的大海上艾斯偶爾也會想起在枯枯戮山的日子,笑眯眯的曾祖父和祖父,暴躁的父親,神經質的母親,以及偶爾會打個電話回家的祖母,這些人在平日的相處里印象都較為淺淡,可當他遊盪在海面上時,除了懷念以前的白鬍子海賊團的時光以外,思念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地方,這個稱之為家,停留了他第二次生命時間最多的地方。
遊子思鄉,無可止焉。
就算他內心在怎麼逃避,艾斯都會潛意識的將這裡當做他真正的家,當做他這輩子最溫暖的地方。
閉上眼,感受著臉頰邊吹過的林風,艾斯笑了,他一邊嘟囔著,一邊隨手將腦袋上紅色頭巾拽了下來,「切!都死了一遍了還這麼怯弱,如果老爹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將紅色頭巾隨意綁在胳膊上,他理了理衣服,抬頭,看著遠處山巔間露出的城堡,笑的釋然,「嘛……我回來了。」
***
揍敵客城堡前的黃泉之門往常都緊閉著,當然,那扇真正的大門倒是經常打開,時不時的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白痴叫囂著要踏平揍敵客城堡,最終卻倒霉的落進了三毛的肚子里。
今天,這扇華麗的大門前再度站著一個少年,少年有著一頭到耳邊的黑色碎發,大大的貓眼中閃耀著奪目的光彩,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臉上的笑容明亮而燦爛,脖子上帶著一串骷髏做成的項鏈,上身穿著一件咖啡色襯衣,黑色小馬甲,下身依舊是那條很不上檔次的沙灘褲,腳上一雙人字拖,頭上帶著海賊寬檐帽,半卷著袖子,露出了滿是紋身的小臂,手上帶著一串火紅色珠子串成的鏈子,手裡拎著個大大的包裹,整個人懶洋洋的,卻奇異的散發著歡樂的氣息。
這個少年正是艾斯,他微微抬了抬帽子,將包往身後一甩,隨即一腳踹開了那扇華麗的大門。
「我回來了!!!」
夾雜著念力的聲音瞬間打破了揍敵客城堡的平靜,在進門的一霎那,一陣疾風傳來,艾斯咯咯的笑起來,三毛如山般的身軀立刻壓了過來~
艾斯將包裹扔到一邊,三毛伸出長長的舌頭在艾斯的臉上舔了舔去,弄的艾斯滿臉口水,艾斯無奈的道,「是是是我回來了……三毛,不就是出去玩了幾年嘛,別這樣~啊~哈哈哈哈,別舔那裡……」
艾斯歡快的笑聲為揍敵客家增添了一絲生氣,他笑嘻嘻的將三毛頭頂的毛順了順,然後看向左前方,他祖父已然不知不覺出現在了這裡。
艾斯看到桀諾后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爺爺~我回來了~」
桀諾看著眼前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自由歡樂氣息的大孫子,心下鬆了口氣,嘴上卻仍自嘴硬,「伊爾迷,你還知道回來?」
伊爾迷笑嘻嘻的道,「啊呀!~這是我家呀,我當然還要回來啊~」
一邊說著,一邊撈起旁邊的包裹,他在裡面找了一下,隨即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他雙手捧著盒子,遞給桀諾,「給~爺爺~這是傳說中克拉王朝最負盛名的雪如煙,泡出來的味道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哦~」
桀諾看著遞到眼前的盒子,冷哼了一聲,發出殺必死目光試圖讓自家大孫緊張些,卻不想這玩意對於厚臉皮的艾斯完全免疫,看到桀諾不動,他掙脫三毛的大臉和舌頭,毫不猶豫的就撲向桀諾的懷抱,並作出可恥的萌臉貓眼——他那個便宜海盜船長莫特拉海域之王言辭鑿鑿的向他表示,只要艾斯露出萌臉貓眼,一切敵人都會飛灰湮滅——所以艾斯用起來那是順手的不能再順手。
敵人都飛灰湮滅了,更何況是親爺爺桀諾,理所當然的,桀諾一頭栽在了艾斯那可恥的萌臉上了,看到那圓圓的貓眼裡露出的孺慕與期待,桀諾的HP瞬間少了三分之一,他不自覺的伸出手抱住了自家大孫,咳嗽了一下,接過了艾斯遞來的禮物,然後做嚴肅狀,「伊爾迷!身為殺手不能隨便流露出情緒!」
艾斯毫無壓力的道,「因為是在爺爺面前嘛~」
桀諾的HP再度減少三分之一,他勉強嚴肅道,「如果敵人用爺爺的樣子來迷惑你呢?」
艾斯咧嘴一笑,白牙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那模樣,怎一個囂張了得,「啊呀~我怎麼可能將爺爺認錯呢!?你是我親爺爺呀,無論什麼情況我都不會認錯的!」
如此斬釘截鐵的語氣瞬間讓桀諾最後三分之一血條消失的一乾二淨,桀諾掙扎道,「那如果爺爺不小心被人控制了呢?」
艾斯一臉我相信你的表情道,「爺爺這麼強,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的!」
於是桀諾陣亡了。
老辣如桀諾都陣亡了,更別說當艾斯一臉二十四孝表情出現在基裘面前時,基裘那開心的尖嘯聲差點沒把揍敵客家大廳上掛著的最大最沉的吊燈給震掉。
馬哈表示自家大孫子變強就好,而新出爐的弟弟糜稽表示這個大哥人很好,帶回了全新款的手辦娃娃,結果家中所有人都倒在了艾斯的褲腿下。
當席巴帶著滿肚子被耍的火氣,氣勢洶洶的回到家準備狠揍大兒一頓,卻被馬哈說了幾句,桀諾教訓了幾句,基裘給了他幾腳,小兒子強撐著害怕還給伊爾迷求情后,面對著自家大兒那可恥的貓眼萌臉,瞬間……沒脾氣了。
定定的看了伊爾迷好久,席巴才無奈的伸手,揉揉伊爾迷那滿腦子黑色雜毛,乾巴巴的道,「算了,回來……就好。」
艾斯眼眶一熱,淚水差點掉落,他眯起雙眼,完成月牙,笑的燦爛不可直視,明亮不可方物,「恩,老爹,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從今以後,這裡就是我的根。
——我是……伊爾迷·波特卡斯·揍敵客。
馬哈在旁邊端著杯子喝茶,看著奇牙的眼神難得柔軟了幾分。
奇牙看著家中長輩的態度,心漸漸沉到了谷底,很顯然,老爸是打算徹底弄明白亞露嘉的能力,可這樣一來……難道亞露嘉還要被關在黑漆漆的玩具室嗎?
不!他絕不允許!!
就在他絞盡腦汁之際,基裘突然開口了:「奇牙,你既然知道亞露嘉的問題,就將事情說清楚。」
她的嗓音尖銳刺耳,如金屬劃過玻璃發出的刺啦聲一樣讓人難易忍耐:「你說出來,和我們問出來,兩者的分量可是不同的哦!」
奇牙聽後手心全是汗,他明白這個道理,可如今的他只有六歲,家裡長輩卻都正當壯年,真要說實話,他根本無法反抗,更別說帶走亞露嘉,離開揍敵客了!!
現在的他甚至沒有調動家中僕從的指揮權,甚至還沒有屬於自己的聯絡手段,屬於自己的銀行賬戶,沒錢沒身份沒人手,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會念……
這樣的他,怎麼對抗家中長輩保護亞露嘉?
奇牙沉默良久才道:「爸爸,亞露嘉是揍敵客,對吧?」
席巴不明所以:「當然。」頓了頓,席巴微微眯眼,他補充道:「只要不危害家人。」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奇牙:「奇牙,我以為你明白的,家人最重要。」
是啊,家人當然重要,亞露嘉更是他最重要的弟弟。
「那我以為,讓大哥回來一起處理這件事,才更加合理,畢竟他也是家人,他有知情權。」
奇牙冷靜的道。
席巴一愣,將伊爾迷叫回來?他仔細看著奇牙,卻沒從奇牙的眼眸中看出任何情緒,席巴一邊心中讚歎奇牙的智商簡直棒棒噠,一邊卻……猶豫了起來。
自從伊爾迷離家考上獵人執照后,消息傳遞就變得晦澀起來,時不時的還會失蹤一段時間,海上傳來的消息是伊爾迷去探險了,去哪裡探險弄到了什麼做了什麼認識了什麼遭遇了什麼……好吧,可憐的席巴爸爸幾乎一無所知。
席巴只知道一點,大兒子經常失聯。
他曾借著出任務的時機試圖跑到海上看看伊爾迷,奈何剛到海岸邊就收到了伊爾迷的電話,可見那位海之王閣下對海域的控制力之強,後來海上封鎖逐漸變弱,海之王真正控制區域縮減到中央海域,席巴也未曾找到伊爾迷真正蹤跡。
好在磕磕絆絆這麼多年,伊爾迷雖然經常遇到危險,卻依舊活蹦亂跳,並記得和家裡聯繫。
即便……這個聯繫的頻率已經擴展到半年一次甚至大半年一次了。
這期間基裘遭遇強敵襲擊雙目失明,同時基裘又生了一個小兒子,整整一年半的時間伊爾迷都像是死了一樣沒傳回任何消息,席巴很擔心。
奇牙提議將伊爾迷叫回家,席巴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一旦決定等伊爾迷回來再處理亞露嘉的事情,那可就真的遙遙無期了,想到這裡,席巴笑了,也許奇牙就是抱著這個打算?
不過若是能因此將伊爾迷叫回來,那也是意外之喜。
席巴道:「好吧,奇牙,我讓伊爾迷回來,希望……希望他能回來。」
奇牙一愣,什麼叫能回來?
很快他就明白了所謂的能回來是什麼意思。
席巴當著家裡所有人的面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另一頭只說了幾句話,奇牙聽的一清二楚。
「啊,他還沒回來,是的,已經快兩年了?」
「放心吧,絕對還活著,不過不知道具體位置,他不是一個人去的,這一點我向你保證,他一定能活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