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活下來
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防盜 如果主動攻擊，那後果只有一個, 就是被無數尖齒魚捅成渣。
尖齒魚非常團結, 哪怕有一隻魚受到攻擊, 它們也會將敵人殺戮乾淨, 約普特爾生怕艾斯不知道其中關鍵, 冒冒失失的弄死一條尖齒魚當早餐，那他們就會成為尖齒魚的早餐——尖齒魚並不拒絕偶爾開葷。
約普特爾嚴肅的對艾斯道, 「下海。」
艾斯不明所以。
「尖齒魚很聰明，我們下海表示沒有攻擊意圖，這樣他們就不會攻擊我們。」為了保險起見，他加了一句，「別碰著木筏, 就這樣漂在海里。」
這是一種示弱的方式，如果船不堅固，這樣泡在海里一臉無害的行為就是一種妥協。
艾斯堅定的搖頭，他乾脆的道, 「我不會游泳，漂不起來，先生。」
約普特爾呆住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游泳。」
約普特爾覺得這是他聽過的最有趣的冷笑話了，沒有之一。
「你說你不會游泳！？」
艾斯點頭。
「你在開玩笑嗎？！」
艾斯撓頭，「沒有, 約普特爾先生, 我的確不會游泳。」
約普特爾看著即將到達他們面前的魚群, 艱難的道, 「那你是怎麼在海上漂的？」
艾斯一臉理所當然，「有木筏呀！！」
約普特爾深吸一口氣防止自己暈過去，想想男孩一路的照顧，他艱難的道，「過來，我抱著你。」
艾斯反駁，「先生，你身體不好，泡在海里會讓好不容易開始癒合的傷口再度化膿的。」
約普特爾氣急敗壞的道，「如果我們再不下海，我們就會成渣滓的！！！」
艾斯不明所以，約普特爾只好解釋了幾句，在聽完后艾斯瞭然，「你是說如果不示弱這群魚會攻擊我們？！」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如果下海一點事都不會有，快點下海！我帶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艾斯堅定的搖頭，「對你身體不好。」
他歪著腦袋看著前方不斷跳躍的魚群，突然咧嘴一笑，那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甚至有種閃閃發光的感覺，他黑色的眼睛太過明亮，宛如炙熱的火焰在燃燒似的，不僅在燃燒著自己，甚至連周圍的海水都在沸騰！
男孩靜靜的站立在木筏前方，雙手插在破爛短褲里，一身紅色的短衫早已污濁不堪，可被他擋在身後的約普特爾竟說不出話來，那氣勢太過凜冽，那眉宇是如此飛揚，那神色竟無比驕傲，那語氣淡漠強大。
艾斯語氣淡淡，「這群魚……他們不會過來的。」
彷彿說出就是真理，那理所當然的態度讓約普特爾心中一稟，他好像突然發現眼前這個自稱漂泊在海上的陽光男孩並不簡單。
男孩腳下發力，木筏好似箭一般衝出去，目標竟直指衝過來的魚群！
莫名的，約普特爾覺得面對這樣的男孩，那群魚必定會繞道！
下一秒，宛若蒼天一劍劈開大海，赤紅色的魚群在艾斯面前一分為二！
周圍的海浪在跳躍著，沸騰著，翻滾著，濺起高高的浪花！碧藍色的海水裡無數赤紅色的尖齒魚穿梭著，紅如血，碧如天！
血天之間，男孩突然大笑，那笑聲豪邁狂放，眼前的血海滔天都化作了一個笑話，在男孩面前虛弱的不堪一擊，男孩伸手，彷彿要碰觸什麼，又彷彿在懷念著什麼，隨即男孩就無奈的搖搖頭，笑聲止歇，雲淡風輕，一派從容。
彷彿一萬年，又彷彿一瞬間，眼前震撼人心的景象消失不見，蒼茫的天和平靜的海再一次出現，男孩依舊立在木筏前方，他回頭，眼中帶著靈動與狡黠，調皮的道，「怎麼樣？我說過那群魚會讓開的啦~」
霸氣一出，誰與爭鋒？
艾斯不會念，可霸氣的修行卻從小開始，在大海上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對於他來說，這些海里的生物反而是最好對付的。
約普特爾沉默了很久很久，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艾斯，半響，他才道，「艾斯，我叫約普特爾。」
「我知道啊，先生，你之前說過了。」
「那你知道約普特爾是什麼意思嗎？」
艾斯歪著腦袋，撓撓臉，笑了，「知道，海神的意思，對吧？」
艾斯又不是傻子，相反他聰明著呢，否則怎麼可能領悟霸氣！？剛發現約普特爾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人不簡單，看打扮像海賊。不過他本身也在尋找莫特拉海域的海賊組織，想要回歸本行，一看到這麼親切的打扮自然儘力幫忙。
而且約普特爾這名字一聽就不是普通的海賊能用上的，儘管艾斯擁有著豐富的航行經驗，但他這把年紀不會被人相信並讓他當船長的，而眼前這個人聽名字肯定是個不甘於人下的人，最起碼也會有條船。看背後的傷口，艾斯判斷出對方應該有夥伴，只不過夥伴背後給了他一刀，這也是他幫助約普特爾的一個原因。
無論如何，艾斯都無法原諒背叛的夥伴。
思考再三，艾斯決定投靠眼前這個大海賊，對於還處於觀察期的未來船長，艾斯的語氣溫文有禮，「先生是海賊嗎？」
約普特爾笑了，「你早就發現了？」
「嗯，我說過我一直在海上漂了。」
「那你也遇到過海賊了？」
艾斯咧嘴一笑，笑容自內心而發，「我就是一個海賊。」
頓了頓，他的語氣微妙，卻含著深刻的驕傲和自豪，輕聲道，「我父親也是一個海賊。」
「他是海賊王。」
由於聲音太輕，約普特爾沒有聽清，但艾斯在說完后卻覺得整個人都蛻變了一般。
是的，他前生的父親是海賊王，無論他對他有多麼憎恨和怨念，自卑和痛苦，都不能掩飾那個男人的偉大。
是的，如此偉大的男人是他父親，他……為之自豪。
這自豪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他潸然淚下。
「我是個蠢貨。」
約普特爾有些擔憂的看著男孩，他不明白男孩為什麼突然落淚，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伸手，拍拍男孩的肩膀，用不耐煩和暴躁的語氣斥責他，「既然是個海賊，就別哭了！」
「哭泣的海賊！？你會讓別人笑破肚子的！」
艾斯被狠狠抽了兩下，這才想起現在的他早已不是過去的自己，他尷尬的抬頭，傻兮兮的看著約普特爾，乾巴巴的道，「我沒哭。」
約普特爾差點失笑，不過他還是綳著臉，「好吧，那剛才是我眼花了，小子，你說你是海賊？」
「對！」
約普特爾看著男孩，認真的道，「那……你願意上我的船嗎？」
艾斯一聽立刻狡猾的道，「可你已經上了我的船！」
約普特爾哂道，「你這算什麼船！？」
艾斯怒了，「那你下去啊！！」
約普特爾哈哈大笑，他伸手摸摸艾斯的腦袋，「我約普特爾縱橫大海半輩子，一直是煢然一身，艾斯，你願意做我的乾兒子嗎？」
這一刻，約普特爾身上的氣勢凝重如淵，波瀾如海，他的聲音帶著大海的殘酷與冷漠，卻又奇迹般的廣闊浩蕩，「你願意……做我的繼承人嗎？」
艾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約普特爾，這個男人身形落魄滄桑，卻奇異的和以前的白鬍子老爹重合在一起，他鼻子一酸，險些再度落淚，覺得有些丟人的艾斯努力太高下巴，嘴角卻不由自主的上翹著，「當然！」
「我當然願意！」
他曾經是海賊王的兒子，現在是殺手之王的兒子，可無論他究竟是誰，都不能改變他是海賊這個事實。
無論如何，他愛這片大海，他願意為之生，為之死。
所以抱歉啦，席巴老爹~
「金·富力士，一星級獵人，實力強悍，是獵人協會的十二支之一，今年他將是獵人考試第三場考試官。」
艾斯拿著手上的資料，眉頭緊皺。
他身邊的歐西和莫老五都看著他，莫老五問他：「怎麼了？」
艾斯喃喃道：「我怎麼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啊……」
莫老五哈哈大笑：「你當然聽過啊，就算在獵人里他也是赫赫有名的傢伙呢，魯魯卡遺迹的開發者，還保護了無數幻獸，建立了遺迹保護基金，聽說在念字元上也有研究，實力很強，是協會裡青年獵人名聲最響的人。」
頓了頓，莫老五撓撓腦袋：「我也很敬佩他啊。」
艾斯搖搖頭：「不是這個，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我還是覺得不對，我是真的在哪裡聽過他的名字，好像是老家的夥伴們提過他……」
歐西站在一旁，聽到艾斯這麼說，突然一愣，他立刻翻開筆記本噼里啪啦一陣搜索后才道：「找到了，一年半以前，有個叫做金·富力士的人向閣下要走了一個海島的管理權和所屬權，從那以後那座海島再也不歸屬我們管轄，同時咱們也不能去那座海島上恣意妄為。」
艾斯眼睛一亮：「就是這個！我就記得在哪聽說過他的名字，他是那個要走一個島嶼的年輕獵人！」
莫老五一愣：「要走島嶼？」他沉吟了一下道：「這個嘛，我聽說金似乎做了一個遊戲，不會是用這個島嶼做的吧？」
艾斯挑眉：「哦？用島嶼做遊戲？」他呵了一下，露出了略顯鋒利的笑容：「那我倒要看看，他用海島做了什麼遊戲，如果只是過家家的話，那就別怪我將島嶼要回來了。」
莫老五聽后沉默了，他深深的看著艾斯，想說什麼，最終只是道：「金不是個胡來的人，我相信他。」
能用如此隨意的語氣說收回島嶼的所有權，艾斯的身份也不簡單啊，如今海上海賊的實力強盛，整片大海的海賊都統和起來，尤其是大陸中央的莫特拉海域，那位海之王閣下一手控制了大陸最大的那片海，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海之王，如今不少海洋獵人想要在海上做些什麼，都必須得到那位王者的許可，不少獵人都在呼籲開放大海，但那些海賊不知怎的，竟異常團結，沒有海之王點頭，特么的連走私都不幹了= =
那麼艾斯他……是海賊嗎？
莫老五猜測了一會又放下了，是與不是都無所謂，艾斯還是個十二歲的小鬼，就算是海賊，又能有多大能量，他要去研究海上生物，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海之王遞申請吧。
愉快的告別了莫老五，艾斯拿著一疊子資料和小夥伴歐西一起踏上了考試旅程。
海之王約普特爾有個養子，他非常喜愛這個養子，此消息不少人都知道，但約普特爾將自家養子藏起來了，尤其是後來他成為海之王后，用了所有能用上的力量，就為了保護艾斯的信息不泄露。
在約普特爾看來，艾斯再怎麼厲害，他都還只是個孩子，一個十二歲按年齡才上初中的小鬼，與其天天在海賊里打滾，還不如去陸上好好學習多認識認識朋友。
所以獵人協會裡對於艾斯的認知不過是……揍敵客家的大公子。
需要注意警惕，別真的將人傷了，其他隨意。
也幸好如此，艾斯的獵人考試之旅相當歡樂。
第一場考試，考官竟然是一位音樂獵人！
艾斯差點哭瞎，好在給力小夥伴俠客暗搓搓的幫他作弊，同步傳播音樂曲譜，靠著俠客在網路另一頭作弊才堪堪合格，過關時那位考官定定的看了艾斯好幾眼，若非艾斯是揍敵客大少，估計那位考官就真打算將艾斯刷下去了。
至於歐西，他和艾斯一樣是樂盲，又鑒於艾斯作弊過關，考官的怒火立刻燒到艾斯好基友歐西身上，於是歐西直接被刷下去了。
艾斯沮喪極了，歐西倒沒什麼，他還安慰艾斯：「沒事，我被刷下去也好，正好幫你場外作弊。」
這句話恰好被考官聽到，那考官惡狠狠的盯著艾斯，扭頭就去對第二關的考官打招呼了，務必要對方好好招待一下揍敵客大少，讓他明白獵人不是那麼好考的！
艾斯：……
他覺得自己好無辜。
另一邊，俠客在幫艾斯作弊時順手查到了黑暗奏鳴曲的消息，傳說中黑暗奏鳴曲是魔王演奏出的曲譜，可以用豎琴、長笛、鋼琴以及小提琴演奏出來，奏鳴曲里包含著巨大的黑暗，每一個演奏出曲譜的人都死去，聽過曲譜的人也都遇到了巨大災禍，是非常黑暗可怖的東西。
俠客饒有興緻的看著黑暗奏鳴曲，他將消息傳給了自家團長，很快就收到了團長的回復。
團長要具體資料。
俠客露出微笑，果不其然，自家團長就喜歡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黑暗奏鳴曲啊，這玩意還真不好找，是一個持續性極長的搜集行動呢，在此之前，還是先幫艾斯度過獵人考試吧。
艾斯雖然過了第一關考試，卻並未關閉網路聯繫，他耳朵上帶著黑色耳鑽，那玩意正是俠客的監控鏡頭，透過耳鑽，俠客可以清晰的看到考試會場。
第二場……居然特么的是筆試。
是吧，多不可思議？考官是一個老奶奶，這位老奶奶是賞金獵人，本來是打算將警局那裡拿來的通緝單給這幫考生試探實力，但既然第一關的小子要求淘汰掉揍敵客大少，那測試就需要變化一下了。
每一個揍敵客都是合格的殺手，實力方面毋庸置疑，但其他方面呢？
聽說這一代的揍敵客幼年出外遊歷，幾乎沒有受過完整系統的教育，那還有什麼可說的？當然是筆試啦！
艾斯有些坐蠟，雖然他斷斷續續的上了一些文化課，可獵人考試當然不是升學考試，考的內容都相當專業深入，除了一些關於海上的題目他能答出來，別的還真知道的不多，尤其是各國關於獵人的政策，關於遺迹的保護措施，關於幻獸的發展規劃，關於普通人和獵人之間的關係等等，艾斯看著這張卷子，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天真。
的確，海賊們心隨意動，從不遵守規則，破壞規則，可在這個世界上混亂和秩序卻奇異的混合在一起，亂中有序，秩序中又存在著混亂，想要真正闖出一片天地，有些東西就必須遵守。
比如說一些條例，在強者眼中的確不算什麼，可對於普通人來說……
卻是他們生存的保障。
沒有人天生是強者，弱者也由生存的權利，強者可決定生死，卻不能否定生命的偉大。
艾斯彈了彈卷子，喃喃道：「還需要繼續努力啊……」
然後他還是依靠俠客作弊，通過了第二關考試。
努力歸努力，有捷徑的時候還是先走捷徑吧，考完試再補習嘛。
隨即他來到了第三場考試，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金·富力士。
比方說，艾斯。
事情發生在出航后的第五天，他們遇到了一大群畢特拉尖齒魚遷徙，無數赤紅色的尖齒魚衝出海面，飛行一小段距離后再沖入水中，那尖尖的魚嘴鋒利如刀，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老遠發現尖齒魚后約普特爾的心就繃緊了。
尖齒魚並不像它的外表那樣兇悍，這種魚主要食用一種特殊的海草生長，所以有經驗的航行者在發現這種魚后都會謹慎的繞開，並不主動攻擊。
如果主動攻擊，那後果只有一個，就是被無數尖齒魚捅成渣。
尖齒魚非常團結，哪怕有一隻魚受到攻擊，它們也會將敵人殺戮乾淨，約普特爾生怕艾斯不知道其中關鍵，冒冒失失的弄死一條尖齒魚當早餐，那他們就會成為尖齒魚的早餐——尖齒魚並不拒絕偶爾開葷。
約普特爾嚴肅的對艾斯道，「下海。」
艾斯不明所以。
「尖齒魚很聰明，我們下海表示沒有攻擊意圖，這樣他們就不會攻擊我們。」為了保險起見，他加了一句，「別碰著木筏，就這樣漂在海里。」
這是一種示弱的方式，如果船不堅固，這樣泡在海里一臉無害的行為就是一種妥協。
艾斯堅定的搖頭，他乾脆的道，「我不會游泳，漂不起來，先生。」
約普特爾呆住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游泳。」
約普特爾覺得這是他聽過的最有趣的冷笑話了，沒有之一。
「你說你不會游泳！？」
艾斯點頭。
「你在開玩笑嗎？！」
艾斯撓頭，「沒有，約普特爾先生，我的確不會游泳。」
約普特爾看著即將到達他們面前的魚群，艱難的道，「那你是怎麼在海上漂的？」
艾斯一臉理所當然，「有木筏呀！！」
約普特爾深吸一口氣防止自己暈過去，想想男孩一路的照顧，他艱難的道，「過來，我抱著你。」
艾斯反駁，「先生，你身體不好，泡在海里會讓好不容易開始癒合的傷口再度化膿的。」
約普特爾氣急敗壞的道，「如果我們再不下海，我們就會成渣滓的！！！」
艾斯不明所以，約普特爾只好解釋了幾句，在聽完后艾斯瞭然，「你是說如果不示弱這群魚會攻擊我們？！」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如果下海一點事都不會有，快點下海！我帶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艾斯堅定的搖頭，「對你身體不好。」
他歪著腦袋看著前方不斷跳躍的魚群，突然咧嘴一笑，那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甚至有種閃閃發光的感覺，他黑色的眼睛太過明亮，宛如炙熱的火焰在燃燒似的，不僅在燃燒著自己，甚至連周圍的海水都在沸騰！
男孩靜靜的站立在木筏前方，雙手插在破爛短褲里，一身紅色的短衫早已污濁不堪，可被他擋在身後的約普特爾竟說不出話來，那氣勢太過凜冽，那眉宇是如此飛揚，那神色竟無比驕傲，那語氣淡漠強大。
艾斯語氣淡淡，「這群魚……他們不會過來的。」
彷彿說出就是真理，那理所當然的態度讓約普特爾心中一稟，他好像突然發現眼前這個自稱漂泊在海上的陽光男孩並不簡單。
男孩腳下發力，木筏好似箭一般衝出去，目標竟直指衝過來的魚群！
莫名的，約普特爾覺得面對這樣的男孩，那群魚必定會繞道！
下一秒，宛若蒼天一劍劈開大海，赤紅色的魚群在艾斯面前一分為二！
周圍的海浪在跳躍著，沸騰著，翻滾著，濺起高高的浪花！碧藍色的海水裡無數赤紅色的尖齒魚穿梭著，紅如血，碧如天！
血天之間，男孩突然大笑，那笑聲豪邁狂放，眼前的血海滔天都化作了一個笑話，在男孩面前虛弱的不堪一擊，男孩伸手，彷彿要碰觸什麼，又彷彿在懷念著什麼，隨即男孩就無奈的搖搖頭，笑聲止歇，雲淡風輕，一派從容。
彷彿一萬年，又彷彿一瞬間，眼前震撼人心的景象消失不見，蒼茫的天和平靜的海再一次出現，男孩依舊立在木筏前方，他回頭，眼中帶著靈動與狡黠，調皮的道，「怎麼樣？我說過那群魚會讓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