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換個角度就是賭狗!
「施主,貧僧是大千禪寺蓮花池的啊!」
「關我鳥事,我還是天河劍派『持劍客卿』呢,你看我隨便對人說了嗎?」
「……」
秦昊繼續划船,而這個光頭,則是扔了幾節蘆葦,踩著蘆葦尾隨著。
說實在的,秦某人最怕的就是這種尾行變態,自從離開天通州之後,時常遇到這種變態。
用各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身軀抖了抖,又想起了迷霧之海中的眼珠子。
一根根觸手,一顆顆眼珠子,當真是糟糕的畫面啊。
再想想小本本上記載的,一個字:爽!
糾結,非常的糾結。
為什麼這些觸手會那麼爽呢?
不能好奇!
「施主,施主,施主可能還不知道,施主身負天眼,這是慧根,這是慧根啊。」
「嘖。」
不耐煩地砸了咂嘴,秦昊是真的神煩,橫了光頭一眼,「我說,有個眼兒就是慧根,那我還有根兒呢?這是不是有慧眼啊。」
「對對對,施主獨具慧眼,加入我大千禪寺吧。」
「……」
卧槽,這種招人的方式,還真是……唉,一言難盡,有很強烈的既視感啊光頭佬!
「施主,施主,施主就算是天河劍派的『持劍客卿』也是無妨。若是施主喜好提升功法勁力,那便是找對了。我大千禪寺有三千功法,任施主挑選。再者,貧僧斗膽狂妄一些,大千禪寺所轄的天河禪寺,其駐地,乃是曾經的天河劍派總堂所在啊。」
「嗯?」
這就很有說服力了嘛,這一聽,就比天河劍派強得多!
「施主?」
「這天河禪寺,又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這個天河劍派總堂,又是怎麼一回事啊,說來聽聽,咱們一邊走一邊聊。」
「哎,貧僧這就道來,不知施主能否讓貧僧上船歇……」
「不行!這是我的愛船,就像是心愛的老婆一樣,怎麼可以隨便給人上?」
「那……那好吧。」
「對嘍,光頭,你記住,上別人的船,就跟上別人老婆是一樣的。這是犯了色戒啊,我現在要嚴肅地批評你,你這個同志思想很有問題啊!」
「……」
「說啊,還愣著幹什麼?」
「哎,這就說來,這就說來。」
深吸一口氣,丑苦和尚也是無語,只得趕緊借著蘆葦,一躍一跳地跟上。
「這天河禪寺呢,其實就是我大千禪寺的分寺。當年祖師立下宏源,大千世界有三千大道,祖師便要傳下三千道場。」
有點騷啊,這麼拽?
怎麼看這個大千禪寺都是個大公司啊,實力雄厚,實力必須雄厚。
三千道場,三千分寺,怎麼看都是拽到爆棚。
光頭佬就是不一樣。
「當時天河未分,有個劍修立下門庭,同祖師斗劍,祖師小勝一場,得了一處道場,這邊是天河禪寺的由來。」
至於這個劍修叫啥,丑苦和尚就沒想說,有什麼好說的,手下敗將。
總之一個字:拽!
哪怕丑苦其實沒有表現出來,但秦某人就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拽。
不過沒辦法,拽不行嗎?拽不可以嗎?哪條規矩說不能拽的?拽犯法嗎?
「後來天河二分,那劍修又立下了一處門庭,便是天河劍派的總堂所在。只是那劍修又同祖師鬥了一場,再敗,於是這天河劍派的總堂,便也成了大千禪寺所有。」
嗯?!
嗯?!!!!!
什麼鬼?!
合著天河劍派曾經出了一條賭狗?!
可是……不對啊!
這大千禪寺的祖師,貌似也在賭博?!
兩-->>
條賭狗的對決,最終是懂佛法的賭狗更拽?!
卧槽,這都是啥玩意兒啊。
不過丑苦和尚的話語中,還是透露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比如說,天河二分,這個第二天河的由來,看來還不僅僅是天河劍派自己描述的那樣,跟百花島的記錄,也有出路。
天河是可以二分的。
再比如,天河劍派的那條老賭狗,技術先不說,眼力絕對沒問題。
否則怎麼會連續選兩個地方,都是宗門的門庭?!
現在想想,秦某人突然覺得,習慣性爆種的天河劍派,之所以整個門派上下熱衷爆種,會不會是賭狗的遺傳?
只有賭狗才迷戀爆種啊,什麼一把翻本,什麼下一把翻倍……有賭未必輸,不賭就是豬!
換個角度來思考,整個天河劍派的氣質,好像都變了不少。
再回想一下蘇荷啊汪松岩啊等等,秦某人尋思著……這些傢伙也頗有一點賭狗的氣質啊。
「原來是這樣……」
「對啊施主,以施主的慧根,不該明珠蒙塵,理應壯大我佛門啊。」
「……」
雖說天河劍派有點不靠譜,可這大千禪寺,怎麼也像是毛會啊。
不是他秦某人對光頭有偏見,實在是就丑苦和尚這實力,也就是個武士境界,出來拉人,很沒有說服力啊。
他好歹也是一個「持劍客卿」,他說加入大千禪寺就加入,豈不是很沒面子?
「施主,雖貧僧一起去一趟蓮花池,貧僧敢保證,以施主的慧根,一定能受重用!」
「我的慧根又粗又大,不太方便進佛門進行鍛煉。」
「……」
丑苦和尚突然一臉無語。
然而丑苦和尚的無語,讓秦昊更加無語。
這光頭居然聽懂了他在開黃腔啊!
這光頭不老實!
「好了,等我去朱紫國把事情辦好,這心情要是不錯呢,去大千禪寺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施主願意去就好!願意去就好!」
「我這點事情,可是比較麻煩的,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施主要做什麼?貧僧雖說境界低微,也可以出力的。」
「我準備去朱紫國嫖個娼,你確定要幫忙出力?」
「……」
「所以啊,千萬不要把話說得太滿。你上來就跟我說慧眼啊慧根什麼的,我怎麼可能接受嘛。你也不管人願不願意,就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說。你要是一開口,就說龍根啊馬眼啊什麼的,我說不定就來了興趣,對不對?」
「施主言之有理,是貧僧操之過切。」
「嗯,這樣的態度,我就很滿意了。對了,你什麼境界啊。」
「慚愧,貧僧武士境界。」
「這麼巧,我也是啊。」
兩人就這麼繼續趕路,到了河灣一路向南,不多時,就看到界碑。
順著界碑繼續向南,便看到各種烽火狼煙,一種微妙的肅殺之氣,立刻讓秦昊眼睛一亮,心中暗忖:之前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海神教和百花島大打出手,大宗師也好,甚至武聖也罷,發揮出來的威力,似乎還不如歐小瑜跟江寧互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種戰場上的氣勢。
當時在幽冥絕地的時候,禽家暴力悍妞對蛟蟲一族,就是先天的血脈壓制,這種氣勢,有時候就能抹平境界差距。
現在,秦昊哪怕實力已經非常強了,但戰場上的氣勢,居然讓他有一種不適感。
這種不適感,讓人有一種可能無法全力發揮的感覺。
「施主,貧僧聽說朱紫國正在打仗,施主既然是持劍客卿,可見是要幫朱紫國的。施主與佛有緣,貧僧便告知施主,如今率眾攻打朱紫國的,是海神教那些魔教妖人。」
「海神教?」
「正是,這次朱紫國的敵國,便是請來了海神教的供奉,聽聞,是海神教禽家的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