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去見傅敬年
叫不醒自己,的確不怪他。
但是,他故意這樣迷惑她,亂她的心智就怪他了。
顧清歌努力讓自己的意識清醒,將視線從傅斯寒的臉上離開。
「我現在要見他。」
沒有得到回應,顧清歌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她有點不耐煩,扭頭看去,發現傅斯寒這廝居然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好像她臉上有花似得。
「你看著我幹嘛?我說我要見你叔叔。」
「等我抽完這根煙。」
「……」顧清歌差點吐血!!!這個混蛋!!!
然後,她看著他抽煙的模樣開始跑題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以前怎麼不見你抽?」
「嗤,你以前見到我的幾率很大么,我一天抽幾根都能被你撞見?」
傅斯寒有些不屑地說道。
顧清歌忍不住翻白眼,「不是這樣的,就算我見你的次數不多,但是我知道你之前不抽的。」
「哦?」傅斯寒俊眉微挑,「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還不就是你吻我的時候……」顧清歌簡直給他跪了,抽不抽煙還要跟她辯解一番嗎?她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到一半,顧清歌自己頓住了。
吻……
吻…………
神吶!
她怎麼可以把這件事給說出來?
傅斯寒眸底飄過一抹得意之色,抽著煙含笑的他簡直就是一隻大尾巴狼。「怎麼不說了?」
說什麼?顧清歌在心裡嘔血,這算什麼?自己挖坑自己跳?
「我吻你的時候怎麼了?嗯?」傅斯寒尾音上揚,迷人得要死,顧清歌聽得心尖直顫。
忽然,傅斯寒掐了煙起身朝她走來,長腿逼近,顧清歌的心跳也跟著加速。
「之前吻你的時候都沒有煙味,小東西,你是不是想說這句?」
顧清歌粉色唇瓣微張,剛想說什麼,傅斯寒卻突然逼近,手捏住了她柔軟小巧的下巴,聲音嘶啞暗沉。
「那你想不想試試現在的吻是什麼味兒?」
「我,唔……」顧清歌話還沒有說完,傅斯寒就強勢地俯身直接吻了過來。
他剛抽過煙,口腔里的煙味還很濃,顧清歌不習慣這種味道,可又覺得這個吻很舒服。
雖然很突然,但是卻很澎湃。
如山,如海。
顧清歌在想,或許,自己是愛上傅斯寒了。
不是喜歡,是愛。
起初只是想讓她嘗一下味道,調戲一下她,誰知道吻著吻著,傅斯寒自己有感覺了。
他情難自禁地加深這個吻。
直到顧清歌氣喘吁吁,傅斯寒才慢慢地退回自己的唇,但身子卻不急著退開,反而是用額頭抵著她,
「如何?要不要繼續?」
顧清歌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腰間移動著,不用說了,傅斯寒的意圖很明顯。
這個禽獸,現在居然還有心思想這檔子事。
「放開。」顧清歌終於回過了神,重重地斥了他一句:「你說抽完煙帶我去見你叔叔的。」
「嗯,可是煙沒有抽完啊?怎麼去?剩下的時間……」
「啊,混蛋,放開我。」顧清歌推著他,氣憤地道:「帶我去見傅敬年!」
「見他是遲早的事,不用這麼著急。」傅斯寒感覺來了,便捨不得放開她了,顧清歌很生氣,咬著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道:「既然是遲早的事,你為什麼一直不讓我見他?傅斯寒,你是不是怕知道結果?」
聽言,傅斯寒的動作猛地怔住,怕知道結果?
他怕嗎?怎麼會呢?
如果小東西真的是她的話,那……傅斯寒的眸色深了幾分,剛才全身散發的熱情蕩然無存,倏地放開了她。
「我會怕?」
「既然你不怕,那你現在就帶我去。」
顧清歌倔強地抬起頭跟他對視,眼眸里寫滿了堅定,兩人對視了半晌,傅斯寒終是冷笑一聲:「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要給我提供什麼樣的證據。」
話落,他直接扣住她細白的手腕往外走,顧清歌被他粗魯地拽下床,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這樣走了出去。
「混蛋,我還沒有穿鞋子呢,你放開我。」顧清歌沖著傅斯寒的背影大聲地嚷嚷著。
「鞋子?不需要了。」
「難道你讓我赤著腳去?」
「還有另一個辦法。」
啊
傅斯寒直接將她扛在肩上,顧清歌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倒吊過來了,肚子胳著傅斯寒勁瘦的肩膀,極不舒服。
「你放開我下來啊,我可以自己走。」
然而傅斯寒沒有理她。
就這樣一直扛著她到了目的地。
遠遠的時源就聽到了少奶奶的尖叫聲,走近了才發現他家傅少居然把人給扛到了肩上,少奶奶不情不願地手腳並用踢打著傅斯寒呢。
「傅少。」
走近了,時源才上前問候一聲,傅斯寒將扛在肩上的人給放下來,顧清歌赤著腳踩在地上,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塊石頭,疼得她直皺起眉。
剛想罵傅斯寒幾句的時候,顧清歌卻看清了眼前的光景。
「這裡是??」
顧清歌獃獃地看著眼前的光景,這裡居然是鄉間的小路,路上都是石子,剛才她被傅斯寒扛過來的時候都沒發現。
現在才發現這裡是一間小屋子,而門外守了很多人。
「少奶奶,傅敬年就在裡面。」時源見她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便輕聲地解釋道:「上次他傷了少奶奶以後,傅少就讓我們把他給制服了,但怎麼說畢竟他姓傅,所以就關在這裡,不讓他出去作惡。」
原來如此。
顧清歌這幾日盈繞在心頭的疑惑總算是打開了,怪不得傅斯寒一開始說見不到傅敬年,原來是把他關到這裡了。
「開門。」傅斯寒冷聲下了命令。
「是,傅少。」
時源轉頭看向守在門口的幾個人:「把門打開吧。」
門打開以後,顧清歌探著腦袋好奇地想要上前,結果還沒有看到裡面是什麼情況呢,就被傅斯寒高大的身子給遮擋了去、
顧清歌皺起秀眉,想要上前,卻被傅斯寒攔住。
「跟在我後面。」
「為什麼?」顧清歌一臉疑惑。
「一會有危險,你能應付得了?」
「危險?不是已經關起來了嗎?難道你們就鎖在屋子裡?只有這一道門坎?」
「那當然不止了。」時源解釋道:「裡面還是有關押的,只不過我們傅少擔心少奶奶罷了。」
「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