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硬核反轉
正在吃麵的米花手腳忽然僵勁,緩緩抬起頭,嘴裏還含著麵條。
“嘿嘿嘿嘿嘿……”
“呼嚕嚕……”
一陣傻笑後,她又埋頭吃麵,置冬方白於一旁不顧。
冬方白的表情從猙獰到糾結,再到一臉懵逼,隨著時間推移終於變成冷漠。
就這麽看著米花吃完一桶泡麵打了個飽嗝,然後癱坐在椅子上。
“我吃飽了。”
然後和冬方白來了個一分多鍾的對視。
這當然不會有什麽激情,隻是都在打量著對方。
可能雙方剛剛腦子都還不怎麽清醒,但現在麵對的時候又開始冷場。
冬方白嘴角抽搐了兩下才道:“要不你先。”
米花:“……”
“算了你先你怎麽進來吧。”
冬方白有些無奈的扯過一把椅子坐在門口。他不是很擅長和人打交到,看到對方是個比自己還一些的漂亮妹子,有些手足無措。
當然,絕不是因為對方是漂亮妹子的原因。
米花舔了舔嘴唇,動作很是誘人。
冬方白卻沒什麽反應,他現在沒心情有別的想法,這過年的這麽多糟心事。
有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就像是心態醜陋的時候看什麽都不美麗。
米花舔麵湯的動作一頓,沒想到對方不僅不拿紙巾來就算了,還開始玩手機!
“咳咳!”米花咳了兩聲。
冬方白一動不動。
“咳咳!”米花急速的咳了兩聲。
冬方白撇她了一眼。
“咳咳!米花大聲的咳了兩聲。
冬方白點開撥號打妖妖靈。
號碼才剛按下,米花立馬就從前台跳出來,卻因為匆忙一把摔下,不過也成功奪下冬方白的手機。
直到米花摔在地上還沒顧上疼痛就按下掛機鍵,冬方白仍舊一愣一愣的。
當米花開始哎呦喊痛的時候才有些慌亂的去扶。
“你別亂動,我看看有沒有摔破哪裏。”
冬方白扶起米花就按在椅子上,穩住她然後一陣猛瞧,發現對方下巴和手上都有擦傷。
“你別亂動,我去找碘酒給你消消毒。”
米花雖然感覺一陣火辣,但看著黑屏的手機也是長鬆了一口氣。然後沉默的看著冬方白手腳麻溜的拿出碘酒和棉簽就開始給她塗藥。
“嘶——”
“幹嘛呢,還沒碰到,塗碘酒又不痛!”
冬方白滿頭黑線的看著一臉悻悻然的米花,相當無奈,三下五除二就給她的傷口都塗了一邊。時候他可頑皮多了,對付這些傷口很有經驗。
“隻是一些淺層的擦傷,過兩就沒事了。”
米花看了看左手手掌上的傷口,略帶擔憂的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啊,我臉上也有傷口。”
“哼,你還在乎這點疤痕,你不得好好解釋一下怎麽進的我家吧,不就報個警嗎,看你激動的,難道是真做了什麽壞事。”
冬方白放好碘酒和棉簽,冷聲冷氣的看著米花。
米花看了看手裏的手機,看了看冬方白,臉上帶著委屈和無奈的開口:“我本來是在這裏開了房間的啊,誰知道我前些一起來就發現老板和老板娘都不在門也給鎖了。”
我信了你的邪哦,大過年的誰住宿在外頭你以為誰都和我一樣高速路上爆了胎嗎?
冬方白的表情開始糾結,看著米花的表情逐漸不善:“真的?”
完,他就拿出一個大記錄本,翻開查找。
這是他爸媽記錄住房信息的,老爸平時沒事就喜歡看這些記錄,興致來了就用毛筆寫寫。
在最新的一頁裏,寫著前幾一位名叫米花、性別女的基本信息,但是沒有身份證。
冬方白爸媽開旅店的時候入住條件就是身份證收起來,租客走的時候才歸還,在記錄本裏也清楚的寫著米花在店裏就住了兩而已。
“內個,我前幾因為需要身份證所以就要回來了,”米花看到對方拿出記錄本就感到不妙,急忙解釋:“我當時去補辦電話卡,回來的時候就沒有交給老板,然後前兩我通宵玩遊戲第二沒起來,沒想到門就鎖上了。”
冬方白的表情終於猙獰,指著樓梯口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怎麽從二樓下來的!”
米花扭頭看向樓梯,心頭暗念一聲糟,居然沒想到這茬。
回頭看向略有憤怒的某人,米花泄了口氣,一把坐回椅子。
“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但你不能報警。”
冬方白冷冷的擠出一個字:“。”
“你不能報警。”
“手機在你手上。”
米花又看了看冬方白的手機,按了一下電源鍵,看到屏幕上方沒有通話狀態的圖標才放心。
“我其實是偷偷跑出來的。家裏一直想讓我去京城大學讀書,我不願意。我之所以在你家店住就是因為沒有電腦做記錄,不會被警方查到。前兩是你爸媽吧,他們要回去過年,我就把東西偷偷藏好,自己躲在櫃子裏,這兩就啃些零食,一直在一樓都沒休息好。”
冬方白一聽到對方是偷偷跑出來的就心下一軟,因為他半年前就是這麽幹的,可是回來卻沒見到爸媽,多少又有些傷感。
仔細一看,原來對方臉上不是塗的眼影,而是黑眼圈。
“咱乘龍國的京城大學你都不想去?你這個問題很大啊。”
鄙人想去還去不了呢。
米花撇了撇嘴:“該學的東西我早就會了,他們就是想讓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甚至極其討厭的人。”
聽聞這一番話,冬方白腦轉千回,一通通狗血劇在腦海循環,了然的長道:“哦——醬紫啊。”
“你知道個啥,還哦!咳咳咳……”
米花情緒一激動就忍不住咳嗽。
這讓冬方白一陣糾結。
“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我覺得還是送你去醫院好些。”
“不……咳咳咳不要……咳咳……”
一激動米花又咳了好一會,平複下來後看冬方白看向她的眼神很不友好。
“我就跟你直吧,我這個不是病,隻是身體虛弱,情緒過激就會這樣。”
“我不信,你還是去醫院比較好。”
冬方白也不管對方再怎麽解釋了,走過去就要搶回自己的手機。
這女人越來越異常了,自己和她非親非故,何必管這麽多,還是讓國家處理吧。
“砰!”。
一道硝煙從米花手間繚繞,冬方白渾身堅硬,接著有些無力。
啦嚕長這麽大他第一次見到真槍,雖然隻是一把手槍,但它被握在對麵女孩的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