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談話

  “兩年沒見，父親怎麽樣。對了，你最近的考使成績怎麽樣，有當年我的水平的千分之幾沒？”方子文一臉正經嚴肅的樣子。 “你真是的，一回來就問父親和我的成績，一點都不關心我！”方敏帶著嗔怒怪著這兩年未歸的不稱職哥哥，“你還好意思，兩年來要不就是寥寥幾字的電報，要不就是一封帶著支票的幾個字的信。”方敏對著方子文就是一記白眼，扭過頭去，一副寶寶很不開心的樣子。 “敏敏啊，你聽我，工作也不少嘛，父親叫我去交流嘛，總是有點忙啊。不過，你看這是什麽！”方子文一臉諛笑，從包裏掏出幾本書來，黃色的封麵上寫著幾個有點看不清字。 “什麽書啊？”方敏從方子文手中拿過書來，打開一看，驚喜之色在臉上浮現，方敏猶如一朵綻放的花朵，方子文呆住了，這個從一起長大的妹妹也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可以吃了。哦，不不不，是快要嫁人了。 哎，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家的子了。算了，方五州都沒操心我操心什麽，不過他也操心不過來啦，畢竟肖途快回來了。 “你知道肖途何時回來嗎？”方子文問著癡迷於書本的方敏。 “嗯～肖學長。”方敏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父親他還有一會就要回來了，還要問他些許事情” “什麽事啊？”方子文雖然知道真相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吃驚疑惑的神情。 “你還記得，那年的遊行示威嗎？”方敏問著方子文， “記得啊，我那時還和肖途一起被抓了。關了好長時間，要不是老師們的努力，我還要再待很久才能放出來的。”方子文不禁回憶起兩年前的那次遊行示威，那時的他被血氣方剛的肖途和義憤填膺的方敏一同拉進遊行示威之中，隊伍最前的就是你們三人。那時你感覺這就是民國的大學嗎，太牛了，一言不合就搞事情啊。那時的幾人毫無畏懼，渴望著子彈打在胸膛上，以喚醒那些麻木的人們。 “但是肖途很快從監獄出來後，學聯的幹部就被抓了進去。父親是他背叛了學聯。這，是真的嗎？” 方敏看著方子文，方子文看出她眼中的期盼與質疑。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她那抑鬱的眼神讓你不忍傷害她（三分鍾結局的同胞們冒個泡）。 “不知道啊，又有誰知道呢？”方子文抬頭看著空，不知在想著什麽，眼神裏似乎能吞噬整個宇宙。 就這樣，兩個人沉默了一路，見到熟悉的那個門牌，你在這裏待了18年，又遠行千裏，如今你回到了家。 一進門，剛拿過毛巾拍了拍身上，接著就是那熟悉的聲音“元敬（方子文的字），你回來了。”話的正是方漢州， “是的，父親我回來了。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方子文的聲音有些顫抖。 “好好休息下吧，明我帶你去見校長，你個子好好的西南大學不任教，回來任教，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哎～回來就回來吧，身邊有個人也好。”方五州慢慢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正當方子文張口話時，傳來了幾聲“砰砰砰”的叫門聲。。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