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靈鏡
如果郝劍帶著兩百二十四個靈士到某處靈將山體,把裡面的人全數誅殺,而後躲在裡面不往玄冰髓河中跳的話,應該是可以躲藏很久的。
因為靈王只能感應到玄冰髓河中有異動,具體誰弄出來的異動,她必須通過靈界四方通透鏡來看,而所看到的地方只會是有異動的玄冰髓河,沒有異動的玄冰髓河她是看不到的。
至於這裡內的弊端,靈王聶靜很想改變,很想獲得有精通煉器的孤魂被引導入靈界,只要有這麼一個精通煉器的靈體,把靈界四方通透鏡完全修復后,那她就更加能一手遮天了。
話說回來,正因為靈王聶靜看不出正在靈將級別玄冰髓河中修鍊的靈士數量,傳達給西窗吹風的信息之中,只是說了有些人在靈將級別的玄冰髓河之中修鍊。
西窗吹風不知道數量,也就繼續讓手下親信喬西姍帶領一百個靈士前往木無瑰所在的靈將山頭。
喬西姍對於靈帥所說的小心,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她自己就是一個靈將,還帶了一百個靈士出馬,怕她作甚?
當然,喬西姍仍舊是先派人在洞口喊話。郝劍聽言,心道:「終於還是來了。」
那兩靈士見到洞口的是個人類修武者,十分高興地對迷霧外的喬西姍說道:「那個人類修武者就在這裡了。」
喬西姍笑道:「那就宰了他。」
兩個靈士笑道:「好的,大人。」
郝劍看到空中的靈士是兩個男的靈士。
郝劍暗道:如果你們是兩個美女靈士,我還不會一裁決就秒殺了你。可惜,你們兩個傢伙滿臉尖嘴猴腮的樣子,真是特碼的欠殺。
郝劍一舉烈焰裁決,直接秒殺兩個靈士。簡單輕鬆地很。
郝劍解決礙眼的物事,又閉上眼睛繼續修鍊,對於靈將都可以一裁決一個秒殺,殺兩個靈士他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又不是你靈士死後的靈士戰甲能拿來用,不然郝劍還會稍微關注下被秒殺留下的屍體。
喬西姍的兩個手下被殺死,她自然也是透過迷霧看到了。
她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人類修武者有那麼兩下。
而後,喬西姍又派出十個靈士。
要知道十個靈士也算得有武師修為的人類修武者的。十個還會對付不了你一個人類修武者,難道你這人類修武者不成還有武宗修為不成?
十個靈士過去還是送死。
二十個靈士依舊送死。
郝劍實在是受不了女靈將喬西姍的愚蠢行徑,便出言提醒道:「要你們全部上來,我還可能要站起身來摧那麼幾下。」
郝劍說出這種話來,讓身為靈將喬西姍實在是忍無可忍,你這廝本將未出馬就敢大放厥詞,本將讓你好看。
喬西姍沒有讓別人衝過去,郝劍見是一個女靈將,嘿嘿,正好把你錘死,剝了你的靈將戰甲拿到洞里的靈士靈將們修鍊用。
郝劍嘿嘿站起身來,喬西姍則認為自己出馬就是不一樣,哪知道還沒有出手,就被郝劍突然舉起的烈焰裁決給捶擊為兩半。
喬西姍用不相信地眼神看著郝劍:「你……你那麼厲害?」
郝劍嘿嘿一笑,懶得回答,只是取下她的靈將戰甲。
而後蹬地百丈之高,烈焰裁決火光暴漲百丈,郝劍來回一個掃蕩,剩下的喬西姍帶來的靈士全部覆滅。
靈士死去后化成的玄冰髓寒氣往周邊山體散去,木無瑰的靈將山體吸收的自然是最多的。
郝劍看著靈將山體的選灰褐色光層越發凝固,看來防禦力增加了不少。
不過,山頂的漩渦流眼似乎會吸取山體的一些玄冰髓光層。
郝劍懶得理會,那是你們靈體的事,郝劍就進入洞口,告訴眾人有個靈將上門找死,被殺了,靈將戰甲要撒入玄冰髓河中了,大家注意力集中一下修鍊。
而後就又到洞口處吞服一品仙丹進行修鍊。
喬西姍的死訊傳回西窗吹風那裡時,西窗吹風還躺在一個灰褐色的藤椅上,專門由玄冰髓寒氣凝練而成的藤椅上,打著呼嚕。
等下面人說喬靈將掛了的時候,西窗吹風立即蹦了起來,蹦得老高老高的。
靈帥的修鍊之地,可不像靈將一樣在山體的玄冰髓河處,而是如王公貴族一般,有豪華的殿落,當然也有最適合靈帥修鍊的靈帥級別的玄冰髓河流在府邸中間流淌的。
靈帥的修鍊環境可是好得很多。
只要靈王聶靜還在靈界,靈帥級別的靈體就得老實打消突破到靈王的境界。
故而,許多靈帥的修鍊之處,不管有沒有被靈王正式冊封的官身,都會搞得比較人性化,大家都有些擔心一不小心突破到靈王了,現任靈王可就是會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的。
所以,到了靈帥級別,得要學會享受了。是人的時候被冤殺沒有享受到,不要自己個孤魂一路走來修鍊成了靈帥,還沒有享受到,那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一世為人一世為靈了。
話說回來,靈帥西窗吹風因為吃驚蹦得太高了,撞到了上方裝飾十分豪華的靈石天花板,痛得西窗吹風哎呦一聲叫。靈界的靈石做不了什麼用,但堅硬異常,恐怕只有靈王級別的才能用拳頭砸碎,靈帥級別的就是用飛劍來劈,也很難劈成碎塊。
西窗吹風看著跪在身前的一傳命靈士,大聲說道:「你是不是把消息傳達錯了。」
「大帥,千真萬確啊。」那靈士悲憤道。
西窗吹風道:「靈鏡是不是壞了?」
「由大帥二十個心腹大將守著,不可能有人能打壞靈鏡的。」傳命靈士道。
西窗吹風道:「心腹大將需要你說出口嗎?滾開,我親自去看一下。」西窗吹風一腳就把傳命靈士給踢得倒飛出去,嘣的一聲撞在了一面由靈石砌成的牆上,那傳命靈士立即化作玄冰髓寒氣消失。
西窗吹風可不會可惜,因為下面的靈士大把,隨便提拔一個上來就是了。
西窗吹風最厭惡別人說誰是他的心腹,搞得好像自己一點都不夠公正是的,我西窗吹風對大家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心腹不心腹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