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他是怎麼被打穿的
陸博言急忙拿過文件來看,看到裡面夾帶的照片,心頭一喜。
「這幫人肯定是格里森的人!」他霍然起身,望著林蕭,「林隊長,您帶來的消息太及時了,謝謝!」
林蕭擺手,「陸先生不用客氣,幫您找回陸太太是我們的任務,我和我的隊員們一定會把這個任務完成的。」
「那現在確定了他們的下落,您認為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陸博言虛心請教。
雖然大致確定了瀾清所在的位置,但在這個時候,陸博言反而能夠理智的去思考這件事情,
免得又像之前一樣打草驚蛇。
林蕭回應道:「那裡的環境我們已經勘察過,依山傍水,尤其是哪裡靠著山,
他們佔據著高處,我們的人進去不容易,強攻進去也不是不可以,我擔心有狙擊手守在附近的制高點,
如果真有狙擊手的話,對我們的行動非常不利,所以綜合考慮,最好的方式是引蛇出洞。」
聽完林蕭這話,陸博言點頭贊同,「這樣是比較穩妥,但是,用什麼引蛇出洞?」
林蕭說:「十天之後是衛生部門例行的檢查,到時候我們可以通過這個做個手腳,不過需要陸先生,您配合一下。」
聽了這話,陸博言想都沒想就點頭,「林隊長,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儘管說!」
……
另一邊的農莊。
一眨眼在這裡已經快一個月,瀾清感覺度日如年。
她待在這邊,整天就是無所事事。
先前有孩子可以照顧,但現在孩子不在身邊,每天想念孩子,每天擔心,每天都沒有事情做,瀾清感覺自己跟快要被逼瘋了。
這天,吃完晚餐之後,見到格里森又跑到農莊後面去練射擊,瀾清下意識的也跟了過去。
她發現最近這兩天,格里森練射擊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且練得越來越狠。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手腕好了,所以拚命在練習。
瀾清有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拚命練,是有什麼計劃嗎?
大概是注意到了瀾清的目光,格里森忽然扭頭看了瀾清一眼,看她眼神里的好奇,忽然對著瀾清招手。
「過來!」
瀾清不大情願的走過去,沒等她說什麼,格里森直接把氣槍塞到瀾清的手裡。
瀾清正是愕然的時候,身子已經被格里森從後面摟住,手把手的教著瀾清握住槍,舉起來,對著不遠處的槍把子。
「看見這個紅點了吧,瞄準她,開槍。」
看著不遠處的紅點點,瀾清有瞬間的愕然,感覺這一幕好像有點熟悉。
她下意識的想要想起關於這一幕的記憶。
但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反倒想到自己有些頭疼。
正在這時候,格里森將自己的力道強加在瀾清的手上,迫使瀾清扣動板機,並且將槍口對準那刺目的紅點。
格里森讓人設置的練習靶子,是一個類似人形那樣的紙板。
但是這個紙板快的中間,也就是那個紅點,所指的就是人類的心臟位置。
此刻,被動的舉著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紅點,她瞬間就想到了人的心臟,於是便有些手軟,怎麼都使不上力。
她甚至有點想逃。
而且腦海當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個情形,她曾經經歷過。
但讓瀾清鬱悶的是,她卻想不起來。
正當瀾清神遊的時候,格里森忽然用自己的力道,迫使瀾清扣動板機。
砰的一聲,伴隨瀾清的尖叫聲,先前把子那個紅心的地方被打穿了一個洞。
清晰的看見那個紅點點穿洞,瀾清頓時嚇的冷汗都飆了出來。
她有一種剛剛對著真人開槍的感覺,很驚悚。
然而格里森看見她這樣子,卻似乎來了興趣,
「小東西,那只是個紙牌知道嗎?不是真的人,不過是對著紙牌人開一槍,至於嚇成這樣嗎?!」
聽著他言語中的不以為然,瀾清忽然有些惱怒。
他猛的扭頭看著格里森,吼道,「你這個瘋子,為什麼要讓我這麼做?我對你的事情沒興趣。」
「是嗎?你確定沒興趣?那為什麼我練習的時候你你經常會在旁邊看。」
「那是因為我在想你練這個有什麼用?你什麼時候才能夠放我去跟女兒團聚?」
「放心好了,若是不出我所料,很快你就能夠見到你想見的人。」
話鋒一轉,格里森,話的語氣忽然冷了下來,
「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陪我好好練一練,葉瀾清,做我的女人必須要會開槍,這樣遊戲才好玩,知道嗎?」
「我不知道,你放開我,我對設計沒有半點興趣。」
瀾清有些氣憤的反抗,一邊仍一邊掙扎,想要從格里森的懷裡推開。
但是她越是掙扎,格里森就把她抱得越緊。
格里森大概是因為手上的傷好了大半,所以絲毫不擔心瀾清掙扎的時候會弄痛他。
他反而惡作劇地湊近瀾清的耳畔,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廓,一邊說話一邊強行讓瀾清再次扣動槍的板機。
「葉瀾清,我都迫不及待等著那一天到來,記住了,如果那天到來的話,
你就這樣子把他當成靶子一樣,拿著槍對準他的心臟,這一槍蹦下去就什麼事情都沒了,明白嗎?」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是意有所指,好像在實地演練一樣。
光是聽聞格里森這麼說,瀾清就嚇的額頭冒冷汗。
他扭頭看著格里森,神色有些難以置信,
「你想讓我殺人?」
格里森擺著一幅義正言辭的樣子,「不對,親愛的,這是為民除害。」
「你騙人,這怎麼可能是為民除害,你別以為我失去記憶,什麼都不懂,這種東西最容易擦槍走火,格里森,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記得你問過我,陸博言還有沒有兄弟,這個問題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他有。
而且,不出所料,你很快就會見到他!葉瀾清,見到他的時候千萬別激動,尤其好好的想一想你的女兒。」
聽了格里森這話,瀾清後知後覺才意識到了什麼,
「小菲兒的父親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他叫什麼名字?他真的是陸博言的兄弟嗎?」
格里森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傳著瀾清的手,而距離不遠處的紙板靶子,冷聲說:
「他要是敢來這裡的話,你見到就會明白,到時候會讓你好好的欣賞一下,他是怎麼被打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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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知道大家等的著急,我自己寫的也著急,折磨,尤其到尾聲,又不想爛尾,只能耐著性子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