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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打是情,罵是愛

  在這個節骨眼上說這樣的話,無異於是在找死。


  陸博言這會兒正好,滿腔的火氣沒處發泄。


  聽到格里森這麼說,他猛的上前一把掐住格里森的脖子,盯著他的臉,冷冷的呵斥道: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格里森不求饒也不說話,雖然被掐的臉紅脖子粗的,但是,他卻用那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陸博言。


  好像在用眼神跟陸博言對峙。


  見到格里森因為呼吸不上來導致險些窒息,陸博言這才猛的撒開手。


  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放過格里森。


  他對格里森本身就是恨之入骨,此刻聽到他竟然如此挑釁自己,心裡更是怒不可遏。


  不能直接掐死他,陸博言就直接掐他的傷口。


  格里森被掐中了傷口,頓時痛哼出聲,但是他卻並沒有求饒。


  男人對男人,彼此之間都有一種不服氣,何況是面對自己的情敵。


  見到格里森被陸博言教訓的這麼慘,瀾清始終漠然的站在一旁,並沒有上去解圍的意思。


  她彷彿進入了一種入定的狀態,獃獃的轉過身,好像木偶一樣,進了洗手間,去漱口。


  見到鏡子裡面那滿嘴是血的人,瀾清有點不敢相信,這竟然是自己。


  看著那帶血的嘴,瀾清想到了四個字,血盆大口。


  過了一會兒,終於把嘴裡的那股血腥味沖洗掉,,瀾清的理智彷彿也隨之回來了一些。


  她默默的擦乾淨臉上的水珠,木然的走了出去。


  事後陸博言還在狠揍格里森,格里森此刻就如待宰羔羊,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


  而陸博言也不給他什麼痛擊,一直在格里森的傷口處暗自使力。


  這感覺應該比傷口上撒鹽,還要叫人酸爽。


  見到格里森因為疼痛叫苦連天,瀾清彷彿慢半拍的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聲音輕輕的,聽起來很飄忽。


  「不要打了。」


  但是格里森的痛哼聲太大,把她的聲音給蓋過去了。


  陸博言滿心都在發泄,根本就沒有聽到瀾清說話。


  無奈之下,瀾清只好提高聲調,吼了一嗓子,「陸博言!你不要打了!」


  冷不丁聽到她吼了這麼一聲,陸博言和格里森都愣了一下。


  隨後陸博言迴轉身來看著瀾清,見到她已經將嘴裡的血洗漱乾淨,忙走了過去,拉住她的手問:

  「他剛剛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瀾清輕聲回應,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陸博言,好久才說,

  「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話單獨和他說。」


  陸博言當然不會再同意讓他跟格里森單獨相處,當下臉色沉了下來,不容置否的說,

  「不可能。」


  瀾清並不著急去說服陸博言,而是靜靜地瞧著他。


  陸博言第一次見到瀾清,用如此複雜難辨的眼神望著自己。


  霎時之間,竟覺得心裡犯怵。


  他皺了皺眉頭,低聲道:「我們到外面說。」


  話音落下,陸博言也不理會瀾清是什麼反應,拉著她便往外面走。


  瀾清也不掙扎,隨著他到外面。


  她跟陸博言剛站定,病房門就已經被保鏢很識趣的關上。


  見狀,瀾清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其中一個保鏢吩咐道,「去叫醫生來吧,他的傷口應該要重新處理。」


  聞言,陸博言腦子一熱,一句話衝口而出,「你擔心他?」


  說完,他馬上就後悔了。


  這話聽起來很酸溜溜的,也有點很不合時宜,顯得太孩子氣,很幼稚。


  可他心裡就是不爽,不願意看瀾清護著他。


  哪怕明白瀾清護著他,是因為女兒,可即使如此,陸博言心裡還是不樂意。


  這大概就是一個男人的獨佔欲作祟。


  在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和獨佔欲面前,什麼特么的顧全大局,全都見鬼去吧!

  瀾清聽了陸博言這話,忽然笑了,只是笑得有些言不由衷。


  再低頭看著陸博言的手,見到上面沾了一些血跡,幽幽的說,


  「打他打了那麼久,你的手也弄髒了,先去清洗一下吧,他的傷口被你那麼用力一按,估計裂開了,

  如果不處理會腐爛、發炎,甚至會造成他的生命危險,他如果死了,女兒可能再也回不來。」


  「……」


  陸博言無言以對,默默的盯著瀾清看了好久,才聲音沉沉的說,「那你等我洗完手再一起進去。」


  瀾清笑道,「你們兩個不能見面,你的母親和她的母親是情敵,


  你跟他又是死對頭,兩個人一見面就會打個你死我活的,還是算了吧,


  我自己單獨見他就好了,他現在不具備任何攻擊力,你不用擔心。」


  「可是……」


  瀾清忽然開玩笑的說了一句,輕飄飄的打斷了陸博言,


  「陸先生,你難道還擔心我被他拐跑了不成?」


  「……」陸博言再度無言以對。


  雖然瀾清說的有道理,可是,他就是不願意讓她單獨去面對格里森。


  他是男人,懂得男人在看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眼神是什麼樣的。


  剛剛格里森跟他說那句話的時候,看起來似乎是在挑釁。


  但其實眼神裡面也藏著一絲得意。


  還有他剛進去的時候,看見瀾清咬著格里森的時候。


  格里森的表情竟然不是肉疼痛,而是享受,他嘴角甚至還帶著笑容,心裡是欣喜的!


  想到這一幕,陸博言想到了一句話說,打是情,罵是愛。


  他相信瀾清。


  但是,想到自己的死對頭,或者是其他男人,窺覷自己心愛的女人,心裡當然不爽。


  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答應讓自己的女人跟對方獨處?

  想到這兒,陸博言也不管瀾清什麼反應,拉著她往自己的病房走回去。


  見狀,瀾清知道陸博言心裡不痛快,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可是有些事必須得她出面跟格里森談。


  她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陸博言,你不可能一直這樣困著他的,他剛剛那樣子,

  你也看到了,他有恃無恐,根本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他既然敢來這裡,


  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趁他還在這裡的時候,必須要跟他談。」


  「那也是由我來跟他談!」陸博言猛得迴轉身來,神色嚴肅的望著瀾清。


  說完話,他才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沖,緩和語氣道,


  「這些事情我會處理,我不會再讓你去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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