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牡丹花下死
瀾清反抗不得,只能由著他去,心裡卻悲悲戚戚的,以前的很多次,陸博言雖然也是來勢洶洶的。
可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霸王硬上弓,分明就是巧取豪奪。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霸道無理!
陸博言彷彿也察覺到了瀾清的委屈,懲罰一般的狠狠吻了一番后,放緩了節奏。
他吻的輕柔,舉止卻好不停歇,唇舌中更是充滿了循循善誘的意味。
這樣耐性又討好的親密,讓瀾清的心也軟了下來。
這麼久過去,她的身子也只有他一人碰過而過,而這個男人,他也知道她的弱點和敏一感處在哪兒。
一番熱情撩一撥后,瀾清變有些心猿意馬,可心裡還緊繃著一根弦,不敢放鬆。
「陸博言……我不要做小三。」
她害怕,如果這種事情被陸博言的未婚妻知道怎麼辦?
陸博言聽了竟笑呵呵的,「笨女人,沒人敢這麼說你!」說著,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褲腰上,「幫我解皮帶。」
瀾清漲紅了臉,本能的搖頭,「我不要!」趁著他低頭看自己褲腰的空襲,她就想抽身離開。
但是,陸博言卻眼疾手快摁住了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子很乾脆的來了個泰山壓頂。
直接把瀾清給壓一住了,動都動不了。
「嗯,你起來……好重。」
瀾清有些喘不過氣,臉色漲的更紅,與此同時,很清晰的感覺到陸博言在解皮帶,還有褲頭。
「想念我的重量么?」陸博言一臉邪魅,眉梢間流露出幾分放蕩不羈的笑意。
見瀾清不吭聲,陸博言沉沉低喃,「不說話當你默認了!乖,我也想念!」
話落,他再度吻上她的唇。
瀾清咕噥了一聲,只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傳來,隨後,她便覺察到自己與陸博言貼在了一起。
幾乎luo呈相見,可兩人身上都還掛著衣服,看著凌亂又瘋狂,甚至透露出一分迫不及待的感覺。
瀾清都不敢想象,周遭是怎樣一番凌亂畫面,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知道逃脫不了,她也不掙扎了,只是有些害怕,甚至是緊張。
當初雖然意外流產,但是胚胎組織沒有剝落乾淨,做了個小小的清宮手術。
當時瀾清雖然昏迷,但也隱約感覺到,那些冰冷的機器伸進身體里的感覺,至今想起來都有些后怕。
而此刻……面對陸博言蓄勢待發的攻佔,她本能的畏懼,總覺得會很疼。
陸博言本來想著一鼓作氣,攻城掠地,可垂眸見到瀾清眼神里的恐懼,心頭一軟,便停頓下來。
他緩緩湊近她的眼眸,在她額上親了親,眼裡藏著笑意與溫柔,「怎麼了?該不會是太久沒做,怕了?」
瀾清委屈巴巴的望著他,下意識揪著他披在身上的襯衫衣擺,「我怕……疼,不要,好不好?」
聞言,陸博言臉上的笑容更甚,「這個時候,你覺得祈求有用么?」
話是這麼說,可陸博言卻終究沒有猴急,而是輕柔的吻著她,咬著她的耳垂,沉聲低語,「放鬆點,交給我。」
瀾清卻依舊是緊張的不得了,怕得都想哭了,她嗚嗚了兩聲,滿心都是任人宰割的無奈和憋屈。
就在這時候,聽到一連串的手機鈴音響了起來。
是陸博言的手機響了。
這聲音對於瀾清而言,簡直就是天籟!
她感覺自己被解救了。
但是,陸博言卻很鬱悶,好事被打攪,身心氣憤!
見到瀾清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陸博言皺眉,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才鬆開,微微起身去摸手機。
最好是比眼下他要做的事情還十萬火急,要不然,一定宰了這個來電人。
來電人是成海,確實是十萬火急。
剛一接通電話,就迫不及待的說:「陸先生,你在哪裡?周太太來找您,
說如果您不立刻回來公司,她馬上聯絡股東,開董事會,要把你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聽到這句,陸博言臉色一變,他右手拿著手機,左手還掐著瀾清的腰,聽了這話,手就不自覺的用力。
瀾清就感覺被掐的疼,忍不住扭了一下腰,但是……這樣的舉動更讓陸博言臉色更難看。
這次不是被氣,是被急的,被撩的。
見到他忽然臉色大變,瀾清揣測著應該是遇到了急事,然後她就想著趁機逃脫。
於是伸手去掰陸博言的手,目光幽幽的瞅著他,聲音低如蚊蚋,「你,弄疼我了。」
陸博言本來還有些火冒三丈,垂眸見到瀾清那怯生生的小表情,心念一轉,笑了。
只是眼裡卻一片冷意,和他說話的聲音一樣冷,「那就讓她開!」
說完,他將電話掛斷,然後關機,隨手扔在一旁,便又附身去看瀾清。
瀾清被他看的越發不自在,下意識咽了口唾沫,「你……很急的事是不是,那你還……」
「這樣你就可以逃過一劫了是不是?」陸博言忽然笑了,臉上,眼裡都是笑。
剛剛那一瞬間,面對朱敏姿聲勢浩大的威逼,再看瀾清那求饒的小眼神,陸博言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一流。
他可算明白這話是為何意。
見到懷裡的小女人那樣任君採擷,又怯生生,柔弱可憐的姿態,他便覺得心頭柔一軟,只想好好疼愛她。
什麼董事長,什麼狗p股東會議,見鬼去吧!
「我……」瀾清窘了一下,下意識推他,「你先起來好不好?」
「不好!」陸博言慢條斯理的伸手去撫她的臉頰,似是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問道:
「葉瀾清,如果我身無分文,你還會喜歡我嗎?」
瀾清聽到這個問題,第一反應就是點頭。
因為,她喜歡這個男人,跟他的身外之物沒有任何關係。
可下一秒,她反應過來,又飛快搖頭,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總不能說,我可以喜歡你,但不敢要你,要不起你吧。
「點頭,又搖頭,什麼意思,解釋一下。」陸博言眼裡漾開笑意,不動聲色的靠的更近。
瀾清眨了眨眼,呆了好半天,才訥訥的問:「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陸博言依舊是笑,「不好回答?」話鋒一轉,又說:「那我問個問法,
如果我們沒離婚,我身無分文,沒法養活你,你還會想跟我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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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琢磨好久好久,還是開個葷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