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日記(2)
越往下看,就覺得可怕無比,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群面相醜陋之人就出現在了。
他們喃喃低語著:「天並非主,赤水正主。」
他們像是一群狂熱的信徒,而且還是那一種狂熱的無藥可救的信徒。
這時我的心裡萌生了逃跑的想法。好巧不巧,前路出現了濃霧,身後就是那一群狂熱分子,前進也不是最後也不是兒更好,就在這時又出現了連赤。
原本我對於這一類的恐怖事件是並不感冒的,但今天此時此刻這一種情形不得不讓我原有的認知說打破了,但是我信當時還僅剩有幾分理智往濃霧處跑去,雖說恐懼來源於未知不過身後已知的恐懼,卻更讓我感到害怕。
我進入了濃霧當中,我的腳步聲驚起了在樹上棲息的烏鴉,這群烏鴉四散而飛,就在烏鴉剛剛飛走,我的身後就出現了紅色的光,我意識到了那是連赤。
連赤不斷接近我,我感到害怕,我跳入了血色的紅河當中。
不過我還活著,準確來說我應該是做了一個夢,一個無比真實的夢,我現在都懷疑這會不會是阿爾呈所編織的夢境了。
醒來時發現我正處在紅河村的中心,那群醜陋的信徒正在進行什麼儀式。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某一個傳言。
「紅色的水,是惡魔的血,惡魔的血內生活著一種令人恐懼的冥,冥是一種超凡生物,冥會把你帶入地獄,這隻需要連赤人的幫助。」
我很喜歡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書籍,所以我對這種事情也略有些涉獵。
沒想到這個傳言會是真實的,而正好對應的就是紅河村,還有連赤。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連赤,連赤人還有紅河現在只有冥沒有被發現,而這群連赤人現在正在進行某些儀式。
這個儀式當中的血腥味很濃,我不得不想起了在新元前歷3291年,有個人曾經做過一個邪惡的儀式。就這這一件事情才讓新元前歷和新元歷有了一個分界點。
這個儀式叫做--諾丁。
諾丁在歷史上是一個大魔頭,把近十萬人給殺戮了,就是為了滿足一些古老的邪惡儀式而已。
所以用他的名字來命名的儀式能夠好到哪裡去?
在紅河村內,我確實見到了傳說當中的儀式。
他們也許沒有看見我醒來了,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是不能夠留在這裡白白等死的。
現在這裡可是一個是非之地,又是我完完全全陌生的地方,和紅河村殘破荒涼的景象不一樣,路也和紅河村外圍的不一樣,要不是看見了那一條紅河,我還真的以為我被帶到了一個另外的地方。
不過我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發現時間才過了30多分鐘。
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名連赤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我,用那含混不清的話語說著:「……儀式……外來者……有……二……分鐘……小……」
這是我第一次和連赤人接觸得如此之近,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和奇怪的身體,讓我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這種感覺直接是進入到我的體內的,寒氣逼人。
我從他們的對話中勉強能夠得知這個儀式就是我做的夢,他們可能沒有想到過我會跳河。亦或者說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儀式會突然間出現了差錯。
現在我擁有著二十多分鐘的逃離時間,連赤人的話我聽得不算是很清楚,然而我捕捉信息的能力也談不上太差。一些簡單的信息我還是能夠得知的。
於是我便偷偷扭動身子。妄圖想要從連赤人的嚴密監視當中逃離。
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很輕鬆的就出來了。
一路上根本就沒有遇上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反倒是我回到了紅河村的外圍時,那群連赤人稍稍有了些許異動。
等到我出了村口,這一群連赤人猛地就衝出來,想要把我撕碎。
我發動汽車,準備用很快的速度衝出這個噩夢一般的生活圈。但是那一群連赤人卻死死的跟著我。
我把汽車加速到80邁,妄圖逃離紅河村,但是身後的連赤人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越跟越緊。
我不敢想象,他們所給我帶來的震撼有多麼的大,我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小,只差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站直的距離。
我又看見了來時的那一個標誌牌,我經過了他,我再一次往後看,看見了連赤人停下了,停在了那一塊標誌牌前,很快連赤人就消失不見了。
我不免的不看了幾眼標誌牌。
不過好在這一次紅河村之行,我並沒有受傷,我想我再也不會來這個該死的地方了。這個地方太恐怖了,根本就不是人能夠生活的地方,紅河村裡面的居住者已經算不上人了。
只是一群怪物罷了。
回到城市之後。我向安修斯復了命。
安修斯看見我一臉憔悴的樣子,表示很同情,我猜想著,他極有可能去到過紅河村之內,只不過這次再去,是自己不願意再面對紅河村內那恐懼的事物。
我幻視了一圈,發現了安修斯辦公桌背後的那一面牆,牆上有幾個圖案,很像是某一個邪惡宗教的的圖騰。
我現在嚴重懷疑,安修斯就是那個教會的信徒了,因為他們對於這一類的怪談很是感冒。
這地方,我不可能再來了!
「新元歷243年7月19日」
該死的安修斯,又一次讓我去紅河村,難道不知道紅河村那該死的鬼地方,誰去了就會被詛咒。
我終於搞懂了紅河村的詛咒是什麼了,沒日沒夜的噩夢,而且噩夢的內容還出奇的一致。
這一次紅河村之行,我是必須要去的,不管是不是我用辭職來威脅也都沒有用,安修斯回答我,這一次之後,我去哪都不會管你。
安修斯,我,還有兩個神秘人一共四個人一起去紅河村。
雖然說這一次多了三個人,可是我內心一想起之前的事情就感到了很可怕。
可怕無比。
安修斯向我介紹到他們兩個是地形研究專家,和做水質探測的,要不是我看見了搶,我恐怕真正相信了安修斯說道說的鬼話。
現在我對於他的話越來越不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