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考核通過

  一個遙遠的地方，有一個建築，與上帝共同生活的地方，就在大堂當中，開著一場會議。

  「通靈藥劑這種東西，嚴重影響了神的生存之地，上次有一個大帝，這次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東西。」一位唐裝老人說著。

  接下來又有人反駁他。

  他們吵了接近一個小時，終於坐在主位上的人。示意讓他們停下來。

  「這件事情神界會處理的。」就是這樣一句簡短的話語，結束了這一場會議。

  ……

  離辰很是無語，他說不出什麼話來。他的面前這位神秘人所說的事，帶給他的震撼非常之大。

  離辰不敢想象，一位二階通靈者，是多麼的恐怖離辰目前認為現在的一切完全是按照神秘人那一次出手所帶來的評判標準。這點是毋庸置疑的。離辰只見識過他一個人的實力。自然而然的會以神秘人來做參照物。

  那神秘人繼續說道：「現如今我們每晉陞下一個等級都難如登天，不僅僅需要得知下一個層次的通靈藥劑的配方就是我的到了，有一些配方上的東西已經找不到了，我們還需要去研究能夠替代這些東西的替代品，這些東西的替代品還是次要的，這些東西會有專門的人去研發，最主要的還是有一定的幾率失控，而且幾率還不小。這也是通靈者需要面臨的危險之一。」

  離辰聽完神秘人說的話之後，內心所驚起的波瀾卻一點也不曾減少離辰才知道自己原來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知道的也只是上位者就說必須讓他們知道的東西。很是卑微，這就是底層人員的嘆息。

  離辰並不相信服下通靈藥劑就會出現失控的，所以他反問道：「你說，服下通靈藥劑就會出現失控，你有什麼證據呢？」

  那神秘人點了點頭，說了幾聲好，從他那長長的口袋當中翻出了一張早已泛黃的羊皮卷把他展平，遞給了離辰。此時此刻，一股難聞的氣味出現了。這股氣味怎麼出現的，他並不知道，看著神秘人似笑非笑的表情，離辰好像猜到了一些。

  這個氣味讓離辰一點也不好受，不過為了心中的那一絲好奇，他強忍著這一股難聞的氣味，把頭看過去，看見了一些字，上面明明白白的記載著失控的人數。

  「新元前曆元年到新元歷200年之間，服用了一階通靈藥劑失控的人數達到了3672人，服用了二階通靈藥劑而失控的人有231人，服用了三階通靈藥劑而失控的人達到了62人，服用了四階通靈藥劑而失控的人達到了5人，目前已經知道的最強大的通靈者是塞納大帝，達到了九階通靈者的境界，甚至有可能更高。而在新元前歷到新元歷的這一段時間一階通靈者的失控率是30%，二階通靈者的失控率是45%，三階通靈者的失控率達到了50%。」

  就在離辰看到這裡的時候，神秘人把這一張羊皮卷收了起來。後面還有一些字，離辰沒有看清。

  他笑了笑，對離辰說道：「你以為越往後失控率越小嗎？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而是越往後高階通靈者就越少，這個數據也僅僅是我們這一片大陸而已，其實遠在歸河一帶，七階通靈者也算得上是不少了，而你要知道，手上掌握最多完整的序列的也就是歸河這一個地方而已。歸河可是所有通靈者的聖地啊。」

  離辰這個時候，就是一個完全不知道的新人，是一個連通靈者是什麼都不太知道的人，和他說這些東西，是不是為時過早了。神秘人是這樣覺得的。

  這一切都有某些隱藏在幕後的人掌控的，他只是當一個傳令者罷了。

  離辰這個時候就是一個淺顯的知道通靈藥劑的人，對於這一種已經超出了人類科學所能解釋清楚的範圍。

  神秘人對離辰說著：「我們把通靈藥劑告訴你之後，給了你之後，其實也就意味著，我們對於你的考核已經結束了，你已經有資格進入我們其中了。你要知道，你的行動其實一直在我們的關注之下的。從你進入了紅河村開始。」說完神秘人有顯露出他的招牌式笑容。

  「說是關注，不過說是監視。」離辰很不屑的回答著。

  神秘人並不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離辰卻覺得他的這一種笑容很是詭異，就像他故意裝出來的一樣，這種笑容是他在其他人身上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一種笑容給離辰一種很是虛偽的感覺，這讓他隱隱約約的想起來對方所服用的通靈藥劑——「女巫」。離辰就不禁在思考：「莫非通靈藥劑能夠使一個人的性格受到影響。」

  離辰知道，他知道通靈藥劑之後，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能夠安然脫身的方法的，一旦知曉了之後，就只有兩條路。

  離辰並不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只不過對於這種事情他也並不是非常的愚蠢，在經歷過紅河村以及余炎之後，讓他了解到了很大不尋常的事。現在在離辰眼中，已經不存在完全安全的地方了，再說了，他也只能相信自己在一切未知當中，選擇了一個自己知曉一些，能夠活的久一些的路，更好，雖然知道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

  離辰對神秘人問道：「若是我服用了通靈藥劑，我將會變成什麼，亦或者說我會失去什麼，我相信，這種超自然的東西，不可能只有收穫，沒有其他的付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白吃的午餐。」

  神秘人拍了拍離辰，似乎非常肯定離辰的說法，一連說了幾個好，不過神秘人的回答讓離辰有那麼些意想不到。

  「其實，你需要的僅僅就是服下通靈藥劑，唯一的風險，就是失控，成為暴亂者，這對於收穫來說，其實真的算不上什麼，這種收穫是很大的，神賜是沒有這樣的效果。更何況近三十年來，失控者越來越少，每一個能夠喝下通靈藥劑的人，都是我們聖靈精挑細選出來的。」

  神秘人回答著離辰，他的這一番話，讓離辰放心了一些，但也僅僅是一些。他認為神秘人還隱瞞了他一些東西。

  神秘人對於離辰還隱瞞了一個點，這個點，神秘人覺得沒有必要告訴離辰，他認為，離辰並不會觸摸到那一層境界。

  而離辰此時的想法是認為聖靈是很奇怪的組織，他覺得這個組織無條件的發放通靈藥劑這一種東西，是不是很奇怪？不過他說不出來是什麼東西，這是離辰自己的感覺，不算不上是對於真相的尋找。

  「通靈藥劑。」離辰默默想著，有一種奇特的佔有慾突如其來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