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波音飛機
白老頭兒隨和地笑了笑,淡淡開口道:「各位玄友,老朽受魔域劍宗宗主邢北冥宗師所託,來這風雪古鎮主持換寶大會,承蒙各位玄友給個面子,換寶大會期間也沒鬧出什麼亂子,老朽就在此處先行謝過了。因為浮雲山較技之期臨近,這一屆的換寶大會也格外的熱鬧,算是給我這個老頭子捧場了吧。」
「咱們都是超脫塵世的玄修,多說這些套話無用,那麼就讓我們這一屆換寶大會正式開始!」
下方掌聲雷動,良久不息。白老頭兒抬起雙掌,虛空一按,下方掌聲停下,白老頭兒道:「雖然邢宗主讓老朽來主持換寶大會,但老朽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就先來個開場白,第一件寶物,就由老夫來主持,然後就把這活兒啊,給廖掌柜的,畢竟他才是這換寶大會的行家嘛。好了,那就先看看這第一宗寶物。」
一個黑衣地魔域弟子將一個四方的托盤捧到巨大的桌子旁,白老頭兒將黑布掀開,呈現在大家面前的,竟然是一朵巴掌大小的輕雲。這下子大殿之中的人便愣住了,雖然各宗各派,甚至下方的散修,都來了不少的高階玄修,通神境,還魂境大成的也不少,但是誰見過一朵雲彩擺上桌子的?
「呵呵呵,眾位玄友可能不知道這朵輕雲是作何用處的。跟老夫一樣,老夫剛見到時,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何寶物,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後來還是經過主人演示,才知道這玩意兒的妙處。經它原主人的說法,這東西是一駕雲車,別看它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只要有修玄者輸入少許的玄力,便可輕鬆地漲大到十丈方圓,大家請看……」
白老頭說著,沖方才那個黑衣弟子一招手,那名弟子便走上前來,手上淡黑色的玄氣光芒閃動,就在大殿中數千的玄修面前,這朵巴掌大小的輕雲飄飄悠悠地漲大到了一丈方圓,大殿中的空間畢竟有限,白老頭便阻止了那名黑衣弟子繼續輸入玄力。然後一招手,將那朵輕雲收了起來,仍是恢復到巴掌大小,輕輕放在托盤中。
「這輕雲最多可伸展為十丈方圓,若是有一千塊靈玉供其消耗靈力,便可承載五百人足足飛行萬里之遙……」
「轟!」
大殿之中頓時就炸了鍋,一千塊靈玉便可飛行萬里之遙?那是什麼概念?若是這東西真有這等神奇,那昔年魔域劍宗去出雲的時候,就不會折損那麼多的弟子了,只要花費上千把塊靈玉,便可駕著這靈車直接飛越萬魔嶺了!而且以後宗門出行的時候,也不用弟子長途跋涉了,乾脆坐著雲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方便快捷,安全衛生,實乃是出門旅行,打家劫舍之必備法寶……
白老頭又笑著抬了抬手,這次大殿中老半天才安靜下來,吳才耳朵好使,聽得各包廂之中喘氣都粗了不少,顯然是都被這雲車吸引了。就聽白老頭兒說道:「這雲車分好幾款,呃……就是好幾種類型,而這一款的名字便叫波音七六七……」
「噗!」
吳才剛噙到嘴裡的一口香茶便噴了出去,險些噴到那小姑娘軒靈身上。凌遠山扭頭問道:「公子,這波音七六七可有何不妥?」
「妥,妥得很!」吳才腮幫子抽動了兩下,強忍住笑意,心道,還以為自己夠惡搞的了,把空調整了出來。沒想到歷九幽這傢伙也是個人才,以前怎麼沒見他這麼能整呢?
「雲車主人說了,要用這波音七六七換二斤天河星沙或者等價的金系煉器材料,現在哪位玄友或者哪個宗門想要這雲車的,便可以出價了。」
大殿中一下子便靜了下來,雖然知道這波音七六七雲車是好東西,但也沒想到會這麼貴,下方的散修,真正出得起二斤天河星沙的並不多。就算是那些大宗們,估計也不願意隨便就拿出二斤的天河星沙。那可是現在玄靈大陸上最頂級的煉器材料之一,隨便捏出兩粒,便可將一把普通的刀劍變成精品玄兵,要是能有個一兩二兩,那絕對能打出一件神兵利器。而現在這個雲車波音七六七,張口就要換二斤,還真是得掂量掂量!
「二斤天河星沙,雲車我們要了!」一個爽朗的聲音突然自對面的包廂中傳出,吳才閃目看去,見是玄靈宮的包廂,知道人家那是超級大宗,底蘊不凡,自然是出得起。
「二斤零一兩!」另一個人聲若洪鐘,從九華宗的包廂中傳出,吳才聽得耳熟,一琢磨,這人不是常獵是誰?
「二斤二兩!」
吳才看去,竟然是天雷谷的包廂,估計也不在乎這二斤多的天河星沙的。
「二斤三兩!」
「二斤半!」
工夫不大,那波音七六七竟然飆到了四斤天河星沙,比原始價格足足高出了一倍,但是這時候競買的宗門已經不多,只剩下了九華宗和天雷谷還在硬頂著,不過出價兒也不是開始的那麼痛快了,甚至要猶豫片刻,畢竟那雲車再好,也不過就是個代步工具罷了,天河星沙可是能打造若干的神兵利器,大幅度提升宗門實力的。
到最後,還是九華宗放棄了強拱這雲車的打算,讓天雷谷以四斤半天河星沙的價錢,拱去了波音七六七!
吳才連連嘆氣,他賣了好幾年的空調,加起來估計也沒有歷九幽這一下子弄的狠,又看了看天雷谷的包廂,吳才眼中精光閃動,你們不是有天河星沙么?到時候我就做上他成千上百個「波音七六七」,每個宗門發一個,我讓你哭也找不到墳頭兒!
台上的白老頭兒滿意地點了點頭,笑呵呵地說道:「好了,老朽這頭一鎚子也砸完了,天雷谷的玄友可來後邊交割。剩下的,就由這位廖掌柜來主持了,到最後的時候,老朽再來給大家看點好東西!」說著抱了抱拳,身子一閃,憑空不見。大殿之內數千人,就無人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