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頭坑了
司綿捂著被敲的地方,埋怨的看著他,「我這不是提前給你敲警鐘嗎?所以你不能有事,不然我養不起念念就只能隨便找個有錢人嫁了,到時候說不定會被受欺負,不給我飯吃,不讓念念上學…還逼我們做家務」
顧墨又敲了她一下,司綿疼得嗷嗷直叫,「顧大叔,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對你的小*嗎?很痛耶」
「誰叫你亂說的」顧墨瞥了她一眼,「有這樣咒自己老公的嗎?」
司綿不服氣的申訴,「我那兒亂說了,你要是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這就是即將發生的事情」
顧墨被她的表情逗笑了,輕輕的笑了出來,知道她是在用她的方式來關心自己,「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想改嫁,休想」
「這可是你說的,答應了就不許反悔」
顧墨把她擁進懷裡,覺得一身的疲憊都被她驅散了,把腦袋埋進她的脖頸里,聞著她的熏香,全身都被幸福包裹,有股滾燙的溫度從心裡流瀉出來,在司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他猛的橫抱起來,然後大步的往樓上走去。〔 。?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拋到*上了,接著便是鎖骨被啃噬的感覺,她望著天花板,心裡充滿不解,她做了什麼嗎?為什麼他說來就來,一點徵兆都沒有,給她一點緩衝的瞬間可不可以啊。
接下來的幾天,顧墨依舊忙碌著,每天很早就出門了,晚上又很晚才回來,中途會給她打電話,但說不了兩句就掛斷了。
她會在客廳等他回來,但是有時候撐不住就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已經在*上了,而*頭柜上顧墨給她留了紙條,讓她不用再等他,困了就睡。
他心疼她,難道她就不心疼他了嗎?傻傻的顧大叔。
這幾天或許是因為太忙了,顧墨沒吵著要回家,而是繼續留在這裡,司綿猜想難道是因為他太忙沒空給她做飯,所以才選擇留下的嗎?
呂家傭人多,所以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完全就不用她操心,吃的喝得用的威廉也是安排的妥妥噹噹,所以司綿就成了閑人一個,在樓梯上跳上跳下的,要不就是坐在某個地方發獃,然後等待吃飯。
她現在的日子真的是吃了睡,睡了吃,幾天腰上就長了一圈的肉,摸了一下,自己都嫌棄自己。
呂志雄看見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綿綿,過來坐」
她小跑的過去,呂志雄還是坐在陽台上的老位置上,面前擺著一台超薄的電腦,手指敲擊著鍵盤,看起來超級有范兒。
司綿看得目瞪口呆,哇塞,速度比她還快,當司綿以為老頭是在遠程遙控操作的時候,結果一陣熟悉的音樂聲從電腦里傳出來的時候,她傻愣了一下,趕緊湊過去一看,頓時滿頭黑線,老頭竟然再玩遊戲!!!
「噠噠噠——」機關槍連續掃射的聲音不停的傳來,老頭輕車熟路,一下子就通關了,最關鍵的是他還一臉遺憾的說,「怎麼又過了」
司綿錯愕,真的很想說一句,老頭你能不能不要那麼**。
最後,司綿也加入了遊戲的行列,一老一小玩得興緻勃勃的,「老頭,快點給我補血,我快要死了——」
「你怎麼那麼笨啊,叫你不要走那條路」呂志雄這下子又只能認命的往回跑去救她。
「我怎麼知道那個人在那兒等著殺我嘛」
呂志雄直接打擊,「人家看你笨唄」
一路上,司綿跟著老頭闖關,硬是從菜鳥直接連升好幾級,而且最關鍵的是每次她死了,老頭都能把她救活,惹得其他的菜鳥羨慕得不得了,司綿不停得瑟的狂笑,所以惹得好多人來追殺她。
現在司綿對老頭的崇拜那簡直就是提升了一個高度,太有范兒了。
司綿手機在旁邊響起,她掃視了一眼,驀地精光一閃,「老頭,幫我接下電話」
「自己接」呂志雄頭也不抬的回答。
司綿義正言辭的說,「我正在逃命,一停下來肯定又要被殺,到時候你又要回來救我」
呂志雄終於抬起頭,當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時,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了手機。
「顧墨」
司綿耳朵高高的豎起,一字一句都不想錯過。
呂志雄靠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恩.,她在玩遊戲,沒空接你的電話」
突然,他的聲音突然飈了起來,「什麼叫她吃飯了沒有,難不成你不在我還會虐待她嗎?」
司綿眉頭高高挑起,不會又杠上了吧。
掛掉電話,呂志雄沒繼續玩遊戲,而是拿著旁邊的報紙認真的看著。
司綿心裡很樂呵,揚起了一股強烈的自豪感,感覺自己多多少少還是發揮了一點點作用,雖然只說了兩句還差點吵了起來,但是起碼多了一些交談,好事。
人高興了,運氣都變好了,硬是撐到了最後還沒被砍死,又成功升一級。
「耶——」司綿興奮的跳起來,結果動作太大,圓形的玻璃桌差點給掀翻了,她趕緊撲上去護住兩台電腦。
呂志雄的視線仍然粘在報紙上,「摔壞了顧墨要照價賠償,我不會打折的」
司綿穩住了電腦,然後倒在椅子上鬆了一口氣。
呂志雄偷偷移開報紙看了她毫無形象的坐姿,敢情這丫頭在家就是這樣的,顧墨也受得了?
察覺到她看向自己,呂志雄又一本正經的繼續看報紙,假裝什麼事都沒有。
司綿靈敏的轉動了一下眼珠,試探性的詢問,「外公…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她也是沒得辦法,所以才想著跟老頭打聽,反正顧墨那傢伙是死活都不說,嘴巴硬得不行,她實在是撬不開了。
「什麼?」
司綿直接開門見山,繞彎子的事情不太適合她,太費腦子了,「那個…蘭澤為什麼敢在南華市對顧墨發起挑戰,不是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嗎?」自找死路的事情也干。
呂志雄慢悠悠的掃視了她一眼,「想知道?」
司綿下意識的就想飆出『廢話』兩個字,但反應過來對面坐著是老頭,所以話都到嘴邊了又趕緊咽下去,笑米米的猛點頭。
「蘭澤呢,人聰明,在五年前繼承了凱樂,凱樂在他的領導下的確變得越來越好」呂志雄斯條慢理的說著,司綿聚精會神的聽,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是地方。
「這次回南華市好像是為了談生意…」呂志雄把報紙放下,然後又喝了一口茶,司綿手都拽緊了,眼睛都沒敢眨一下,一瞬不瞬的看著老頭。
呂志雄喝完茶又開始說,「顧墨在英國生活的那一年裡,只有蘭澤跟蘭溪算得上是他的朋友,雖然顧墨都不怎麼理他們…」
司綿興奮的聽著下文,總覺得關鍵就要出現了,哼,顧大叔以為他不說她就沒辦法了嗎?跟老頭混熟了,照樣可以打探到消息,呵呵,失算了吧。
「蘭澤到現在都沒交往過女朋友,富盛挺著急的……」
司綿拚命告訴自己要忍耐,老人家啰嗦一點是正常的。
「蘭溪這丫頭從小就愛纏著顧墨,把蘭澤都給忽視了,所以小時候蘭澤還為此向顧墨發出過挑戰,結果你猜顧墨什麼反應?」
「什麼?」顧大叔小時候好像就很臭屁了。
「本來顧墨沒理他,但是蘭澤那次耐心也很好,一直說要決一勝負,最後顧墨就敷衍的答應,結果沒想到蘭澤當真了,在小山坡上等了顧墨一上午,可是顧墨根本就把這事放在心上,蘭澤去質問顧墨原因,顧墨竟然說『幼稚』,蘭澤當時氣得可不輕,並且當場撂下狠話說一定會讓顧墨輸得心服口服」
司綿咋舌,當時他也就是一個小屁孩吧,還敢說別人幼稚。
呂志雄一直滔滔不絕的說著,司綿都不忍心打斷,所以只能坐在那兒聽著,可是心裡那個著急啊,別告訴她,這些都只是鋪墊,她會吐血的。
終於,呂志雄停下來了,司綿也驀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滿臉的期待,接下來該進入主題了吧。
可誰知,呂志雄緩緩起身說,「一下子說了這麼多的話,真是費力啊,我上去休息一下」
「等一下」司綿趕緊拉住他的手,呂志雄偏頭看著她,「怎麼了?」
「外公…我的問題你好像還沒回答呢,要不再坐坐」
「沒回答嗎?」
「恩」司綿重重的點頭。
「我好像回答了吧」呂志雄思索著說。
「沒有」司綿搖搖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再把問題說一遍」
呂志雄橫眉,「你這丫頭是什麼意思,嫌我老年痴獃了嗎?」
「不是不是」司綿趕緊揮手,賠笑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我累了,不跟你說了,你們年輕人身體好,我可比不上」說著,呂志雄就背著手走進去了,獨留下司綿一個站在那兒,然後徹底的石化。
司綿哭喪著臉,真的沒回答好不好,她覺得他被老頭坑了,他壓根就不想告訴自己,所以才跟她饒了這麼大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