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諮詢醫生什麼了
而另一邊,顧念只是皺了皺小鼻子,繼續趴在凌亂的被子里睡著,完全不知道她老媽現在的窘境。∷ 。?
司綿的手攀住*沿,準備繼續翻上去睡覺,也不知道顧大叔什麼時候回來,她做的飯念念都不吃,每次都超級嫌棄,吵著嚷著要回奶奶家,跟著麻麻只能夠吃稀飯。
有稀飯吃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有念念在,司綿早就去扛一箱泡麵回家了,簡單方便省事。
顧墨打開門就看見司綿正從地上爬到*上去,睡裙都卷到腰上去了,*裸的兩條大光腿露在外面,小內內的屁股上還傻不拉幾的印著一隻兔子,配合著她狼狽的姿勢,凌亂的雞窩頭,怎麼看怎麼搞笑。要其他的人看見了早就噴飯了,而顧墨早就司空見慣。
司綿察覺到有人,抬起頭就看見顧墨站在門口,沒料到他會突然出現,嚇得她又滑坐到地上,「啊…你…你…」
顧念被司綿的的尖叫聲嚇醒,上半身直接彈起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跟著不停的叫,表情還很困頓,「啊——」
顧墨走過去,安撫的摸摸顧念的小腦袋,顧念迷濛的看著顧墨,傻笑了幾聲,「粑粑「
「恩,睡覺」
顧念又重新倒在*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顧墨替她拉了拉被子,抬起頭就看見司綿還傻乎乎的坐在地上,「起來」
司綿邊起來邊嘀咕,「回來幹嘛不給我打個電話,嚇人家幹什麼」
「你不是在家裡嗎?怎麼回來了」他就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裡,所以才把她送回顧家。
「前天就回來了」
「前天?」顧墨的眉頭一下子就擰起了,「你們吃的什麼?該不會又是泡麵吧」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可沒買泡麵,我都是自己做的」要真吃泡麵,他肯定發火,司綿還是懂得分寸的。
「你自己做的?」顧墨眉頭擰得更加緊了,很想問一句能吃嗎?但又怕打擊到她的自信心,所以最後那句話還是憋在了心裡。
司綿興奮的點頭,「是啊,我還特地上網查詢了」她每頓都煮各種不同的粥,其實煮飯挺簡單的,不同的材料洗乾淨扔進去煮就成了。
見她眉飛色舞的描述,顧墨微笑的望著這張思念的臉龐,將那眼眉都映入眼中,單手撐在*上,緩緩俯身,濕潤的唇輕輕觸碰那抹嫣紅,將她的話堵在唇內,唇齒見永遠帶著一縷淡淡的香味。
司綿心裡一緊,抬起手抓住他的胳膊,承接著他的深入,感覺到他的舌尖試探性的侵入,那股熟悉的感覺讓她不禁輕啟紅唇,舌尖挑弄著她的,然後由溫柔漸漸變成霸道,恨不得將她一口吞掉。她的呼吸凌亂了,隨著他的深入,腦袋一片漿糊了,只能緊緊依附著他。
…
顧墨走進廚房,當看見一片狼藉的時候,他的太陽穴凸凸的跳,水槽里亂七八糟的擺放著盤子和筷子,平底鍋上沾著糊了的米粒,周圍的流理台上到處都是乾涸的粥,砧板和刀具也沒洗乾淨,地板上還散落著鹽和雞精。
她這是做飯嗎?她這是鬼子入侵吧。
顧墨黑著臉,低吼道,「司綿——」
司綿知道完蛋了,趕緊跑過來,怯怯的趴在廚房的門上,不停討好的微笑,「顧大叔,你辛苦了,要不你先去洗澡,我保證馬上把這兒收拾好」
她本來是打算在他回來之前收拾的,但是沒想到睡過頭了。
顧墨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給你十分鐘,我不想再看到這些東西」
「是是是是」司綿點頭哈腰的恭送他離開廚房。
廚房裡,司綿認命的刷鍋,但是米漿幹了,非常難刷,她撩起袖子拚命的刷著,然後還哼起了歌,「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高……」
顧墨路過廚房就看見她一個人在廚房裡自娛自樂,忍不住搖搖頭。
突然,司綿刷鍋的動作一頓,她嚇得趕緊扔下手中的東西跑出去,見顧墨正準備掀開洗衣機時,她連忙跑過去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衣服,緊張兮兮的說,「顧大叔,我幫你洗吧」
「不用了」她能把廚房給他弄乾凈,他就很開心了。
「沒事,我幫你,你看你才下飛快肯定很累了,你快點休息吧」司綿抱著他的衣服不鬆手,然後推推他,「快去休息」
見她如此堅持,顧墨沒有再說什麼,不過走之前視線落在洗衣機上,她一反常態的勤快,肯定有問題,多半洗衣機里有堆滿了沒洗的衣服吧,不過他並未戳破,配合的離開。
見他走進客廳,司綿才鬆了一口氣,打開洗衣機的蓋里,裡面全部都是她這幾天穿的衣服,還有她的臭襪子,她趕緊把襪子給拿出來,顧墨每次都不准許她把臭襪子給扔進去,非要她手洗。
她一股腦的把他的衣服也全部扔進去,然後啟動洗衣服。
廚房收拾了半個小時才勉強弄乾凈,她洗了洗油膩膩的手,水珠隨手就擦在了褲子上,剛巧被顧墨看見,見他盯著自己,她乾笑了幾下,連忙解釋道,「這衣服我馬上就要洗的,我去換下來」
還沒等他說話,她就飛快的溜掉了,每次做錯事,司綿見顧墨就跟老鼠遇見貓一樣,脖子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
顧墨回到書房工作,正在翻看資料的時候,司綿把門推開,柔柔的聲音傳來,「顧大叔…」
每次她出現這樣的聲音,就是她犯錯后,他頭疼,大晚上她又怎麼了,手指依舊翻閱著資料,快速掀起眼眸掃視了她一眼,「怎麼…」手指頓住,最後一個字也梗在了喉嚨口,眼神定在門口,喉結滑動了一下。
顧墨呼吸開始不平靜,身體開始燥熱,她這是想要他的命嗎?
司綿臉上有著盈盈的微笑,紅唇微啟,隱約可以看見潔白的皓齒和紛嫩的舌尖。目光驚訝的往下移,除了露出來的小腿,其他的地方她都包裹得很完整,衣服並不露,但是卻給人瞎想非非,因為她穿著一套粉色的護士服,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她靠在門框那兒,笑得很甜美,手指若有若無的觸碰著胸前的扣子。
他的心驀地一緊,她這是主動*自己嗎?他呼吸開始凌亂,身體有股熱浪蜂擁而來。
司綿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她把玩著聽診器,咬著下唇說,「顧大叔,你看起來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
這一動作和話語無疑更加刺激男人的視覺和聽覺,他一動不動的僵著身體,看見這一幕他要還能忍得下去,那他就不是男人,剛準備起身,視線不經意的掃視到旁邊的日曆表,上面用紅筆清楚的圈了一個日期,17號,他怔了一秒鐘,然後視線又落在電腦的右下角,16號,今天是十六號。
顧墨困難的閉上眼睛,她有痛經的毛病,所以月事來是前一天最好不要有房事,以前他不知道,結果狠狠的要了她,結果導致她第二天疼得下不了*。
他按耐住心裡的渴望,強迫自己把視線移到面前的文件上,然後不停的開始深呼吸,可是沒用,腦袋裡全部都是她充滿*的樣子,他已經快一個星期沒碰過她了,一想到她攀上高峰,眉頭皺起,低聲喘息的摸樣,他就覺得血液流竄得更加快速了。
「你去睡吧,我還要等一會兒」顧墨啞著嗓子艱難的說出這句話,視線根本就不敢往門口瞟。
司綿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摸樣,偷偷在心裡偷笑了幾聲,難道他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要撕掉他偽裝的面具嗎?
她走到他的身後,從後面圈住了他,顧墨眯起眼眸並沒有動,她的小手拿著聽診器放在他的胸膛上,然後表現得像個專業護士一樣,「顧先生,你身上好熱,是不是發燒了,我給你做個詳細的檢查,你別著急…」
「綿綿」他握住她亂來的小手,有點左右為難,他疼惜她,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歡愉而給她帶來痛苦,「別鬧了,快去睡吧」
看著他緊繃的側臉,司綿的心臟也撲通撲通的狂跳,有些不安,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打開這扇門的。
飛雪說如果在事業上無法給男人幫助,那麼就要從家務和房事上讓男人感到滿意,可是她家務做得一團糟,所以唯一剩下的選擇就只有房事了。
她心裡坎坷不已,但小嘴卻說出讓她更加顫抖的話,「我想你抱著我睡」
這嬌滴滴的話語停在顧墨的耳朵里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
顧墨再一次咬緊牙關,渾身的肌肉都綳著,他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移開,聲音包含著濃濃的*,「綿綿,我要工作,你先睡吧」
司綿見他直直的坐在那兒,連頭都不偏一下,她扁扁嘴巴,然後把手抽回來,邊走邊小聲的嘟囔,「早知道就不去諮詢醫生了…」
諮詢醫生?顧墨被這幾個字撞擊,他驀地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諮詢醫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