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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皇族整頓二

  擎天看到老人眼中流動的精茫,不由一凝。臉上表情不變,心中飛快盤數。以自己現在的手段應負築基期一層修仙已是勉強,而且,此人身旁還有一個築基期二層修仙,同時應對兩人絕無勝算。難不成枯木葫蘆裡面的三道靈力要在這裡浪費掉?

  這絕不是擎天想要的結果,堪比金丹大仙一擊的靈力,對金丹期以下修仙來說何其珍貴。趟若在孔家集會當天,南方修仙大半齊集的時候,當著所有修仙的面使用一次葫蘆內的靈力,擎天眉頭也不會皺一下。超碼能收到震懾半個南方,使南方修仙不敢輕動厲家一根毫毛。可現在,三樓之上雖說聚集了南方大部份築基期修仙,只是,這些築基期老怪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就算敗在自己手中,他們也拉不下臉把十九名築基期修仙聯手都敗在鍊氣期修仙手的事實宣揚開去。這樣根本達不到擎天想要的效果。


  這些想法只是一瞬間在腦海飛快劃過,擎天面無表情,轉頭對說話的老人笑了笑,不帶半點感情地答道:「道友好意在下心領,不過,厲某喜歡清靜。」沒有任何敬語,在兩位超越築基期的強者面前,這個鍊氣期修仙古井無波。


  「你是什麼東西!」下階修仙們終於忍不住怒火刷刷地站了起來,一個黃袍修仙指著擎天冷冷地說道:「謝道友請你同桌是你的榮……」


  興字還沒出口,黃袍修仙就覺得到喉嚨一緊,那個原本如同螻蟻一般的鍊氣期修仙不知什麼時候,眾目睽睽之下出現在自己身後,一隻看似柔弱的手如同鐵鉗扣住自己喉結。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把自己送入輪迴。


  從不可一世到驚魂失魄原來這麼簡單,黃袍修仙從來不知道鍊氣期修仙也如此可怕。那快到連肉眼都無法看清的速度到底是什麼遁法,風遁還是土遁?


  黃袍修仙百餘年的修仙生崖當都沒有見過如此詭魅的遁法,只怕雷遁也不過如此吧。他可以在身前的數名築基期修仙的眼中看到無比的恐懼,顯然,這些人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遁法。而且任何遁法與法術一樣都著一點靈力或法力跡象。修仙無時無刻,一絲注意思都在提防著空氣中靈力的波動,以做出反應。然而,這個鍊氣期修仙的遁法不但沒有靈力以及法力波動,就連一絲痕迹都無法捕捉。在狹窄的空間中這個人就是一個殺星,一個專們殺戮修仙的殺星。不單單是黃袍修仙有這樣的感覺,下階所有修仙都這樣的想法。


  黃袍修仙身旁的兩人見到憑空出現的擎天,臉色一變,蹬蹬蹬地倒退開去。一眾築基期修仙神情凝重異常,先前的不快早已被他們拋到九宵雲外,打定注意不要招惹這個殺星。


  嘎嘣一聲脆響,黃袍修仙的腦袋就逞不規則地扭到一邊,一絲清氣元神惶恐地從額前冒出,元神驚恐萬狀地掃視一周,瘋狂地向著窗外逃竄,只是築基期修仙的元神還沒有到達出竅的程度,飛出不到兩丈這縷清氣便消散於空氣當中。


  擎天鬆開黃袍修仙屍體,扒下屍體上的儲物袋,不理在場眾人驚駭的表情,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提起枯木葫來到兩位老人的桌子前,就這麼坐了下來。在兩位老人狐疑的目光下,淡淡地對兩位老人說道:「剛才想來出門忘了帶錢,這頓你們請。」


  兩位老人哭笑不得地對望一眼,白髮老人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哈哈,厲道友能賞臉,那是本人的榮興,又怎麼能讓你破費呢。」


  擎天看著白髮老人,不帶半點情感地說道:「道友認得在下?」自到這家客棧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叫出自己的姓名,這使他很是疑惑,安說自到南方后就沒怎麼在修仙界行走,怎麼一個個都像是見過自己一般。


  「呵呵,厲道友與孔安一戰,在這南方只要有點勢力的人,那個不曉。」白髮老者面帶笑意地說道:「本人姓謝名曼延,正是南方謝家家主,也是一杯仙的掌柜。謝家雖然不算是修仙家族,但以謝某在南方還是有一點名聲,向別人打探一點消息還是可以辦到的。這位是在下的老友,姓蘭名於平。」


  披頭散髮的蘭於平抱了抱拳說道:「在下仍散人一個,沒有謝道友富有,往後如果厲道友遇到難處大可到莒木山來。」


  兩個老怪很暢談,沒一會就進入了談笑風生的壯態,就好像剛才的事情從沒有發生過一般。


  除了上階,一杯仙三樓鴉雀無聲,黃袍修仙的屍體很快就被客棧的侍者抬了出去。死人在修仙界那是常有之事,沒有人會願意為一個死人出頭。


  小二帶著酒菜來到樓上,看到擎天與自家掌柜坐在一起,神情出現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恭敬地把酒菜放好後退了出來。


  謝曼延拿起酒壺連酒杯都不用,直接往嘴裡灌了幾口。一抹唇邊酒跡說道:「啊,痛快。修仙界好酒喝了不少,還是覺得本家一杯仙香醇。」


  蘭於平形象雖然糟蹋,但食象卻很是文雅,輕輕地茗了一口酒杯對擎天笑道:「謝道友就這習慣,到那個地方都不望為自家招攬生意。」


  相對兩人的熱情,擎天表現非常平淡,就連說話都不帶一點語氣:「不過他說的是事實,這一杯仙隱隱帶有一點靈氣蘊含其中,如果厲某猜得不錯這是用百年靈藥釀糧制而成,長久飲用,對修練有很大的幫助。」


  「看來厲道友也能藥理,不過……」謝曼延有些得意地說道:「這一杯仙最主要不在釀酒的靈藥,而是在乘酒的酒壺。」


  謝曼延的話引起了擎天興趣,轉眼打量著桌面上的幾個酒壺,酒壺表面看不出什麼,如果不是謝曼延提醒,擎天還以為這絲靈氣是酒水散發出來的。這一看之下才發現酒壺裡面有一層玉石打摩而成內瓶,還隱隱地帶著一絲靈氣波動。


  「符靈玉石!」擎天真不敢相信這謝家竟然用珍貴的符靈材料來裝酒水。


  「哈哈哈哈,我謝家可沒富裕到那種程度。那不過是一些凡玉,在靈脈存放時間長了就會帶有靈氣,長期放在外面靈氣就會散去。」謝曼延擺擺手,話風一轉看著擎天身旁的黑葫蘆說道:「不過,我看厲道友這個葫蘆也不是凡品,有點眼熟……好像……」謝曼延越看錶情越是嚴肅,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炸叫道:「這是赤瓶散人的那個枯木葫蘆!」這老頭終於露出了真正的目的。


  他這一聲不但引起了蘭於平的注意,同意讓下階的築基期修仙們心中一驚。分分把目光落到枯木葫蘆上。


  「你說呢?」擎天眼中精茫閃動,不明說也不否認,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其語中之意已然明了。反正枯木葫蘆無法收入儲道具,在修仙界行走遲早會讓人知道。


  只是擎天不知道,赤瓶散人這個葫蘆可是從不離身,現在突然出現在一個強得可怕的鍊氣期修仙身上。其中可以想象的空間大得去了。


  「難道這人是赤瓶散人的後輩,就算不是,也是其最得意弟子。」


  「原來這人與赤瓶散人有某種關係,難怪鍊氣期就有如此利害的神通。」


  「……」


  種種猜測瞬間覆蓋三樓,築基期修仙們心中那僅存的一點點怨氣隨之消散。心裡都為黃袍修仙感到倒霉。


  謝曼延與蘭於平見擎天不想多說,都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蘭於平說道:「呵呵,不管是與不是,厲道友這個葫蘆定是一件寶物是不會有錯的。對了,厲道友來到淮南城,想必也是收到了孔家集會的請柬。不知厲道友對這次集會有什麼想法?」


  擎天淡淡一笑,說道:「不就是一個修仙集會,除了那件靈器外還能有什麼想法?」


  「厲道友此言差矣。」謝曼延搖了搖頭,說道:「正魔大戰越演越烈,接連數十年之久,就在之壓力稍減之時,孔家就舉辦集會已經直得讓人奇怪。再則,厲道友難道沒有發現,孔家請來的客人全都是散修中人?」


  擎天心中明了,嘴上卻問道:「謝道友意為?」


  「謝某與蘭道友商量許久,都覺得只有一個可能才會速使孔家在這個敏感時期舉辦集會。」謝曼延沉默思考片刻說道:「大昭皇族要借勢,整合國中散修。」


  給讀者的話:

  回來才發現今天就是30號,沒辦法了,鬼鬼拚命吧!先送上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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