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這個女人是我的
幾萬塊錢,我拿出來還是不費勁的。
但是,我憑什麼給你賠錢呢?
人家服務員,又不是故意的,又不是不可逆轉的錯誤,洗洗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賠錢呢?
擺明了無理取鬧嘛!
我要一擲千金地給了她錢,不是正合了她的心意。
我看看說:「我替她賠錢,也不是不可以啊。」
她一聽,笑了說:「這世界上還真有你這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啊?
既然你錢多,那我也不拒絕,這件衣服五萬三買的,我今天第一回穿,別說我不講理,你賠四萬,算我便宜你。」
「既然你第一次穿,那怎麼能夠折價那麼多呢?這樣好了,我賠你五萬,那三千的零頭算你的折價,你沒意見吧。」
服務員抓住我說:「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要你的錢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說:「沒事兒的,來這裡玩的人,不在意這點錢。」
女人聽了拍掌說:「行,你有錢,你就有道理,算是給你面子,給錢,這件事情了了。」
她朝我伸了手,我說:「可以啊,我賠你這麼多錢,那就相當於從你這裡買了這件衣服了,是吧?」
她點頭說:「是!」
「那好,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錢……銀貨兩訖。」
我強調說:「就在這裡脫。」
「你要我在這裡脫衣服?」女人毛躁了。
我點頭說:「對啊!我花那麼多錢買你這間二手衣服,難道還讓你收錢不給貨嗎?」
女人指著我說:「你是誰家的?誰是你的後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對我這麼狂妄?」
我管你呢!反正大家都看著,是你強人所難。
我說:「要不,你現在把衣服脫下來,我賠錢給你,要不,你回客房裡,讓人送過去乾洗,兩者擇一,你自己選。」
女人氣沖沖地走了,但是沒兩分鐘,她就找來靠山了。
從裡面出來好些人,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有點打群架的感覺啊。
我還真給嚇著了,如果不是我在出來的人群里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我得轉身就跑啊。
「哥,就是她欺負我。」
女人挽著一個男人的手指著我說道。
男人年紀不算大,可能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看上去很是俊秀,卻透露著一股子戾氣。
「你欺負我妹妹?」
我的口吻很冷冽,我還真有點愣住了。
我說:「我沒有欺負她,我只是告訴她『得饒人處且饒人』而已。
你是他哥哥,我覺得這個道理應該你來教給她。
剛剛有個服務員不小心把紅酒潑在她的身上,她就不依不饒的。」
女人指著我說:「你胡說,哥,她讓我當眾脫衣服,你幫我教訓她。」
男人看了他一眼說:「她欺負服務員,是她不對,不過,你欺負她,那也是你不對。
她不對,你教訓她,那麼現在,你不對,我來教訓你,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他身後好像還跟著幾個保鏢,他還沒有怎麼樣,保鏢們就有所有行動了。
這是要幹什麼?要教訓我嗎?
我說:「等等,你、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我們南陽莫家的人,還沒有人能夠欺負,我得給人立個榜樣,讓人知道,欺負我們莫家的人,是個什麼下場?」
他命令道:「扔下去……」
我去,這是要把我扔到大海里去了嗎?
我瞧著林總,瞧著周總,瞧著雲澈,我看他們竟然都沒有想要為我出頭的意思?
難道,我就這麼在這裡餵了鯊魚嗎?
這也太悲劇了吧!
我說:「等等,不過就是一點小事兒,你就要殺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年紀輕輕怎麼這麼戾氣啊?你們南陽莫家是幹什麼的啊?黑社會啊?」
我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都有人在顫抖啊!
保鏢們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停止動作,他們朝我走來,我感覺死亡距離有點近了。
這個時候,雲澈走了出來說:「莫公子,不好意思,這個女人是我的。
第一來這種地方,不懂規矩,給點面子,我們四季院在海城,還算是有幾分薄面的,是吧?」
他幾乎是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我的面前,輕輕地抓住了我的手。
莫公子說:「她也是四季院的人?」
雲澈說:「現在不是,以後會是……」
莫公子問道:「顏顏,發生了什麼事情?詳細說。」
他的語氣不算重,但是,卻讓人無法抗拒。
女人就將剛剛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不過,自然是誇大了我讓她當眾脫衣服的事情了。
莫公子聽了說:「這麼說,這位小姐很喜歡你身上這件衣服,回去脫下來送給她,想必,今晚的賭石大會上,她一定會穿上的。」
這件衣服都臟成這樣了,讓我怎麼穿啊?
我打算說什麼,但是感覺雲澈抓我的手,有點重了,我就沒說什麼了?
莫公子帶著他妹妹走了,眾人也跟著離去了,只留下這個熟悉的人。
林總過來問道:「你怎麼惹上莫家的小公主了?人人都知道南陽莫家是掛著做生意的名頭干著黑社會的勾當,就是沒人敢說出來。
你可真是了不得啊,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了?」
他走近說:「謝謝你哦,阿澈,不然,憑我這點能耐,都解決不了這事兒。」
雲澈放開了我的手說:「客氣。」
周總過來說:「阿澈,南陽莫家給了這樣的挑戰,今晚賭石,你不參加都不行啊?」
雲澈說:「沒事,我本身也打算參加的,剛剛玩射擊有點累,我回房間先休息,晚上叫我。」
周總說:「你美國的父母對你也沒少費工夫培養的,好像就沒有你不會的東西,樣樣都玩得開啊。」
「說笑了,世界上的娛樂節目這麼多,我哪裡能樣樣都會啊?碰巧,你們會玩的,我恰好會而已。」
我看林總也是一臉後悔地瞧著我,我有惹禍的特質,真的不該帶我來啊?
過了一夥兒,有個保鏢送了剛剛那位莫大小姐的那條裙子給我。
林總瞧瞧衣服說:「這種面料,就算乾洗也來不及啊,那就只能穿著臟衣服參加了。
到時候,一定很吸引目光的,當然,就算沒有這臟衣服,你也很招眼,阿澈剛剛可是說了,你是他的女人。」
我拿著衣服說:「我是誰的女人,靠你們這些人用嘴說的啊?你們這邊什麼地方,還真是比不過我們A市,治安比你們這裡好多了。」
我想著讓我穿著臟衣服參加聚會,這不就是讓我在臉上划幾道黑杠嘛,倒時候得多丟人啊?
「是嗎?也許吧,如果不是治安好的話,你舅舅那事兒就能有辦法遮掩過去了,自然也就不會落得這麼個下場了?」
他提到了榮柏?
「這事兒,你也知道?」
「又不是什麼秘密,一查不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跟阿澈那麼相似啊?你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事兒,所以,想要接近他啊?」
我嘆息說:「可惜,只是相似而已,我舅舅的性格比他好多了。
你看他那副樣子,感覺人人都欠他五個億似的,一張臭臉,我舅舅可比他活得瀟洒多了。」
他沒說什麼,只是笑著,教訓道:「別亂出頭了,你要真在我這裡,出點什麼事情,我怎麼跟韓焱交代啊?」
帶我上船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怎麼交代啊?
我沒理會他,拿著衣服回了房間。
那位莫大小姐嬌滴滴的花一樣的年紀,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
我可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衣服我能夠穿嗎?
這年代,好人不好當啊。
國際奢侈品LS的新款啊,別說現在是在船上,就算在陸地上,想要買也需要費一番功夫啊。
這款去年這個時候在美國限量發售,今年才傳到中國來的,還是限量的。
手機信號都沒有,不然還能夠查查這個南陽莫家是幹嘛的?
不過,估計也會被凈化的。
我盯著那件衣服瞧,讓服務員給把我要果盤端到房間里來了,順便給我找來一把剪刀跟針線。
針線這種東西在船上是很難找的,於是,他給我找來了大頭針跟曲別針,線就更別說了,竟然是魚線。
湊合著用吧!我的胸跟腰肯定比莫大小姐的大,這兩個地方必須改。
拉鏈是在側面的,我剪開往外挪了兩厘米,感覺差不多了。
就是我這個年紀,已經不怎麼穿白色了,這都是小女孩子的顏色啊。
我站在鏡子前瞧著胸前那紅酒印子,回身看看腰線。
雖然,生完孩子后,身材恢復得還算可以,但是,多少有點影響的,小肚子上也有點贅肉了。
如果裙子是白色的,那就太顯有肉了。
所以,我打算在這裡畫點東西。
雖然我的設計水平不出眾,但是調色的本領可是不錯的。
我直接用水果當顏料,沿著紅酒印記沿著周邊展開畫,確保畫成一幅生機勃勃的畫來。
紅酒痕迹幹了之後呈現淡紫色,我把它畫成了生長的紫羅蘭。
從左胸前開始,一直逶迤朝後腰而去,整整在身上繞了一圈。
再在胸前畫了一隻蝴蝶,好事停息在花上,感覺還不錯。
事後,不但更能夠體現女人的前凸后翹,也完整地掩蓋了紅酒的痕迹。
完美!
再穿上,就感覺換了一條裙子。
佩服自己,不愧是服裝設計學院畢業的,改得不錯的。
剛剛結束,外面有人敲門,喊道:「夏小姐……」
我在門口看到是船上的侍應生,打開門之後,才發現雲澈站在他的身後。
我奇怪地說:「這麼快就開始了嗎?」
「你還真打算去參加那個賭石大會啊?」
我說:「不去,可以嗎?那個莫公子,好像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你還能夠看得出來,誰好惹,誰不好惹?」
他嘲笑著,侍者將手中的盒子打開。
雲澈說:「給你準備的胸針,不過,看來,你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