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該死的
怎麼現在……跟榮佑霖坐在一起了?而且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和善?
那天晚上,他們幾個罵著榮佑霖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個嘴臉啊!
真是兩面派!
封落雪一邊在心裡罵著,一邊下了樓,她要趕緊離開這裡,找到韋帆哥,然後告訴他,不要再跟這幾個人來往了,他們都是一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陽奉陰違的傢伙!
不值得來往!
封落雪加快了下樓梯的腳步。
而樓下的那幾個男人,顯然也是注意到了封落雪的,也都認了出來。
這……
豈不是很尷尬?
「哎喲,這是?榮少爺,這……「
其中一個年輕人,耐不住性子,直接問了出來。
總得需要弄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吧?這個女人也真是厲害,前天晚上還跟在白韋帆身邊呢,現在就從榮佑霖的卧室出來了。
真是好手段。
新聞上報道的,榮佑霖上了白韋帆的馬子,果然是真的,不然白韋帆也不至於那麼惱羞成怒,還拉攏著他們一起去對抗榮佑霖了。
只是,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雖然他們也嫉妒榮佑霖,明明跟他們都是一樣的年紀,但是取得的成就,達到的高度,卻都是他們這些人,窮極一生都可能達不到的。
榮佑霖,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所以他們才會這麼的對榮佑霖,有抵觸心理。
但事實很是殘酷,就算是他們再想抵觸,可人家榮佑霖的實力就在那邊擺放著呢,他們鬥不過,也不可能堵上家族命運來跟他斗。
這也就是他們今天,為什麼會不請自來榮家的原因。
雖然外面媒體上面,榮佑霖跟白韋帆還有封落雪三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但是……
榮佑霖已經派人警告過他們的父母了,家族企業也都或多或少的開始受影響了。
不能再繼續這麼下去了,不然的話,肯定會影響家族企業的運營,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跟自身的利益,會跟錢過不去。
「哎呀,佑霖哥啊,我們哥幾個可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那天晚上跟白韋帆在一起,全都是白韋帆一個人的主意啊,他還大言不慚的說了,說是要利用媒體搞臭你,整垮你。」
「哎哎哎,這些可都是白韋帆說的啊,佑霖哥,整件事情,都跟我們沒關係的,我們可都是支持你的!」
「對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這白韋帆也太小氣了吧,兄弟之間,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不可以共享的?」
另外兩個人看其他人都說了,也趕緊附和著說道。
「對啊,而且能被您看上的女人,那可都是福氣啊,被您睡一次,那真是求都求不來的……」
「你們夠了!」
封落雪幾乎是小跑著從樓上下來的,胸口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以為雞湯剛剛燙的疼痛感還沒消失,反正就是在劇烈的起伏著。
「那天晚上……」
封落雪剛想為白韋帆說話,她真是聽夠了這群男人的瞎扯了,可是還沒說完,就被榮佑霖給呵斥住了。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還不他媽給老子滾上去!」
「上去?」封落雪愣了愣,突然又笑了,「呵呵,你做夢!我要去找韋帆哥,我不會再上去了,我死都不會再上去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封落雪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反正他這倔脾氣一上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管家!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弄上去!要死也他媽給我死在樓上!」
榮佑霖暴怒,其他幾個人看眼前這情形,也都不敢多說一句了。
「你們幾個,我就一句話,那些新聞,我懶得自己動手解決,一共是六家媒體,你們六個一人一家,明天這個時間點,我要看到這些新聞全部消失!」
榮佑霖說完這些,又轉臉面向了管家,「管家,送客!」
管家站著愣了愣,剛準備去扶著落雪小姐上樓去的,可是現在……
好嘛,他到底是要送客去,還是先把落雪小姐給弄上樓去?
榮佑霖看管家遲遲不動彈,眉頭緊蹙,「廢物,送客!」
「哎哎,是是是。」
管家趕緊鬆開了封落雪,邁著步子就走到了那幾個人的面前,「幾位小哥,請吧。」
那幾位男人剛被管家請出去,這邊封落雪就站不住了,直接就想往外走。
「我也要走。」
「你敢!」
榮佑霖一把扯過來封落雪的身子,然後把她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放我下來,榮佑霖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恨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封落雪一邊在他肩膀上掙扎著,一邊破口大罵著。
感覺以前自己的脾氣也不算差勁啊,怎麼這會子就是想罵榮佑霖呢?
封落雪揮起小拳頭,就砸在了榮佑霖的身上,那一下下的,跟雨點差不多,根本無關痛癢。
她的力氣……要打榮佑霖的話,還是再養幾年吧。
榮佑霖也不理會她的喊叫,直接就把她丟在了書房那邊。
為什麼不去卧室呢?
因為……一股子雞湯味兒都還沒散開呢,我們的榮家少爺,可是有潔癖的。
「你要幹什麼?」
剛被放下來,封落雪就往門口跑去,聲音從她嫩唇裡面發出的時候,似乎還帶著些許的顫音。
她領教過榮佑霖的厲害,每次都把她弄的半死不活的才肯罷休,而且,封落雪覺得,既然現在封落梅沒瘋,榮佑霖完全可以跟她在一起了。
而她和榮佑霖,還是不要再繼續那種關係比較好,畢竟……她已經決定好了,要跟著韋帆哥一起離開了。
最好榮佑霖能夠趕緊跟封落梅結婚才好呢,這樣就可以斷了封落梅對白韋帆的念想了。
自從知道封落梅三年來都是裝瘋之後,封落雪心裏面就莫名的對封落梅產生了一種害怕的心理。
她實在是難以想象,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人,竟然有耐力,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