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金幣起家
在這個世界財富分配極不平衡。我爹掌握著這個國家一半以上的財富,是真正的超級富翁,每日賺的淨利潤就足以買一座城;而排名第二的富翁是西市以奢侈品起家的王豪。營銷策略簡單,就知道高價出售,大部分商品都是我購買的,沒有我他早就破產了。這樣日進鬥金也能排行第二,可想而知這差距有多大了。
這個世界大多數人都不喜歡經商,他們甘願為別人打工也不主動經商。現在為我家工作的人幾乎是全國人口,他們用從我家賺來的錢再來買我家的商品,如此循環我家越來越富,他們還是隻能糊口而已。
所以我要是用我在那個世界所學的知識來經商,我的財富超過王豪是指日可待的。到時候老爹排行第一,兒子排行第二,這也是我在這個世界創造的一番佳話。幹就幹,以這個家夥敗家的習慣隨隨便便要個一百金幣啟動金是沒問題的!
早上起來,伸個懶腰,拉開房門讓陽光照進我的房間內,這時煙杆早已坐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看到我推開房門他隻是用餘光看一下,我向他問好並沒有得到理會。我回到房內,準備洗漱。這時,服飾、步伐、表情整齊劃一的侍女,像機械般地送來溫水、藥草和新的衣服。送到之後她們會服侍我脫衣、洗澡、穿衣整個過程,雖然在這家夥的記憶中每都被看光了,但我還是接受不了她們這般伺候,於是打發她們走了。浴盆上冒著濃濃的霧氣,浴盆裏的水如同上的雲那樣白,雲上還飄浮著些許藥葉。我置身於雲中,泡藥草浴是我爹每安排給我的必修課,我想我的身體素質這麽好肯定和這個有關。侍女帶來那一件深藍的衣裳,穿上後完全感受不到重量,我想這是每用綢緞專門為我定做的,稍加整理過後。再次出門,對煙杆:“我去我爹那要一些錢,待會你陪我出去一趟,我有東西讓你去做。”
煙杆呆呆的看著我,眼晴依舊時那般死寂,好像這個世上已經沒有東西個以讓他動搖了。平靜地:“我的任務是保護少爺。”
其實他對於會答應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我繼承這家夥的全部記憶。記憶中煙杆依舊如此,他從就保護著我,到現在他的相貌、聲音和神態都不曾改變,也許以後也不會改變。煙杆總是在遇到危險時才會出現,平時他隻會遠遠的跟在甄錢的後麵,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保護著他。我笑了笑,我對他的回答並沒有感到失望,反而是莫名的開心。我別人聽他早在我爹還沒有建立這個家業之前就跟著我爹了,真不知道他之前是不是一直如此。
“我不管,待會兒你就要跟我出去。”
這次他沒再理會,他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圍牆外。我沒有在理會他,向後院方向跑去,穿過正堂一片綠湖映入眼簾,湖上泛著絲絲紅暈,藍地青,它們仿佛是連在一起的,我終於明白古代為什麽認為像大鍋倒扣在大地了。極目遠望,湖有一個點。那裏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湖心亭,過一條通往綠色深處的水上紅木道,才看清原來這都是荷花。荷花葉上還殘留著露珠,在陽光照耀下如同流動在葉子上的珍珠一樣;荷花從水裏伸出長長的脖子,上麵的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正值青春、有的枯落凋零……一個池塘也能品出百態人生。
我加快了腳步,那湖心上的一點也慢慢變大,我也才看清它的真麵目。亭子如同飄在水上,亭中有兩人對立而坐談笑風生,邊上站著兩三個人,亭上高聳指向空。這讓我想到了一個現代物件-避雷針。
到了湖心亭,先不管那麽多,走了這麽久已經累了,自己找個位子坐上,這並不算失禮,在這個世界並沒有古代那般拘謹的禮數。喘兩口氣再:“早上好啊!”
母親給我倒杯茶,輕輕的:“你這孩子”語氣倒不是責怪,感覺更像是一種欣慰。
我接過母親遞來的茶,一飲而盡。
“來了?”父親的聲音依舊使我毛骨悚然。
“爹!娘!早上好。”我不得不恭敬起來。
“哈哈~你看這孩子,怕我怕到這程度。”我爹指了指我
“吧,這次要多少錢啊?”
“一百金幣!”話音剛落他們疑惑地看著我,嘴裏還嘀咕著“一百金幣”他們好像沒料到這一幕。
我則更疑惑,對於別人家來一百個金幣也許能過一輩子,但對於她們來這連一所賺到的都不止。怎會會這麽大反應,以前要個五百金幣也不見得這麽大反應。
“兒啊,一百金幣是不是有點少了?不在要點?”
我還以為什麽呢,啟動資金當然越多越好,不過我即是為了證明自己,主角就是絕地逢生。“不了,就一百金幣。”
“還是要點吧!整整一就花這麽點?”
“就一百金幣。”
“好吧,用完了一定要再回家拿,你找岑管家要,你要多少都行。”
拿到錢之後,我就出去了,邊走邊想,現在那個行業更賺錢呢?當我走出府門已經是正午了,所有東西也都想通了,當今我去買書一定能賺錢。這個時代人們的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但都有識字的能力,需要一些精神寄托。這就最合適看一些無限爽文,模仿幾我看過的寫出來一定大受歡迎,內容有趣而且簡單易懂,最重要的是成本低利潤大。
現在我要找能夠合作的印刷廠然後找個好的地段幹的一番,確立個目標:先掙它一個億。
本來是想讓煙杆去幫我找一個好的地段作為總店的。他既然不在那我就自己去做嘍!在甄錢的記憶中好像曾經因為印刷《詩經》不明,而去過一家印刷廠鬧的,不知道破產了沒。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憑著他的記憶尋到了這家印刷廠。雖然還開著門但已經很落魄了,屋內的印刷台已經鋪滿灰塵。老者從暗處走出來,本來是喜笑相迎的,看清我之後,逐漸害怕起來。
“甄少爺啊!饒了我吧。我們印刷廠已經一年沒有印刷了!你要是再買到印刷有問題的書也絕不可能我家的了。”老者邊邊蹲下身來哀求著我,我馬上上前扶著他,心想:以前的甄錢到底有多混蛋!
我雖然有甄錢的記憶卻沒他的想法。我將老者扶到椅子上,然後跪在地上,我想這並不算重禮,我卻他一個道歉。他看到我如此,也很震驚。
“甄少爺,你這是幹什麽呀!你這不是害我嗎?”著便扶起我
“我想你道歉,以前都是我不對還望原諒。”
“已經是往事了!”他雖然如此但眼睛裏還是透著一股失望與怨恨。。
“以前的事我很抱歉,我現在來是想找你合作的。”
他的眼睛馬上變得有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