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之九百三十四章:誤闖房間]
過天瑞喜形於色,拉著她的手說:「走吧。「
他低頭打量著她,看到她全身上下都濕透了,美好的身材展露無語,散發著誘惑和迷人的光澤。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彷彿要透過衣服,看穿她的嬌軀一樣,一副色狼的模樣。
她走了兩步,過千帆忽然在旁邊,冷冷的吐出一句:「天瑞,我有點事要問你。」
過天瑞聞言,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說:「三叔,您老人家又有什麼事找我?沒看到我現在忙著嘛,有事改天再說行嗎?」
過千帆嘴角染上一抹淡然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所謂,韓山石化的賬目,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
「什麼?韓山石化的賬目?」過天瑞聽到這幾個字,頓時嚇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韓山的工程,是他負責的,應該選用一批優質材料,大概造價在一億元左右。
他買通韓山石化的人,魚目混珠進去了一批次級材料,實際花了六千萬,這其中的差價,悉數進入了他的口袋。
他本來以為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居然被過千帆知道了。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不僅僅是四千萬的問題,這個項目是老奶奶,也就是過家的老夫人當初特意親自交給他做的,想看看他的實力。
萬一被揭發出來,恐怕到時候他在老奶奶心目中什麼形象也沒了。
一邊是已經在嘴邊的獵物薛向凝,一邊是韓山石化的賬目,他猶豫了很久,還是放開薛向凝對她說:「你去樓上左邊第三間房洗澡換衣服,我一會過去陪你。「
薛向凝連忙甩開他的手,點點頭說:「好。」
她的目光,落在過千帆俊雅的臉上,他仍舊是一幅面無表情、遊刃有餘的模樣,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薛向凝卻覺得一股暖流,湧入心頭。
她接過管家遞過來的全新的衣服,就往樓上走去。
走進去后,她覺得這間房特別奇怪。
裡面就簡簡單單的一張穿,一個衣櫥,一張沙發,一張案幾,別的什麼都沒有。
房間里除了牆壁是耀眼的白色,其他的地方都是灰色、藍色或者黑色,看起來特別的生冷,不帶人氣。
薛向凝嘆了口氣,有錢人家的品味,真讓人看不懂。
她害怕過天瑞中間進來,就特意去把門從裡面反鎖住,這才放心的進了浴室。
浴室的顏色,還是那麼的單調,生冷冷的,沒有絲毫的人氣。
她把浴室的門關好,才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打開淋浴噴頭洗澡。
溫熱的水讓她很舒服,過了沒有多久,凍得發抖的身體就回暖了,臉色也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洗完澡后,她拿了浴巾裹住嬌軀,到鏡子面前梳頭。
結果一不小心,腳下一滑,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方。
她膝蓋吃痛,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幾秒鐘后,浴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一個身材修長挺拔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抬起頭來一看,入目的是過千帆那張面如冠玉的臉。
過千帆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見到她人沒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明明把門關上了,你怎麼會進來的?」薛向凝緊緊的抱著浴巾,十分緊張的問道。
不過,浴巾實在是太短了,她遮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遮住下面,又露出線。
總之,情況窘迫急了!
她真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我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進來?」過千帆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她光潔的脖頸和圓潤的雙肩上。
「怎麼可能?過天瑞明明說這間是客房的。上了二樓后,向左轉第三間,左轉……「薛向凝用手指比劃著,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了。
說好的往左轉,結果她剛才太緊張,以至於左右不分,往右轉了。
「是我錯了,過三少,能麻煩您先出去嗎?我想先把衣服穿好。」她半跪在地上,半裸的嬌軀與地面緊緊的貼合,有些無奈的問道。
過千帆冷哼了一聲,俯下身子來,一手扶住她的小巧迷人的下巴,勾了勾唇角說:「你做這麼多,無非就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不是嗎?」
薛向凝想起組織中那位先生交代的任務,確實命令自己三個月內接近過千帆,成為他身邊的人。
她昨天才會假裝被他車子撞到,來吸引他的注意。
但她本心裡,其實並不想這樣,只想和他再也不相見,互不相欠。
「我不是。」她本能的搖搖頭。
「與天瑞交往呢?」過千帆問她。
她低下頭,用力的咬著下唇,她要怎麼樣把左素芬和左念薇母女害死她媽媽的事情說出來呢?
「你可以理解成,我喜歡過天瑞。」她任性而倔強的昂起了頭,驕傲的說道。
過千帆有些倦怠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轉身走了出去,把浴室的門給她關上。
她撫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過了很久,才平靜下來,把衣服給換上,從浴室里走出來。
過千帆正倚靠在沙發上,手中擎著一杯紅酒,神情看起來有幾分厭倦。
她不想留下來,繼續討他嫌棄,就問道:「天瑞在哪裡?我去找他。」
「隔壁房間。」他伸出手來,指了指隔壁。
「謝謝。」薛向凝有禮貌的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把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裡一陣接一陣的疼。
她蹲在門前,把頭埋在膝蓋里,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組織的命令,媽媽的死……一切的一切,纏繞著她,讓她快要窒息的喘不過氣來了。
她有些想念傅良琛了。
他就像是溫暖的陽光,如果現在在她的身旁,一定可以和她平心靜氣的聊天,把她的累累傷痕給治癒。
她正迷惘的時候,隔壁的房門被推開,過天瑞走了出來,低頭看到她,驚訝的問道:「凝凝,你怎麼在這裡?頭髮還是濕的,你換好衣服了?」
「是啊。」薛向凝擦乾眼淚說。
「你怎麼哭了?」過天瑞看到她蹲在過千帆的門前,心裡一沉,冷著聲音問道:「剛才我三叔把我支開,把你帶到他的房間了?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