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你該怎麼報答我
第二百四十章你該怎麼報答我
秦音書抬手為她擦去淚水,柔柔的望著她:「我就相信世界上好人一定會有好報!」
「嗯嗯,」安然連連點頭,又奔向聶和風,伸出雙手來緊緊握住他的雙手:「聶教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會再被羞辱一次。」
「公道自在人心。」聶和風的氣質,永遠那麼溫雅如玉,高華貴氣,讓人不敢逼視。
從法庭出來,孫乃明舉著一束紅玫瑰在門前等著。
他看到安然一行人,很扭捏的把花藏在身後,笑著說:「你們出來了。」
「你身後藏得是什麼?」安然眼尖,早就看到了,指著問道。
「沒什麼,是……」孫乃明在這裡舉著玫瑰花站著,覺得很丟人,現在被安然一問,只好拿出來,說。「給你的。」
「給我的?你送我玫瑰花?」安然從小到大,雖然不乏人追求,卻從來沒有人送過她花。
一瞬間,她覺得心裡就像是抹了蜜糖似的,踮起腳尖來在孫乃明的臉上用力的吻了一下:「謝謝你。」
她的主動和開朗,把孫乃明給嚇了一跳,心噗噗的跳著,臉都紅了。
「怎麼?大男人還扭扭捏捏的啊?」安然把玫瑰花放在鼻端嗅著,忍不住嘲笑他。
孫乃明卻猛地將她拽到懷裡,當著聶和風和秦音書的面,在她紅潤的唇瓣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哪裡忸怩了?」他邊鬆開安然,邊有些不服氣的說。
他心裡還害怕安然會生氣,沒想到她伸出手來對著他胸口就是一巴掌:「哥們,這才像個男人嘛!」
引得一行人全都笑了起來。
「安然的官司應該是贏了吧?看你們都這麼開心。」孫乃明沒能得到旁聽權,特別的著急。
「贏了,漂漂亮亮,溫慶陽那個人渣被判了五年。」秦音書臉上露出喜悅,伸出一隻手說。
「太棒了,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就應該去牢里蹲著。走,我請你們吃飯。」孫乃明上前去,把手臂抬了抬,對安然招招手說,「喂」。
安然居然沒有和他爭執,而是溫順的上前來挽住他的手臂,跟著他往前走去。
「看到安然和乃明,我真為他們開心。」秦音書也學著,將手臂伸到聶和風的臂彎里,依偎著往前走去。
到了餐廳,才知道孫乃明也真有心,他早就定好包間,讓人開好紅酒候著。
秦音書擁著聶和風在桌子前坐下來,撫掌笑道:「假如安然打輸官司,你這一切豈不是都白做了?」
孫乃明一邊給大家倒酒,一邊說:「我知道和風打官司從來都是戰無不勝,他不會輸的,再說惡人要是沒有惡報,世界上豈不是沒公理?退一萬步說,就算安然輸了,今天這頓酒席白準備了,也就是賠幾千塊的定金而已,我寧願選擇相信她會贏。」
孫乃明說得倒是很平常,很自然,沒有一點矯情,他向來也不是個矯情的人。
安然的眼圈頓時就紅了,說:「你真不是個好人,孫乃明。」
「哪不好?我改。」孫乃明詫異的望著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眼光不好,你沒看我已經失業四個月了嘛,你選一個無業女青年,不是眼光不好是什麼?」安然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轉,口是心非的說。
「我養你。」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頓時讓淚腺並不發達的安然淚如雨下。
秦音書忙拿紙巾幫她擦眼淚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我們在一起,不都是你是大爺的嘛。」
「我沒事,就是感動嘛。」安然指指孫乃明,悄聲的說,「也不知道這個大醫生看上我哪點。「
「你哪點都好啊,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秦音書笑吟吟的和她說悄悄話。
「你自從跟了你家教授后,變得可真壞。」安然與她打打鬧鬧,兩個人調笑起來。
聶和風目光中儘是包容之色,淡淡的看著這一切,良久才說:「安然,我想代表我的律師事務所邀請你加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第一個律師?」
安然聞言,不禁大為詫異:「聶教授,你要開律師事務所?」
聶和風搖晃著眼前的酒杯,目光清雅如許,笑道:「我等了三年,才把律師執照重新拿回來,當然要開一間律師事務所。只是我平時恐怕沒什麼時間在那,需要有人幫忙看著,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安然連連點頭,把酒杯舉起來說:「當然願意,我還以為出了這件事後,整個蘭城的律師事務所已經沒有人肯雇傭我了呢,謝謝你聶教授,我敬你。」
說完一飲而盡,女漢子的本色暴露無遺。
聶和風仍舊是緩緩的喝著杯中酒,舉止說不盡的優雅和風流,讓人見之忘俗。
秦音書坐到他旁邊,在他耳畔輕聲的說道:「謝謝你,和風。」
「謝我做什麼?」聶和風側臉也那麼好看,完美的像是用美工刀雕塑出來的一般。
「謝你為我做這麼多,幫我的好姐妹想的那麼周到,我知道你是為我才這麼做的。」秦音書抿著下唇,眼中儘是羞赧。
「那麼,你知道應該怎麼報答我吧?」聶和風的表情,忽然就變得輕佻起來,眼神中流露出不以為然覺察的渴望。
「怎麼報答?「秦音書茫然。
「在床上。「聶和風悄聲回應著。
秦音書的臉頓時紅撲撲的像是水蜜桃一樣,看起來格外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聶叫獸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女人,你知道你的一舉一動有多麼誘惑嗎?
酒席上,他們四個人吃的很開心也很隨性,也喝了一些酒,但並沒有喝太多。
吃過飯後,孫乃明打電話叫來代駕,準備送大家回去。
這時候,聶和風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簡訊,簡訊上寫著:「教授,您吩咐做的事,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手,請指示。」
聶和風的眼中閃過冷漠和絕決,甚至,還有一絲與他溫雅的氣質毫不相稱的凌厲。
有些事,有些人,是時候該做一些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