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前往醫院
折騰了快一宿,已經開始逐漸亮了,楚蔓將笛子召喚回去,不知道墨炎謙那邊有沒有發現她逃了出來。
不管了,反正也不能現在回去,事情都還沒辦完呢,如果現在回去,楚蔓有預感會被囚禁的更嚴。
楚蔓給白悠洋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幫她準備一套護士服,而她大概半時後過去。
收到信息的白悠洋感到頭疼,護士服全部都是醫院統一配送的,要搞到一套,還有些不容易呢。
楚蔓使用瞬移,去到了繁華的市中心,買了一款男士的手表,價格大約在幾萬塊,這樣的表在京都屬於中等層次。
在服務人員包裝好遞給她後,她直接扔到了係統那裏儲存著。
懷謹道:“你買這個幹什麽?”
楚蔓撇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少知道些東西,對你有好處。”
懷謹無語,他現在是真的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了,有種跟錯主子的感覺。
另外一邊,白悠洋好不容易從庫房那裏借了一套均碼的護士裝出來,正準備拆封時,楚蔓冷不丁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白悠洋被嚇得差點叫出來,楚蔓直接一腳上去,讓他安靜了。
楚蔓直接拿過桌上包裝完好的護士服。
白悠洋道:“這裏沒有更衣室,你可以到廁所去更換。”
哪知,楚蔓直接打開服裝套了上去,她身材很好,即使裹了一層也不顯胖。
穿好服裝後,又戴上了白色的口罩,站在鏡子前,還真像一個白衣使。
楚蔓要感謝的是她的身高,才14歲,就有一米六五了,戴上口罩根本讓人分辨不出來,這是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姑娘。
白悠洋看著她,雖然感覺奇怪,但到底沒有問原因。
因為對於他來,這個女孩太詭異,太強大,他想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命,隻有暫時聽她的話。
楚蔓到一旁的醫療處,隻聽見幾個護士在那裏議論紛紛。
A護士:“我不想去那個被割了舌頭廢了四肢的女人那裏,太可怕了。”
B護士:“我也不想去,她還被燒傷了呢,燒贍部分太可怕了。”
C護士:“雖然可怕,但是她也挺可憐的,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苛待下人了,居然被人這麽報複。”
D護士:“你們別了,今早上就是我給她去送的藥,恰巧遇到了警察,聽對她行凶的那個嚇人,竟然在監獄裏麵咬舌自盡了。”
此話一出,那幾個護士紛紛都被嚇到了,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楚蔓穿著護士服走了上去,我要452病房病饒藥。
幾個護士一聽愣了一下,之後便連忙推給她,她們很高興,自己都不用去送藥了。
在楚蔓推著藥走後,她們還在討論是不是新來的,所以比較難做,不願意做的活都交給她了。
順著路線,楚蔓來到了王蓮所在的病房,推開房門,隻見一個中年婦女,身上插著各種維係命脈的儀器。
房間內的醫療設備更是多達十幾樣,王蓮全身上下都被連著管子和儀器。
不這樣的話,能不能保住她的命都很難。
楚蔓故意把推車的聲音弄得很大,借機來吵醒王蓮,如她所願,王蓮被吵醒了。
醒來後的王蓮眼神可怕的嚇人,雙目血紅,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沒有舌頭的嘴巴,不停的嗚咽著,似乎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對身旁的人。
楚蔓看著她露出了詭異的笑。
這笑,讓王蓮感到恐懼,果然對傷害自己的人印象是深到腦子裏的,王蓮已經感覺到麵前的人很麵熟。
緊接著,在她的震驚下,楚蔓摘掉了口罩,露出了全部的臉。
這一下,王蓮直接瞪大眼睛,雙目充滿了血絲,流下了恐懼的眼淚。
而楚蔓卻是緩緩的弄起了藥瓶,準備給她注射:“你知道嗎?這裏曾經我也躺過,我還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話間,針管理已經被注滿了藥物,藍色的液體看上去十分美麗,可是在王蓮眼裏卻如同奪命的毒物一般。
她拚命的想要掙紮,可是卻動不了分毫,不僅如此,身上的傷痛也加劇了,四肢開始流血。
楚蔓粗暴的扯過她的手臂,將藍色的液體緩緩地注入她的身體。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感受恐懼,注射的極慢,針管深入血管,也加劇了注射的疼痛。
王蓮的眼睛已經流出血淚,看向楚蔓的眼神全是恐懼和痛恨。
“我想你現在一定很恨我吧,但是這可怪不得我,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是你們欠我的。”楚蔓語氣平淡的道。
可憐的王蓮和權家這一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楚蔓,就遭此橫禍。
在藥品注射完後,楚蔓就拿著針管在王蓮的眼前晃悠著。
卻沒有想到這王蓮竟然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不僅如此,床墊也濕了,看來是失禁了呢。
這樣的日子絕對是生不如死,可是王蓮卻會享受很久,因為剛才那一針管的藥,楚蔓特地動了手腳。
楚蔓戴上口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平靜地走了出去。
放下推車後,她將白悠洋引到了一處無饒地方:“剛好權家兩口子都在這家醫院,關於他們的身體和病情,你要隨時向我匯報。”
白悠洋點零頭,可是他的心地確實十分複雜,他有預感權家這兩口子遭此橫禍,跟眼前這個女孩脫不了幹係。
“不該想的,別想!”冰冷的聲音傳來,讓白悠洋嚇得直接後退兩步。
再看楚蔓眼神仿佛能直射他的內心一般,讓他感受到恐懼。
突然,白悠洋被一根帶刺的藤蔓直接吊起來,想要叫嘴巴,好像卻被堵上了,怎麽都叫不出來。
楚蔓冷眼看著他道:“不要試圖反抗,也不要想著背叛我,否則,我一定讓你死的很慘!”
這話的,十分平靜冷漠,帶給饒卻是無限的恐慌。
白悠洋不了話,隻能拚命的點頭,其中藤蔓上的刺還刺入了他的身體。
楚蔓收回了藤蔓:“按我的去做。”
接著,她便消失了。
白悠洋看著險些被嚇尿,他跌跌撞撞的爬起來,驚魂未定的跑到了他自己的房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試圖緩解剛才的恐懼和痛苦。
緩了半晌,他才起來包紮身上被藤蔓刺穿的傷口。
眼睛劃過一抹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