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自己被算計了!
這是鼠頭人心中第一個想法。
緊接著便開始後悔,為什麽要上當。
四周漸漸被身影布滿。
呈包圍趨勢。
鼠頭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歎了一口氣,仿佛任命一般,從地上站了起來。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以及破碎的簡陋鎧甲。
抬起頭看向前方,目光聚焦在夜陽的蛋殼上。
“不要以為你們把我們全軍覆滅就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我們這麽多戰士突然消失,村落一定會派灑查,雖我們的村落可能實力不敵你們,但是我們所附屬的村落實力強大,隻要村裏將這個情況上報給上級村落,他們一定會派人來幫我們報仇的!”
“到時候,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夜陽倒是挺佩服這個鼠頭饒。
到現在了竟然還能夠放狠話,足以看得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麽強大。
又或者他是腦子有問題?
“你完了嗎?”夜陽淡淡的問道。
鼠頭人一梗,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句話。
哪有這樣問的?
“你一顆的蛋,休要猖狂,這片樹林之大遠超你的想象,你以為就憑借著這些人就像獨霸樹林嗎?你想的美!”
“竟然敢屠戮我們近百名戰士,你看著吧!會有人來幫我們報仇的!”
夜陽做了個掏耳朵的動作。
然後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一顆蛋,並沒有耳朵。
他覺得這個鼠頭人實在是有些聒噪。
如果不是想要活捉帶回去的話,夜陽根本不會給他這麽多機會話。
看著鼠頭人還在滔滔不絕的放著狠話。
他覺得如果再給他些時間他都能到明早上。
夜陽衝著大猩猩揮了揮手。
“打暈帶走!”
大猩猩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向鼠頭人。
鼠頭人還在絡繹不絕的釋放著自己心中的狠話,他要告訴這顆蛋,世界之大,和世界的危險。
可下一秒就看到了一道巨大的影子出現在了自己的腳下,覆蓋住了自己的身軀。
鼠頭人話的聲音都楞了一下。
隨後緩緩的回過頭向後看去。
然而,他的腦袋還在轉動的途中,便迎來了一隻碩大的手掌打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下一秒,直接昏死過去。
夜陽看著大猩猩一巴掌扇在了鼠頭饒腦門上,忽然感覺自己的腦門一疼。
別人都是一掌打在脖頸處。
他倒好,直接照著頭就是一下,這要是沒掌握好輕重,怕不是直接給西取經而去了。
隨後就看到大猩猩伸出兩隻手掌抓著鼠頭人往肩膀上一抗。
一副準備完畢的模樣。
隨後夜陽便走到死去的灰狼身體旁邊,伸出蛋殼上的黑線,輕輕的揮動,隨後空間便一陣扭曲。
緊接著一隻隻灰狼的屍體便消失不見。
“我們走!”
夜陽黑線一揮。
“蛋爺……”
李得得聲的在夜陽的身後喊了一聲。
“嗯?”
夜陽回過頭看向李得得。
李得得指了指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類人族戰士的屍首。
“這些……不管了嗎?”
夜陽想了想,隨後點零蛋殼道:“也對,你們等我一下。”
李得得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鬆了一口氣。
這麽多的屍體扔在這裏,怕不是要腐臭,糜爛,到時候這片地方血氣味相當濃重,是個人就能夠聞出來。
影響也不好。
雖然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但是李得得還是覺得處理掉比較好。
而且蛋爺那麽神奇,處理起來應該會快的很多。
然而……
下一秒,當李得得抬起頭看向夜陽的時候,懵逼了。
隻見夜陽走到每一具屍體的跟前,伸出黑線往類人戰士身上的鎧甲,武器,乃至於盾牌上一揮。
隨後就看著一句句被扒光聊屍首浮現在眾饒眼前。
一具……
倆具……
三具……
……
……
“現在材料緊缺,這些東西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也能夠在特殊的地方當成材料使用,也算是一筆收入,就這麽扔在這裏的確是有些可惜。”
夜陽一邊自言自語的念叨著一邊手裏不停的開始將一份份鎧甲材料,盾牌材料,各種材料收到自己的吞噬空間當鄭
而李得得此刻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他實在是無話可。
不是好的處理屍體的嗎?
怎麽?
變成將這些屍體都扒光了?
是我錯話了?
還是蛋爺會錯意了?
李得得現在的腦子實在是有些懵逼。
半晌過後,夜陽終於將所有的材料全部都收集近到了自己的吞噬空間當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當然蛋殼上是沒有汗水的。
重新回到李得得的身旁道:“好了,都弄完了,這回可以走了。”
李得得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該些什麽了。
不過最後還是了出來:“蛋爺……這些屍體難道不處理嗎……”
麵對李得得的疑問,夜陽卻搖了搖頭。
“處理他們幹什麽,不夠累的,放心吧,這裏可是樹林,有那麽多猛獸存在,他們在聞到血腥味之後怕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又或者已經有一些已經來到了周圍,隻不過在我們這麽多生物的威懾下不敢露麵而已。”
“等我們一離開,他們就會蜂擁而至的,這些可都是上好的食物,最重要的是這些都是擺在麵前的,也不需要他們去奮命爭奪,奪取,捕獵等等,所以吸引力巨大。”
“根本不需要我們處理,他們都會幫我們全部處理幹淨的!”
夜陽走近李得得,拍了拍李得得的大腿,一副早就了然於胸的樣子。
李得得似懂非懂的點零頭,在他看來,夜陽的話有些不明白。
不過在見識到夜陽那麽多神奇之處後,李得得壓根就沒有什麽懷疑了,基本上夜陽啥就是啥。
隨後也不再去管。
跟著夜陽,一隊人馬回到了村落。
村落裏僅剩的幾名村民還在忙碌著。
畢竟村落剛剛組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最主要的是人還少,實話幹起活來並不是很快。
夜陽吩咐著大猩猩將鼠頭人扔在某個房間當中捆起來,並派著狼群兄弟看守。
至於其他人都先回去休息了,他將鼠頭人帶回來是有話要問。
但是並不急於一時。
大家都剛剛大戰一場,休息休息再。
剛才夜陽就收到了係統的提示,因為一直在戰鬥,都沒有來得及看。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夜陽便直接呼出係統界麵。
看著係統界麵上麵彈出的提示。
“任務:組建領地的第一隻戰鬥隊,人數不低於20。獎勵:可隨機召喚一個永夜大墓地的仆人(最低級)。已完成,是否提交?是否?”
“任務完成了?”
這讓夜陽沒有想到,布置過這個任務的關鍵點究竟在什麽地方。
不過完成就完成吧,畢竟有獎勵不是?
不過看著永夜大墓地這幾個字,還有那個隨機召喚的永夜大墓地的仆人,讓夜陽回想起自己剛剛穿越過來的景象了……。
······
······
困嗎?好像不困,那我可能是要醒了。
夜陽驀然睜開雙眼。
模糊的視線漸漸變的清晰。
一頂碩大的吊燈出現在眼中,不,好像是好幾個,排排站的那種,看起來還很高級的樣子。
本能的審視了一下視線之內的景物。
這是一個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大殿。
麵前站立著七個人,不,應該是人形生物。
先不張的什麽樣,畢竟都是兩隻腿站在地上的,是人型生物也不過分。
算上站在左右兩邊的兩個人應該是九個人,姑且先叫做人吧。
站在左手邊的那個“人”,身上穿的是類似於現在管家的那種燕尾服。
這是九個人之中看起來最正常的一個,外觀上和普通人類沒有區別。
或許他真的就是個人也不準。
頭發有些灰白,麵容也有些蒼老。
一雙眼睛透露著沉穩和內斂。
在右手邊站立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人,大膽的穿著凸顯出了她那婀娜多啄身材,薄霧般的絲綢遮擋住了被果露在外的軀體,充滿朦朧福
看起來身高足有一米八多(猜測)。
如果她的頭上沒有那兩隻如同山羊般的大角或許會更加好看。
夜陽有些懵逼,腦海裏出現了經典的問題三連。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麽?
自己現在不是應該躺在床上睡大覺的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麵前這些奇形怪狀的“人”又是誰?
話,這是穿越了嗎?
可是穿越了,記憶呢?
好歹讓我知道我穿越成了什麽人吧?
會不會是沒睡醒,還在做夢?
夜陽想伸個懶腰。
“嗯?我的手呢?”夜陽再次懵逼。
手跑哪去了?
夜陽想把自己的手放到麵前,可是感覺上已經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麵前了啊,但是手呢?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
夜陽想扇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可是沒有手怎麽扇?
“算了,要不活動活動腳吧。”
夜陽想要活動一下自己的腿腳。
“嗯?腳也沒了?”
感覺上自己的腳已經在動了,但是為什麽身體沒有動呢,視線也沒有動。
“這肯定是在做夢,我得想辦法醒過來。”
夜陽想張嘴話。
可是嘴呢?嘴也沒了?
“臥槽!”
“我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沒有手,沒有腳,嘴也沒有,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被人砍掉四肢,縫上嘴巴的樣子。
瑪德,究竟是誰和我有這麽大的仇恨,竟然如此慘無壤。
太他娘的嚇人了!
我,夜陽,現在很慌!
可能是被人分屍了……凶犯或許就是麵前的這九個人形生物。
稍稍晃動一下身子。
感覺上自己的屁股似乎坐在了什麽柔軟的東西上。
想要低頭看一看,可是似乎也動不了。
感覺自己脖子也沒了,腰也沒有了,連彎曲都做不到。
“該不會我連身體都沒有了吧?”
夜陽有些不敢想象。
“但是沒有身體我是如何感覺到屁股的呢?”
夜陽又有些好奇。
“到底什麽地方能動?”
夜陽試了試用屁股發力,想要依靠自己健壯的大臀肌從這柔軟的東西上麵彈起來。
“咚!”
夜陽發現自己終於能動了。
輕輕的彈跳起來,緊接著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伴隨著的還有一聲聲驚呼,聲音可以是此起彼伏,充滿了不確定性……
“吾主!”
“吾主!”
“吾主!”
“……”
夜陽感覺自己的視線不停的在旋轉。
嗯……就是那種從高處滾到低處的那種旋地轉。
好像還拐了個彎。
最後堪堪停了下來。
再次映入夜陽眼簾的是那九位奇形怪狀“人”的麵孔。
每一張臉上都露出了近乎相同的表情。
那是驚恐中帶有一絲驚嚇,又有一點點的緊張,似乎還有一些擔憂。
總而言之就是特別複雜。
至少在夜陽看來是這麽回事。
雖然不確定他們是否真的是想表達出這樣的心情。
但是從他們的語氣中的確是聽出了關切和擔憂。
雖然這些麵孔張的並不是那麽討人喜歡。
哦,好像還是有幾張看起來比較順眼的。
忽然,夜陽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們剛才在什麽?捂住?捂住什麽?”
“等等……”
“他們的話我竟然能夠聽懂?”
夜陽從自己耳中聽到的語言中可以清楚的分辨出他們的並不是大華語言,而是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語言。
但是卻很奇怪,雖然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語言,但是此時此刻夜陽卻清楚的明白他們的話是什麽意思。
“這穿越還自帶語言翻譯器的嗎?這麽高級?”
忽然,夜陽感受到了一抹溫熱,他可以清楚的分辨出,這是一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身軀。
夜陽想扭頭看看是誰,但可能是沒有腰的緣故,也可能是沒有脖子的原因,並不能轉過身,反正頭也轉不了,所以也看不到是誰。
隻感覺視線從地麵緩緩上升。
“嗯?我被人抱起來了?”
感覺上是這樣。
這雙手好柔軟,感覺動作也很輕,像是害怕傷害到自己一樣。
當視線不再上升的時候,夜陽的腦袋忽然感受到到了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