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呔!妖怪!
右臂受杉致陸正誌沒有辦法使出全力,但是簡單的遞個石頭還是能夠做到的,隻不過發力的手臂從右臂變成了左臂,讓他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右臂上的黑氣時刻灼燒著陸正誌的血肉,這種疼痛可以是撕心裂骨一般。
不過即使如此,陸正誌的加入也還是讓怪物狗感受到了阻力,被碎石不斷炮轟著的怪物狗吼叫著卻沒有辦法再前進一步。
“開什麽玩笑!我如果現在走了你必死無疑!”陸正誌的話讓田元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朝著他怒斥道。
“你如果現在不走,待會我們兩個誰都走不了!”
“不行!我不可能丟下你的!”
“你!”兩人爭論不休,但是手中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聽我的!快走!快去將警衛隊的人帶來,或許我還有一線生機,如果我們兩個全部都耗死在這裏,恐怕最後都會被這家夥幹掉!”陸正誌深吸一口氣,不斷的爭執讓他額頭上冒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疼的。
“你不用了,我田元絕對不會拋棄隊友!要麽一塊死,要麽一塊走!你服不了我的!”田元搖著頭,臉紅脖子粗的喘著粗氣,因為要時刻保持著手中石塊投擲出去的威力,也就導致他沒有多少力氣用在其他方麵,再加上長時間的持續攻擊,即使他的身體比普通人強壯許多,但也無法長時間保持,故而此刻話的聲音都有些低沉,顯然有些氣虛。
田元的這性格比陸正誌想象中的還要倔強,即使已經成為隊友許久,對於田元的這個脾氣他還是有些無奈。
腦袋飛速的轉動著,思考著如何能將田元勸走,他知道,再等下去,怕是兩個人都要力竭,到時候誰都沒有辦法逃走。
就在這時!
“呔!妖怪!吃老子一擊淩空飛牌!”徒然間,一道叱喝聲響起。
在場的兩人一狗幾乎都被這道叱喝聲吸引,下意識的轉過頭,視線尋向聲音的主人。
隻見一道人影從不遠處的一座平房早餐店當中跳了出來,早餐店的門麵還是完好的,顯然還沒有被怪物狗的攻擊所波及到,隻見這道人影右腳在前,左腳在後,雙腿成弓步,右手手臂彎曲,與肩旁同高,手指縫隙中夾著一張黑色的卡牌。
隨後扭腰送胯,手走半圓,猛然甩出,右手手指微微鬆開,一張黑色的卡牌瞬間從這道身影的手上甩了出來。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仿佛渾然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隻見這張黑色的卡牌飛速旋轉,以超快的速度在空中劃過,瞬間略過十幾米長的距離,直奔著那隻怪物狗旋去。
卡片仿若跨越了千山萬水,當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卻已經是精疲力盡,最終貼著怪物狗的腦袋一飄而過,打著彎從空中飄飄落地。
夜陽:“……”
陸正誌:“……”
田元:“……”
怪物狗:“……”
四周靜悄悄的,起風了,隻聽見“呼呼”的風聲吹過,像是驅趕著羊群的牧羊人一般,催趕著地上的塵埃翻滾而去,路過這張黑色的卡片時用力的推了推,似乎有些沉重,於是略過卡片繼續向著遠方吹去。
“嘿嘿,失誤失誤。”夜陽看著飄落在地的那張黑色卡片,脖子一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腦袋傻笑著。
剛才被夜陽扔出去的那張黑色的卡牌正是之前激活原能卡的時候所頒發的獎勵。
隻不過夜陽一直沒有找到使用的辦法,直到他聽到距離早餐店十幾米遠的田元和陸正誌的爭執後,這才心中一愣,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站了出來。
他知道,這兩位看起來不普通的普通人遇到了困難,如果這兩個人玩完了,那麽他肯定也是在劫難逃。
夜陽想著,不管怎麽樣,這張卡應該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於是就將這張上麵寫著“雕牌去汙劑”的黑色卡牌投擲了出去。
他希望這張卡片能夠在自己投擲出去的一瞬間光芒大盛,隨後幻化成兵將一般的人物一刀斬掉這隻怪物狗。
畢竟裏不都是這麽寫的嗎。
隻不過夜陽想象中的力挽狂瀾的一幕並沒有如約出現,反而還讓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的尷尬。
片刻的寂靜於卡牌落地的瞬間被夜陽的嘿嘿一笑打碎。
愣神片刻的怪物狗在也在卡牌落地的瞬間恢複過來,看到夜陽的一瞬間便怒吼叫這朝著夜陽奔襲而來。
而一旁的田元和陸正誌也因為夜陽剛才哪一出搞得手中的石塊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讓怪物狗沒了阻礙,有了反擊之力。
隻不過讓兩人意外的是這隻怪物狗並沒有朝著他們撲來,反而向著夜陽的方向本撲了出去。
那模樣凶狠的仿佛和夜陽有著奪妻殺父之仇一般。
原本夜陽距離這隻怪物狗的距離就不過二十來米。
這隻怪物狗幾乎是兩個起落就已經近到夜陽的身前。
後腿再次發力,便長著大嘴,揮舞著利爪向著夜陽凶殘的撲襲而來。
“媽呀!”夜陽瞪大了眼睛看著迎麵撲來的怪物狗,隨後兩腿一軟便直接蹲在地上抱起了腦袋。
怪物狗因為憤怒導致衝鋒的勢頭有些凶猛,用力過大,整隻狗便擦著夜陽的腦袋飛了過去。
鋒利的爪牙驚險的隻差分毫便能貫穿夜陽的身體,但失之毫厘謬以千裏,僅僅隻是這分毫距離卻拯救了夜陽的一條命。
出於生存的本能,讓夜陽在蹲下的瞬間便直接匍匐著向陸正誌和田元的方向爬了過去。
潛意識之中,夜陽已經將他們兩當作是唯一的希望了,畢竟,單靠著他自己想和這條怪物狗戰鬥?
嗬,不如牆邊撿起一塊石頭直接一頭撞死更省事。
夜陽的出現讓陸正誌和田元兩個人是滿頭霧水,尤其是夜陽的那一頓猛如虎的操作,簡直就要把兩人“嚇”懵了。
此刻看到朝著自己爬來的夜陽,田元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就在生死存亡之際,這又冒出一個不要命的神經病。
田元覺得今是處處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