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帶上來。”白錫山眉頭一皺,依照他的了解,白冥沅對這樣的事情並不感興趣,為何今不請自來。
“參見皇上……”那群人有些底氣不足。
南雪川一看來的人,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怎麽在這。
“兒臣今日進宮的時候發現這些人鬼鬼祟祟的在城門樓徘徊,想要拿銀子收買城門上的守衛。兒臣想來這些人應當是沒有令牌或者出城的文書,所以才要收買守衛。”白冥沅把玩著手上的玉戒指,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
“你們三人是何來曆?”白錫山看著三人。
“奴婢是南國郡主的貼身侍女,阿音。”為首的女子硬著頭皮回答,絲毫沒有看見南雪川的眼神。
“既然是郡主的貼身侍女為什麽不守在郡主身邊而是想著怎麽離開白城。”白錫山一拍龍椅,更是將跪在那的三人嚇了一跳。肖綿也沒有見過這陣仗,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顧常顏伸手拉住她,示意不用怕。
“回皇上,不是奴婢們不想跟著,是……是郡主不讓奴婢們跟著……”阿音算是三人中比較鎮定的那一個。
“你胡!”南雪川生怕事情會敗露,急忙起身想要上前處罰那婢女。
“郡主,這裏是白城。”南初不急不慢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來,在顧常顏看來,南初並不關心南雪川被毀了清白這一件事,或許南初認為,南雪川這次是自作自受。
“是……”南雪川捏緊拳頭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郡主如此反應,怕是心虛了?”顧常顏刺激著南雪川。
“下去。”白錫山揉了揉眉心。
“那日,南初大人覺得無聊就先走了,吩咐奴婢們跟好郡主,走了沒多久,郡主便奴婢們跟著,是找到了別人。奴婢們就看見郡主走向了太子妃娘娘的丫鬟,奴婢們想著有肖綿姑娘在,那太子妃娘娘也一定在不遠處,而且有了郡主的命令,奴婢們也不敢跟著怕郡主處罰,後麵的事情奴婢們一概不知,後來出了事情,郡主便派人給了奴婢們一些銀子,讓奴婢們離開白城。皇上請明查,若是奴婢們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哪怕郡主責怪奴婢,奴婢們也不會離開郡主半步。”阿音完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爾等失職,害的郡主如此模樣!五十大板。”白錫山其實本想借此機會打擊一番顧常顏,所以才會不斷給白冥酌施加壓力讓他盡快調查清楚,他知道白冥酌沒有將柯橈抓住,隻要沒有柯橈這個人,顧常顏必定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
“謝皇上不殺之恩。”三人急忙磕頭。雖然這五十大板讓她們受了些皮外傷可終究比沒了命好。
顧常顏看了一眼白冥沅,想來那三人早就被白冥沅抓住了,隻不過是關在王府,等著今日來作證。白冥沅對上顧常顏的眼睛,一笑。
“郡主,不妨解釋解釋為什麽拋開自己的下人,去找肖綿?難不成這一切是郡主做的,結果弄巧成拙毀了自己……”顧常顏從白冥酌身後站了出來。
“那三人是我從南國帶來的,對著白城也是人生地不熟,我見著肖綿一個人,就讓她帶著一起罷了,她們三人對於後麵的事情並不知道,太子妃娘娘何必這麽著急自己是無辜的。”南雪川冷靜了下來,隻要柯橈沒被抓住,沒有人能證明這件事情與她有關。
“回父皇,兒臣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重金懸賞到了兩位看見過事情真想的人,不過兒臣調查過這兩人是白城的市偷,已經關在了牢裏。”白冥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是那兩名市偷的證詞。
福公公結果證詞遞給了白錫山。白錫山打開一看眉頭皺的更深。
“父皇,這證詞上所寫的,與肖綿所的一同,是郡主出手推了肖綿。”白冥酌這一番話將南雪川壓的喘不過氣。前幾日還不是這樣的,她找人大廳,太子沒有找到任何證據,怎麽今日就有這麽多針對她的。
“我……”南雪川一時不出話來。
“皇上不是一直派人在找柯橈嗎?臣妾今日將他帶來了。沈逸,將人帶進來。”顧常顏對著殿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