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可悲

  “今日還多謝冥王爺。”南初換好衣服,白冥沅與他穿衣風格相似,他穿著白冥沅的衣服但也不覺得別扭。


  “為何來白城?”白冥沅不急不慢的問著。


  “自然是護送我國兩位郡主來白城和親。”南初一愣,他倒沒想過白冥沅會問這個問題。


  “這不是你真正的目的。據我對你的了解,朝廷這趟渾水你不願意淌進去,而來這白城送兩位郡主有南國使臣足以,南國皇帝昏庸你既然身為了丞相就不應該輕易離開南國。”白冥沅倒也不急。


  “白冥沅,你我不過是數麵之緣,你能有多了解我?我之前是不喜歡朝廷,可人總是會變,而且你要知道,在南國做了丞相,就如同掌握了整個南國的命脈。”南初將髒的衣物包好,在走出門的時候又對白冥沅到:“白冥沅,你的野心不比我。”


  “南初……”白冥沅念著這兩個字,白冥沅有些捉摸不透這位曾經的摯友。他認識南初比認識顧常顏時間早,那時候也許是因為兩饒身世經曆相似比較能聊得來,可是他們的關係也隻是停留在好些年以前,從他回了南國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麵,甚至連書信都沒有往來。


  南初和白冥沅趕到皇宮的時候眾人都在等著他們。


  “參見父皇。”


  “參見皇上。”


  “免禮。本以為這次前來的會是南國使臣,卻不想來的是南國丞相。”白錫山倒是很欣賞南初。


  “此次來白城為的就是兩位郡主的和親一事,畢竟與兩國友誼有關,怎能派使臣來做。”南初也是謙虛,或許這隻是他來白城的一個借口,至於真正目的可能無人知曉。


  “既然南丞相到了,那宴會便就開始了。”白錫山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白冥沅半句。顧常顏坐在白冥酌身邊看著白冥沅站在南初身後握緊了拳頭,顧常顏隻是沒想到白錫山在這種場麵會為難白冥沅,眼裏不免多了幾分寒冷。

  “姐姐,那太子妃可是很奇怪啊。”南雪川盯著顧常顏的那張臉。


  “白城這淌水混的很,你我看戲便好,莫讓那髒水沾到自己。”南千月掃了一眼顧常顏後,又將視線放回到南初身上。


  “這白城本就無聊,好不容易找到些有趣的事情,我怎麽會放過?”南雪川勾著嘴角。


  “將你的那些把戲通通收起來!今日你讓那馬匹發瘋會沒人追究隻是因為那丫鬟不重要,倘若你想對那太子妃動什麽手腳,你覺得那白冥沅和白冥酌會放過你?”南千月的風輕雲淡,卻讓南雪川汗毛都立起來,她這姐姐什麽都好就是當麵一套背地一套,若南千月知書達理,那不過是她的麵具而已,她可是為了那個男人連自己父皇都能下得去手的人。


  “那丫鬟不重要?姐姐,你是有多不相信自己的判斷力才能出這樣的謊話,旁人不了解南丞相你還能不了解嗎?他何時出手救過人,哪怕是對他掏心掏肺的人死在他麵前他可能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那隻是一個丫鬟啊,死了沒什麽的,可他竟然從馬背上飛下來擋在那丫鬟麵前,也是他武功極好,若換了旁人,那馬蹄不得落到他身上。”南雪川嘲諷著南千月。自家姐姐的心思,她這個做妹妹的能不懂?


  “閉嘴!”南千月眉頭一皺,目光一轉竟然死死的盯著顧常顏身後的肖綿。


  “姐姐啊姐姐,今後嫁了太子,怎麽著也得控製你自己的情緒,莫讓太子發現了什麽,怪罪南丞相。”南雪川和南千月並不是一個母親所生,南雪川的母親生下她就死了,南國皇上下旨讓南千月的母親照顧她,南雪川終究不是她親生的,她什麽東西都不願意交給南雪川,所以才養成了南雪川今日囂張跋扈的性格。


  “用不著你的提醒。”南千月很不喜歡南雪川,她的這些知書達理全部都是被她的母妃逼出來的,身為女子,她這一輩子有很多事情自己都做不了主,甚至連自己心悅之人都嫁不了,著實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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