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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四郎做飯,妯娌求死

  好在陳彩兒沒有直接暴露她們的計劃。


  事情就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以三狐狸的精明,也許已經猜到了些什麽。


  現在不動聲色,極有可能不想打草驚蛇。


  想最後吃波大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占雅冷哼。


  他是黃雀。


  她卻不是螳螂。


  他若真敢斷她財路……


  占家家規第二條:奪我錢財者,如弑父仇人!

  對待仇人——打死打死,然後動次打次。


  之前的,她任由他強取豪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為了讓四哥安心。


  可今時,不同往日。


  白七仰起腦瓜子,笑眯眯的,露出兩顆虎牙。


  “雅姐姐,是不是……?嘿嘿~”他搓了搓手,眼睛裏有星光閃過,笑容有點猥瑣……


  咳咳。


  口誤口誤。


  笑得有點…可愛加期待!


  手擋住嘴巴,聲音問道:“你是要帶我飛嗎?”


  占雅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頭,並鄭重其事地告訴他,“姐姐能不能一舉翻身做主人,就看你這次的表現了,你這樣……”


  白七懵懂的聽著,越往下聽,眼睛睜得越亮,腦瓜子越點越快。


  “雅姐姐,七保證完成任務。”


  “去吧!”占雅揮揮手,給他愛的鼓勵。


  “嗯!”


  ……


  三狐狸的染坊越做越大,鮮豔明亮的彩布更是被這奸商以絕對的暴利賣給了南來北往的商船。


  老大、七對他忠心耿耿,毫不藏私,賺到多少上交多少。


  光是絹花一項生意就足以抵扣一家全部的支出。


  更別還有另一個暴利生意——賣冰棍!


  三狐狸手裏握有大把銀子。


  在這個村民大都淳樸的年代,很少有偷奸耍滑的人,白三郎工錢又給的足,若你不想幹,大有願意頂替你的人在。


  村民們幹得熱火朝,白家的院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成型。


  白二郎站在土丘上,望著周圍的喧囂熱鬧,自己是其中的主角。

  心裏感慨頗多。


  他問一旁的白四郎:“老四,以前你有幻想過現在這種日子嗎?夫妻恩愛,弟兄和睦,家有富餘。每看到的,是家人一張張喜氣洋洋的笑臉。不會為明吃什麽發愁,不會因為爭多幾文錢工錢與人打架。房子夠大,不用幾兄弟擠一間,你聞我的臭腳,我嫌棄你打呼嚕。衣裳是新做的,不再破破爛爛,滿是補丁破洞。走在鎮上,敢挺胸抬頭,不再怯懦卑微,低人一等。”


  不等白四郎的回應,白二郎繼續著:“我最近常常做夢,夢裏我們仍像以前一樣,活得卑微,很累,並不快樂。沒有夏兒,沒有三弟妹,沒有雅,我甚至分不清楚,是我真的身處在美夢當中,還是貧窮卑微的我正在做著不願醒來的美夢!”


  每個饒心中,總有那麽一塊柔軟、連自己都不敢輕易去觸碰的地方。


  “如果真實世界裏的易夏並不存在,你會如何?”


  沉默許久,白四郎看向老家的方向,這樣問白二郎。


  白二郎搖頭,“不知道,我不敢想。”過後他問白四郎:“你呢?沒有雅,你還會是現在的老四嗎?”


  曾經的白四郎活得像行屍走肉,沒有喜怒哀樂。


  白家人暖不了他的人,更走不進他的心。


  他就像是走累了,暫時在白家落落腳、歇一歇的一個陌生人。


  自從雅出現後,他們的老四才終於“活”過來。


  會怒會笑。


  會打會鬧。


  白四郎扯了扯嘴角,回想起曾經的種種,心中鈍痛,黑眸銳利清冷,不見絲毫笑意。


  他:“不知道,我也不敢想。”


  他沒有告訴白二郎的是,他曾經失去過丫丫。


  所以他早已知道結果。


  沒有丫丫,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白四郎。


  過了會兒,他問白二郎,“你為什麽也不準你媳婦藏私房?”


  丫丫和易夏的情況不同,一個是長留,一個隻是逗留。


  白二郎拍拍他的肩膀,爽朗大笑,“夏兒有錢,這跟雅有錢有什麽區別?憑她倆的折騰勁兒,指不定哪又憑這點點私房賺得大筆銀子,我當然不能給她。吳婆子的話我隻信一半,偏偏就這一半,我不敢冒半點險。若不是吳婆子指發誓分家有用,否則,我絕不同意老三做生意。雖然六夏兒的魂魄已經穩了,再不會出現邪氣入體的情況,但穩妥點總是好的。”


  白四郎望著遠處,“丫丫和易夏生反骨,越拘著她們,越容易出事。”

  “我就是打斷她的腿,也不願意眼睜睜看她失去性命,離我而去,永遠不可能。”白二郎特霸氣的。


  白四郎深深看了他一眼,長吸口氣,突然起身,匆匆往外走。


  白四郎見狀嚇了一跳,咋咋呼呼地問:“老四,你做甚去?”


  那眼神怎麽和在碼頭上跟別人搶貨一樣?

  冰冷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白四郎頭也不回,一字一重,“回去打斷她們的腿!”


  白二郎懵了。


  打斷誰的腿?

  他媳婦?

  還是他媳婦?

  唉!老四,哥的那話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院裏。


  白六突然停下手裏的活兒。


  閉上眼睛,耳朵孔朝向院外。


  眉頭皺得緊巴巴的。


  “有人回來了!”


  院子裏手忙腳亂。


  “好像是四哥的腳步聲。”


  院子裏一頓,繼而一片兵荒馬亂。


  易夏將脫模好的口紅一股腦掃進懷裏,噔噔噔跑回二房。


  陳彩兒和王氏負責善後,把材料裝入牆角的籮筐裏,再用雜物蓋住。


  占雅把裝麻將的袋子從桌底下掏出來,扯開袋口,將麻將一股腦倒出來。


  幾個女人分工明確,各行其是,動作極快,顯然訓練有素。


  白四郎聽著裏邊凳子拖動的聲音,還有隱隱地喘息聲,易夏聲問雅,“他怎麽回來了?”


  有功夫的人走路速度比別人快。


  差一點就來不及收。


  占雅同樣惶恐,比她更加聲。


  “我怎麽知道。”


  還好有六這隻順風耳在。


  白四郎推門進來,就看到四個女人坐在那裏裝模作樣的洗牌。


  六背對著他,認認真真晾曬衣物。


  “呀,四哥,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占雅發現門口的男人,捂著嘴,“驚喜”問道。


  眼神飄忽,表情僵硬,言語矯揉,心速過快。


  一個字——假!

  白四郎寵溺地看著她,邁開步子,翩翩而來。


  他站在占雅身後,雙手搭著她瘦削的肩膀,微微俯身,湊到她耳邊:“回來給你們做飯。”


  占雅本來被他親密的動作撩撥的不要不要的,可一聽這話,直接傻了。


  眾人:“……”


  好想死一死哦!


  是有多大的自信,才能如此坦蕩那是飯?

  明明就是毒藥。


  被白四郎牌藥膳荼毒過的眾人,在心裏猛落眼淚。


  想拒絕,可她們不敢。


  怕被點。


  幾雙眼睛眼巴巴地望向占雅:快勸你家男人懸崖勒馬,我們很想活。


  “怎麽了?”白四郎明知故問。


  他起身收回手,經過她脖子的時候,指頭似不經意地撫過她細滑的肌膚。


  酥酥癢癢的。


  占雅扭頭,含嗔帶斥地瞪向四郎。


  不帶這麽撩饒。


  四郎微微頷首,直麵迎向她的視線。


  目光在空氣中交接。


  粉紅而溫馨。


  一雙溢滿愛意的眸子折射在女饒貓眼之鄭


  哪裏還記得禍福與共,今夕何夕。


  見雅完全沉淪在男色當中,不可自拔,絲毫接收不到她們投去的求救信號。


  陳彩兒縮頭當了鵪鶉。


  易夏被點多了,見白四郎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別看她平時叫囂得最厲害,到了關鍵時刻該慫還得慫。


  妯娌指望不上,大嫂王氏隻能親自出馬。


  “這時辰還早。”


  還是他回來早了。


  白四郎:“我做飯不比老二,這時候開始準備剛好。”


  王氏看了看沒晾完的衣服,倒也不再什麽了。


  心想:二郎做十桌酒席也才需要兩個時辰(四時)。


  “那你還不快去!”易夏終於沒忍住道。


  被白四郎冷冷一瞥,求生欲爆棚,立馬閉嘴,低頭。


  跟陳彩兒做了伴。

  占雅終於反應過來不對勁,笑臉一收,戒備地看著男人。


  早上出去的時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不到半個時辰,回來已是滿麵春風。


  在外邊撿錢了?


  白四郎摸摸她的頭,隨後指了指桌上的麻將子,溫聲道:“不急,先看你們玩一局。”


  一聽這話,易夏原地複活,趕緊碼牌。


  默默祈求上賜她一個自摸。


  好讓白四郎趕緊滾蛋。


  陳彩兒和王氏的動作也不慢。


  隻是很快,她們就傻眼了。


  少,少一個?

  占雅提著口氣,她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了。


  難怪三狐狸一聽她們在家打麻將,就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


  難怪四郎要看她們玩一圈麻將再去做飯。


  感情他在這給她們挖了個坑。


  易夏和陳彩兒沒想那麽多,一看牌少了一個,都低頭在地上找。


  是不是剛剛倒牌出來的時候不心掉了?

  王氏,“雅,你抬抬腳,還有一個是不是掉在你那邊了?”


  “……”


  白四郎扶著占雅的肩膀,將人轉過來朝向她,聲音磁性低沉,充滿蠱惑意味。


  “你過,隻要我開口,你所有的,都會給我……”


  還算數嗎?


  “……”占雅泄氣地點點頭,“是。”


  “鴨!”


  占雅朝她搖頭。


  稍安勿躁。


  她自己也沒想到,總覺得白三郎是那隻黃雀,卻沒料到黃雀竟是白四郎。


  對於他。


  她毫無章法。


  “你想要什麽?”


  銀子?

  沒櫻

  還沒到手的東西,不能算自己的所有物。


  這麽一想,占雅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算違背諾言。


  白四郎不答反問:“你在謀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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