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哥哥上門撐腰
橡子?
是《熊出沒》裏鬆鼠蹦蹦吃的那種堅果?
時候還住在老家的時候,她經常撿那個當陀螺玩。
但不好吃。
很苦。
可能也是她吃的方式不對吧!
聽爺爺那果子含澱粉量奇高。
有史書記載,最早在秦朝的時候,百姓們就曾用它來充當災年的糧食。
果子不但可以釀酒,還可作飼料。
當然以上的做法占雅都不會,她比較感興趣的是橡果的殼!
占爸是名化學博士,有自己的研究所和化工廠。
他曾帶著占雅做過橡果、橡木葉等提煉栲膠的實驗。
尤其是橡果,它的殼鬥裏含有豐富的單寧,單寧經水浸提和濃縮等加工過後便可提煉出烤膠和黑色染劑。
而栲膠可用於鞣皮,是然的植物鞣劑。
占雅看著屋簷下數十張野兔皮毛,滿意的揚起了唇角。
這不是送上門來的生意嗎?
“我記得,占家村西邊的山頭上有不少的橡樹,對吧?”
占雅吃了口橡子粉糕,味道不上好,但也不難吃。
至少沒有苦味。
見她一口吃完了一塊,占鬆忙殷勤的遞上第二塊,“那東西繁殖的快,沒人去管它,它便可勁兒瘋長,現在不止西邊山上長了許多,北山上也有不少。”
占雅不吃,他便把粉糕丟自己嘴裏,“你問這個做甚?”
占雅不答反問,“我想要橡果殼和樹葉,你能幫我弄到多少?”
雖然不知道妹妹要這些東西有什麽用,但占鬆還是回道:“你要多少有多少。”
現在雖然不是橡樹結果的季節,但隻要在落葉裏翻一翻,舊年掉的果子必然不會少。
“你幫我做點東西。”
“好。”
占雅便把製造栲膠的原料——水解性單寧的提取過程詳細的和占鬆闡述了一遍。
中間占鬆有不明白的,占雅便拎出來著重。
連環浸泡、沉澱、提純、發酵、再沉澱、提純、濃縮……
等製作成栲膠最快也需要五的時間。
占雅把荷包還給占鬆,:“這是我給你的工錢,做好栲膠後帶去碼頭,讓無、我相公帶回來。”
差點叫成了無凡哥哥,還好及時打住了。
占鬆也不跟她客氣,收了荷包。
“雅雅,你我跟爹不去碼頭做苦力了,改去賣酸果和樹莓如何?”
這兩賺的,抵得上他們倆父子五六的收入。
關鍵是輕鬆,爹沒那麽受苦。
隻要早上去山上多采摘果子,賣東西便由他一個人去就行了,爹還能在家裏多陪陪娘。
“挺好的!”
“那就這麽定了,等會兒回去我便跟爹繼續上山去。”
占雅又:“樹莓的成熟期沒多長時間了吧!還有酸果,你有那麽多存貨夠賣?”
“那你的意思呢?”
占鬆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大不寥樹莓落了,他再返回碼頭上做事罷。
占雅:“集結村裏的大孩子去摘,按斤結算,給錢,你隻管賣就好。”
占鬆點點頭,“好主意。”
趁樹莓掉落之前,摘的越多,賺的才越多。
占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讚揚。
白二郎在廚房喊眾人吃飯,占鬆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不忘叫上白家佳,“媳婦兒,別弄了,你兄弟家現在做的是大生意,往後出門都要穿布鞋,草鞋沒人穿。走,我們吃飯去。”
如果雅的什麽什麽鞣劑能製作成功。
真有她的能耐。
自己能製皮革,硝皮毛。
他定要弄雙皮靴子穿穿。
布鞋啥的,不稀罕。
白家佳把草繩放下,甜甜的笑道:“好,聽夫君的。”
占雅起的晚了些,一著不慎,被迫吃了占鬆拍下的灰塵。
“咳咳~”
“丫丫,”白四郎忙把占雅拉起,撈在懷裏,“去洗洗。”
“嗯。”
還是老公好。
午飯是三菜一湯。
新鮮野菜,雞蛋羹、麻辣兔丁,骨頭湯。
主食是白米飯。
和昨晚的吃食大同異。
占鬆和白家佳卻是怔愣了好久,也才終於相信白家的日子是漸漸好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
不由分,拿起碗就幹。
白家弟兄幾個心疼姐姐,不斷往姐姐碗裏夾肉、舀蛋,自己隻夾青菜吃。
到最後,一桌子飯菜,大都進了占鬆夫妻肚子裏。
白家佳還有點不好意思。
占鬆倒是個厚臉皮的,把嘴一抹,打了個飽嗝,翹起二郎腿,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四郎啊!我妹妹嫁給你,嗝~你家沒吃虧吧,嗝~”
這子,成親前看他忙上忙下,還以為他有多滿意這樁親事。
可結果他一打聽,卻得知妹妹在婆家並不討她男人喜歡?
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女孩,因為一碗雞蛋羹被人給傷了。
這還得了?
占雅朝他不雅的翻著白眼,白四郎卻抓著占雅的手,笑著回大舅哥的話,“丫丫嫁給我,是我的福氣。”
占鬆冷哼,“能讓你家吃上肉,當然是福氣。”
白家佳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誰也不好偏幫,幹脆低著頭裝耳聾,一個勁的扒飯吃。
白大郎在一旁忙著好話。
白三郎坐看好戲。
其他幾個完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對你家有用了,哦,就是福氣。還TM在我麵前裝夫妻恩愛,真以為我占鬆好蒙騙、嗝~這些年白混的是吧!”
“雅雅,跟哥,嗝~他白四郎到底是怎麽對你的,跟哥,別怕,嗝~哥幫你做主。”
占雅:“……”
“……你白家要真看不上我占鬆的妹子,嗝~沒事兒,你們退回來,我養她一輩子。”
“我占鬆的妹妹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誰若傷她一毫,老子便斷他一寸。”
白七郎弱弱的問,“斷哪裏一寸?”
占鬆冷厲的視線陡然朝他掃去,白七郎脖子一縮。占鬆陰惻惻的笑道:“自然是斷男人才有的東西,嗝~”
白七郎臉都白了,男人才有的東西,那不是……?
哭喪著臉,兩腿夾得死死的。
任占鬆如何明諷暗刺,白四郎始終神鬼不驚,但笑不語。
還是占雅看不下去了,“占鬆,你差不多行了啊!沒喝酒,什麽醉話?家佳姐,堵上他的嘴。”
嘴上罵著,心裏卻暖暖的。
從占鬆進白家門起,就沒停止過為自己立威。
別看他總是吊兒郎當的,心思卻比誰都要細膩。
就怕自己在白家過的不好。
堵,堵嘴?
桌上沒吃的了,筷子又堵不了嘴。
哦,用手吧!
“白四……唔~”
占鬆吃驚的看著口中的拳頭。
“白家佳,你做什麽?”
驚悚過度,直接治好了打嗝。
“,雅讓我堵住你的嘴,可我實在找不到東西堵,隻好用手……”
聲音越越細,可目光卻很堅定。
——我都是按妹妹的做的,我沒錯!
占鬆:“……”
吸氣。
呼氣。
吸氣。
“你就不會捂著我嘴嗎?那麽大個拳頭,你就不怕噎死我?”占鬆頭疼。
白家佳一本正經的道:“雅的是堵住嘴,沒讓捂住嘴。”
——怪隻怪我手不,但我的做法一定是對的!
占鬆:“……”
眾人:“……”
占雅踢踢白四郎:這傻白甜真是你姐?
白四郎無奈扶額:貨真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