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黛兒
在乾清宮的時候,張知節也親眼目睹了那裡的嬌媚少女,現在伺候張知節的這些少女,竟是絲毫不比乾清宮裡的少女差,看來高鳳是真的對自己很上心啊!
也是,自己和張永他們關係匪淺,若是想阻止高鳳回京的話,只需一句話就能讓高鳳所有的努力都化為泡影!所以高鳳肯定不敢怠慢了自己,哪怕不指望自己能為他說句話,只要不出言阻止,他就很高興了。
心裡想著,張知節信步來到了側殿,側殿布置的極為典雅,一道緋色的帳幔後面影影綽綽立著幾名身材婀娜的少女。
兩名帶路的少女含笑分開了帳幔請張知節進去,張知節走進去,軟榻上一個女人慵懶的挺了挺身子,裸露著香肩還有誘人的鎖骨,玲瓏的身材凹凸有致!
看著剛剛走進來就停下來的張知節,她嘴角微微翹起,柔媚笑道:「奴家見過小侯爺!」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表情卻透著骨子裡的嬌媚,再加上國色天香的清麗容顏,張知節禁不住心裡怦怦一跳,真是好一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
這種發自骨子裡的嬌媚風情還是張知節平生僅見,張知節見過的美女真是不少,他自己身邊就有著各色佳麗,若論容貌徐佳穎、清寧郡主、沈氏都是國色天香絲毫不輸於這個女人,但是卻沒有這個女人那種勾人的狐媚!
張知節的心裡忍不住劃過了一個人影,一個一身紅裝的女人,雖然容貌算不上絕美,但是有著一身極致的風騷,只可惜佳人已化黃土!
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與她是一時瑜亮,只不過一個是騷,一個是媚,而這個女人更勝在有著上乘的容貌!
見到張知節只是盯著她,對她的話沒有反應,她撩了撩秀髮,輕輕咬著嘴唇,嗔道:「怎麼?奴家就這麼讓人害怕?小侯爺竟然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
看到她姿態勾人的樣子,張知節已經斷定,這一定是一個風塵女子,或者是曾經是風塵女子!看她也就雙十年華,不會是艷冠秦淮的某位頭牌姑娘吧?
高鳳真是太亂來了吧!怎麼能把這姑娘請到了宮裡!高鳳真是,用這麼個女人來勾引自己,真是好用心啊!
「本督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張知節雖然開始被撩撥的心裡火熱,但是還是很快就淡定下來了。
「想必是公公親自送小侯爺來的,小侯爺怎麼可能走錯地方了?」軟語媚音,雖是說著正常的話,還是將張知節挑逗的心裡一跳。
「那姑娘是?」張知節淡淡道。
「奴家是來給小侯爺斟酒的!公公為小侯爺準備了瓊漿佳釀,美酒還要美人斟,奴家雖是蒲柳之姿,承蒙公公看的起,還望小侯爺不要嫌棄!」
此時的張知節已經淡定下來了,想他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高鳳還不是要小心翼翼的巴結著自己,何必對一個女人畏首畏尾。張知節笑道:「能有佳人佐酒自然是最好不過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奴家黛兒!」黛兒姑娘終於從軟塌上裊裊起身,款款來到了張知節面前福身。
黛兒這一路款款而來媚態十足,還真是讓人十分心熱,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狐媚子,舉手抬足都帶著一股媚態,彷彿天生就知道怎麼撩撥男人。
雖然自己的妻妾紅顏個頂個都是美人,絲毫都不遜色眼前的黛兒,但是黛兒這種嬌媚的風情還是能夠讓張知節心癢。
黛兒請張知節落座,這才拍了拍手,四個侍女開始上菜,她們全都身材妖嬈玲瓏有致,生的也極為美貌,有的看起來清純,有的看起來端莊,有的看起來美艷,有的看起來溫柔,穿著薄薄的輕紗,隱隱約約透著裡面鮮艷性感的褻衣!
這四個侍女也個個都是難得的佳人,張知節卻現在才注意到她們,可見黛兒是何等的出彩,只要她在這裡,那種嬌媚的風情就能牢牢的吸住男人的眼球。
高鳳心裡想著回京,為了巴結張知節將這等美人兒都送來了,可想而知,為張知節準備的這頓晚膳當真是山珍海味!
當然了,時至今日張知節也不是沒見過的市面的人了,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有吃過,不過,領軍這幾個月雖然談不上粗茶淡飯,但是跟他以前的錦衣玉食還真沒法比!
「真是好久都沒有吃上可口的美味佳肴了!今天還真要謝謝高公公了!」張知節邊吃邊搖頭道。
「小侯爺貴不可言,什麼樣的珍饈美味吃不到啊!您能吃著順口,公公就心裡高興著呢!來,小侯爺,嘗一嘗公公為您準備的瓊漿玉液!」
張知節舉起酒杯,雖然還沒有品嘗,但是縈繞在鼻尖的芳香酒氣已經告訴張知節了,確實是瓊漿玉液!張知節舉杯欲飲,卻被黛兒所阻,黛兒端著酒杯將自己的玉臂伸了過來,雖然張知節京里的風月並不多,但是還是明白了!
張知節笑著將自己的胳膊伸了過去,黛兒一臉嬌媚的跨了過來,湊到了張知節的耳邊。
喝完了交杯,黛兒趴在張知節耳邊嬌媚笑道:「小侯爺,這酒美不美?」
「確實是美酒!」張知節笑道。
「那,奴家美不美?能不能佐的這美酒?」
「美,不僅美,而且媚,本督還沒見過這般嬌媚的女人!美酒雖美,卻不及人美!」張知節贊道。
「那,美人佐酒,小侯爺只是吃酒嗎?」
「那要怎樣?」
「自然是都要吃嘍!」
此時的黛兒臉上已經嬌媚如水,但是張知節還是很清醒的,歪著頭有些疑惑道:「黛兒,為什麼本督怎麼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彷彿在哪裡聽說過!」
「原來小侯爺身在京城,竟然對秦淮河也如此了解!看來錦衣衛果然是無所不知啊!」
張知節終於想起來了,恍然大悟道:「原來黛兒姑娘曾經是秦淮河上的紅人,本督記得黛兒姑娘好像剛剛嶄露頭角就被贖身從良了,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