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霍斯廷開撩了!
兩人的距離瞬間近到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霍斯廷垂眸,看著正叼著長長的餅乾的簡初兮,粉嫩的唇瓣貼在巧克力餅乾上,嘴角還帶著未來得及褪去的笑意。
「好吃么?」他低啞的問。
霍斯廷還沒有退開,說話間男人身上特有的好聞的氣息幾乎將她纏繞,深沉幽邃的黑眸看著她,漆黑的眼底像是有旋渦一樣吸引著她全部的注意力,半天無法回神。
她很輕很輕的點了一下頭,意思是想說挺好吃的。
霍斯廷眸光更暗,在她心跳如鼓的剎那咬住她餅乾的另一端,以著極為緩慢更撩人的速度咬斷。
簡初兮的表情還有些僵硬,他猝不及防的又向里湊了過來,這條狀巧克力餅乾的長度本來也才只有四五厘米,細細的長長的,簡初兮下意識的忙伸手抵在他胸.前,餅乾已經大部分都進了他的嘴裡。
她猛地醒過神,忙張開嘴要將餅乾全都讓給他,更在要向後躲的剎那驟然被他一手覆在腦後,男人溫軟的唇十分果決的吻了下來,簡初兮渾身一個激靈,剛剛開啟的唇瓣間隙瞬間被他俘獲,讓她退無可退。
簡初兮沒掙扎,眼睛更也沒有閉上,她眼神很亮,更浮出幾分水潤的波光。
霍斯廷扣住她的後頸,糾纏廝磨,她感覺得到他扣著她的手用勁了些,唇間正在撩.撥著她的吻更加纏綿……
簡初兮抵在他胸口的手漸漸握成了拳,她想警告自己不要沉迷,警告自己眼前的是霍斯廷,而不是她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到的男人,他的身份地位比起林千遇來說還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個檔次,懸殊差距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另一方面卻又陷入無法自拔的旋渦,只覺得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唇上,很燙,很麻。
車內的空間足夠寬敞,可此刻因為他的壓迫逼近而顯的這一小方天地過份的狹窄,這一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撩人……
唇上燙著她的溫度移開,轉為燙著她的耳朵,簡初兮的耳朵特別敏感,因為他貼近時拂過的呼吸而猛地渾身一顫。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近在她耳邊:「我當初的諾言,你還有兌現的機會……」
話落,霍斯廷便放開她,看了一眼她紅撲撲又似是沒回過神來的小臉,手在她頭上撫了撫,回身去開車。
簡初兮的唇上還酥酥麻麻的,殘留著屬於霍斯廷的溫度……
她又拿起一條餅乾放進嘴裡,輕輕咬了一下,一邊嚼著一邊將發紅髮熱的臉轉向車窗外的方向看。
諾言?
霍斯廷給過她什麼諾言?
當初在飛機上那次,他說過的以身相許嗎?
回到瀚景公寓,簡初兮一頭鑽進電梯里,直到進了家門也一直沒說過話。
霍斯廷拎著那兩袋很重的購物袋站在她身後,瞥著她一直靜默無聲的動作神情。
進門后簡初兮換好鞋子走到沙發邊,將手中買回來的那些吃的還有睡衣放到茶几上,感覺氣氛好像有一點點偏離原有的軌道……
她頓了頓,乾脆找了個話題,回頭看向走進來的霍斯廷:「我感冒還沒徹底好,你要不要喝一點板藍根什麼的?」
畢竟剛才那一吻,很容易傳染。
結果她話音剛落,霍斯廷看向她的眸光只微微一沉,將手中的購物袋扔到她身旁的沙發上,在簡初兮下意識的正要向後退一步的剎那直接擒住她的下巴將迫使她仰起頭,俯首便直接狠咬了下來。
簡初兮沒料到自己只是隨便想找個話題,結果換來的是他有些粗.暴的吻,他的唇舌和她死死相抵,激.烈而放肆。
她僵僵的沒法躲開,唇上隱約的一絲刺痛卻瞬間讓她皺起眉。
霍斯廷放開她,眼眸很深,像是有無邊的欲-望潛藏,卻是面無表情道:「血液傳播比任何途徑都來的快,如果明早我還沒有任何感冒癥狀,你就給我乖乖的從明天開始晨跑一小時。」
簡初兮盯著他唇上殘留的一絲血色,再又忙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他咬破的嘴角,旖.旎的想法還沒維持多久,就因為他的話而瞬間碎掉。
她震驚:「晨跑?什麼晨跑?這跟晨跑有什麼關係?」
霍斯廷扯了扯襯衫的領口,沒回答她的話,只在轉身正要走回卧室時,忽然回眸看她一眼。
一看見他眼底的深邃,簡初兮本能的直接閉上嘴。
「你確定還要以這副樣子站在這裡?我怕是沒法保證今天晚上能不能放過你。」
簡初兮瞬間只感覺有滾燙的血液從腳底直躥到頭頂,轉身就迅速跑回自己房裡,用力將門關上。
打開卧室里的燈,快步走進浴室就想洗一把臉,一看見浴室鏡子里的自己,總算明白霍斯廷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她身上穿的倒是夏天很素氣的淺色上衣和很百搭的牛仔褲,可現在頭髮散亂在頸邊,更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汗,有一些髮絲就這麼繚繞的纏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臉上也是一片潮紅,眼睛水水潤潤的像是被剛剛的情潮感染到現在還沒回過神,唇瓣比平時要紅上許多,上面還有一塊不太明顯的很小的一處血絲,無聲中像是做著某種誘-人的邀請……
媽.的,她居然被霍斯廷給撩成了這樣!
簡初兮捂著臉轉身衝到了床邊一下子就撲到床上,用力砸著床上的枕頭,趴了一會兒平靜了一下心情,越想越覺得霍斯廷太無恥了!
還說她沒有值得他喜歡的地方,結果吶?
這算什麼?
抽絲剝繭步步為營不知不覺攻城略地嗎?
霍斯廷這種男人真的是太精明狡詐了……
她再又起身回浴室里去洗了洗臉,把頭髮整理了一下,確定自己現在沒有像剛才那種紅著臉的狀態,轉身走出卧室,想要將剛剛放到茶几上的東西,還有購物袋裡的一些用品拿出來。
剛出去就看見霍斯廷已經換下了那身讓人覺得地位太過懸殊的襯衫長褲,換成一套柔軟舒適的白色家居服上衣和深灰色系家居長褲。
他還真是無論什麼樣式的衣服,無論什麼顏色都能駕馭得了,黑色冰冷淡漠生人勿近,白色禁-欲如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