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馬士英沒有想到
八千多的俘虜,這可不是小數目,朱由菘似乎記得,從野豬皮起兵到現在為止,明軍和清軍的交戰,從來沒有獲得過這麼重大的勝利,不要說俘虜了八千,就是消滅八千都十分的困難,更何況,這一次,是直接將鑲白旗給差點打沒有了。
這種大勝利,從來就沒有過。
「你認為該怎麼辦?」朱由菘聽完馬士英的說法后,頓時開口問道。
輪實話,馬士英也的確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也不曾處理過這種事情,低頭沉思一下,馬士英抬起頭看了一下面前的朱由菘后緩緩說道:「微臣不知道。」
馬士英不知道,朱由菘也能夠理解,他也沒有責怪,而是想了一下后說道:「讓閻應元自己來處理,如何處理這批俘虜,他自己看,當然啊,殺不能殺,我們不是清軍,沒有那麼殘暴。「
這不是又將這個辦法給全部推給了閻應元,想到這裡的馬士英低頭應了一聲,隨後再一次的抬起頭后想到了一個問題后說道:「皇上,洪承疇是否還有理由價值?」
什麼意思?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皺起眉頭,這馬士英的話,讓朱由菘硬是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洪承疇還有沒有利用價值。
「你能不能說清楚些?」朱由菘想了一下后抬頭問道。
「皇上,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利用洪承疇,總是能夠調動清軍進攻,可是如果一直這麼下去,洪承疇的情報,清軍定然已經不在相信,倒時候我們恐怕就會出現麻煩。也就無法利用洪承疇間接性的調動清軍。」
這話說的有點意思,朱由菘也似乎明白了馬士英是要說什麼。
馬士英是想要是自己,如果真的還要利用一下洪承疇,那麼一定要透露出來兩個真實的情報,這樣才能夠讓多爾袞相信洪承疇,不然的話,到時候一旦清軍懷疑,那麼洪承疇這枚棋子將會沒有任何的用處。
「你是想透露幾個消息出去,從而讓多爾袞相信,可是這樣的話,我們可是要損失一定的人馬?」朱由菘想了一下后說道。
「皇上,如果捨不得這些人馬,到時候我們就會有更多的人馬損失。」馬士英低頭沉思一下後上前說道。
「走御花園。」朱由菘點了點頭,示意到御花園去說。
御花園在這個世傑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好看的,朱由菘來到御花園涼亭坐下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說道:「洪承疇還有一個更加利用的機會,朕不想暫時就放棄。」
「皇上,你的意思,讓洪承疇留下,還要做什麼呢?」馬士英對於朱由菘的話有些疑惑,頓時抬起頭問道。
這個問題,朱由菘已經考慮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現在,他決定利用這個環境,將此事告訴馬士英,並讓馬士英一起商量個辦法,一切制定這個計劃。
這個計劃的大概內容,其實總歸一句話,就是讓豪格反叛。
豪格和多爾袞本來就有矛盾,如果自己從中挑撥一二,讓清軍內訌起來,那麼對於大明朝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機會,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起兵北伐,徹底乾淨的消滅清軍,將其打退到山海關后,然後趁機回來,攻打李自成,將大明大一統后,再來收拾兩個不聽話的。
嘶.……馬士英想到了一萬種朱由菘利用洪承疇的價值,可是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朱由菘居然是要挑動清軍內訌。
「皇上,這個計劃不可謂不大,但是這計劃,執行起來,卻十分的困難,首先我們就是要讓多爾袞在一次信任洪承疇,起碼兩個到三個的準確情報,隨後才能夠進行。不然的話,我們將無法執行。」
這個問題朱由菘也考慮過,要想讓洪承疇再一次的獲得信任,只能是利用一些真實的彙報。起碼自己,要損失一萬到兩萬人馬,才能夠成功。
「馬士英,你回去和其他三個人商量一個辦法出來,然後在告訴朕。」
馬士英聽到這裡,頓時再一次的說道:「皇上,這一次,是不是要慶祝?」
當然要,而且要大大的慶祝,這可是今後自己收回藩王手中兵力的一個重要步驟,怎麼不去慶祝::「通知禮部,準備宴會。好酒好菜的上。大家君臣同樂。好好的慶祝開封大捷。另外,你兵部也給前線官兵意思一下,別小氣,參戰官兵,每一個人賞賜白銀一兩,戰死將士,家中撫恤加一兩。所有遺孤,統一送入到學校讀書,一直到畢業結束。」
「皇上聖明。」馬士英聽到洪承疇這麼一說,頓時當即應答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北京城,多爾袞府邸,書房中,多爾袞的內心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平定,自從莽古爾泰帶領援軍出發后,他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自己弟弟的安全。
自己這個弟弟,雖然說有時候有些小脾氣,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現在,他被圍困在開封城,這讓多鐸如何的不焦慮。
更何況,鑲白旗主力這一次都在開封,一旦被消滅,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最不好的消息,自己當前,能夠在朝中隻手遮天,那就是靠了自己的弟弟以及自己統領的正白旗和其餘幾個旗主的支持,而多鐸,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果鑲白旗被消滅,那麼自己在朝中的權利,將會受到嚴重的質疑,這一點,多爾袞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救出多鐸,就是這個原因。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多爾袞站在地圖面前,他一直在想,到現在,莽古爾泰如今已經到了哪裡了。這是他十分操心的問題。
「王爺,王爺。」一個急促的聲音響起,多爾袞聽出來是自己管家的聲音,但是今天管家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而且還似乎有哭泣。
出事情了,聽到這話的多爾袞當即皺起眉頭,隨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看著面前的管家,他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