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九江投降
袁繼咸當初被俘后,一直被左良玉關押在九江大牢,當初他雖然痛恨袁繼咸殺掉自己兒子,但是卻為了要羞辱袁繼咸,隨後關押在九江,準備等拿下南京后,把他帶過去好好的羞辱。
因此,袁繼咸是大難不死,只不過是在大牢裡面吃點苦,遠比安慶督師張明琪被砍的連一塊肉都找不到要好得多。
九江大牢,昏暗的大牢中發出一陣陣的臭味,潮濕發霉的空氣,衝刺著整個大牢。
最靠近裡面的大牢中,身穿囚服的袁繼咸正頭髮凌亂的坐在稻草,這段時間來,他在這裡面,可謂說是暗無天日。
嘩嘩嘩.……一陣鐵鏈的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后,袁繼咸站了起來走到大牢門口看了一下,他見到十幾個士兵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看來是自己的大限到了,想到這裡的袁繼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隨後往南京方向跪下三百九叩后這才緩緩說道:「皇上,微臣先走一步了。」
說完這話,袁繼咸這才站了起來,大義凜然的走在這群士兵的押解下,出了大牢。
耶,不是將我帶去砍頭嘛,這好像是去東門方向啊?袁繼咸出來后,頓時感覺到十分疑惑。
正在沉思,袁繼咸見到一個人影出現,這個人他人是,是馬士秀。
「袁大人受驚了。」馬士秀走到袁繼咸身邊后笑眯眯的拱手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袁繼咸豐一臉疑惑的看著馬士秀,隨後又見到馬士秀身後居然拿來了自己曾經的督師服,他真的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馬士秀一直就看著袁繼咸換衣服,等他換好后,馬士秀這才請袁繼咸,隨同自己一同前往東門。
袁繼咸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能帶著心中的疑惑,隨後跟隨馬士秀來到東門。
登上城牆,袁繼咸這才知道了原因。
他看到,東門外,整整齊齊的都是朝廷的兵馬,這些兵馬,已經逼近九江城外。
皇上?睜眼開去,袁繼咸見到遠處明黃色的傘蓋,他一下明白過來,皇上御駕親征了。
「皇上。」喃喃自語的袁繼咸突然跪在地上,眼睛中掉落出熱淚。
馬士秀在旁邊看得真真的。當即他就攙扶起來袁繼咸后緩緩說道:「還希望袁督師能夠為末將在皇上面前說幾句好話,末將願率領全程將士投誠。」
袁繼咸看了一下馬士秀,說實話,馬士秀還是有統兵的能力,因此,如果馬士秀能夠投誠的話,他也是能夠為馬士秀開脫罪責。
「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說完這話的袁繼咸豐緩緩說道。
九江東門外,中軍大帳。朱由菘端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自己兩邊的將領。
孫傳庭、高傑、黃得功、黃文煜、張琪、王琦、郝大通、安慶收復的將領劉文龍、石太清等人都站在哪裡,等候著朱由菘的命令。
朱由菘兩邊,分別站著陳誠和李香君。
兩人也一動不動的看著朱由菘,等候著朱由菘訓話。
朱由菘見到這氣氛有些沉重,正要準備開口讓大夥緩解一下氣氛后在商議進攻九江的事情。
突然他就見到一個侍衛跑了進來后拱手說道:「啟稟皇上。九江城門出來十幾名快馬,正在往我中軍而來。
哦,聽到這話的朱由菘抬起頭看了一下旁邊的孫傳庭,隨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而孫傳庭等人,見到朱由菘出去,當即也跟在朱由菘身後,來到前鋒。
等到了前鋒,朱由菘就見到,五十米外,十幾匹馬匹正站在哪裡。
「皇上。」陳誠見到朱由菘抬起手遮擋陽光觀看,當即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朱由菘。
朱由菘接過後看了一下,隨後他見到,那十幾名騎兵前面,有一個身穿督師衣服的人。
這人?
朱由菘仔細看了一下,隨後將望遠鏡遞給錢謙益后說道:「你看看,是不是袁繼咸?」
錢謙益聽到朱由菘這麼一說,當即就接過望遠鏡看了一下后低頭說道:「皇上,正是袁繼咸豐,他怎麼投降左良玉了?」錢謙益疑惑的問道。
什麼狗屁,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瞪了一下,隨後對陳誠說道:』放他們過來。「
片刻后,十幾匹快馬頓時來到朱由菘面前後翻身下馬。
「皇上。」跳下馬匹的袁繼咸一下跪在地上。
朱由菘看了一下,這老頭消瘦了不少,而且如同菜色一樣,似乎根本就是營養不良。「
「辛苦你了,朕讓你受苦了。」朱由菘上前一步后攙扶起來袁繼咸后,隨後問道地上的幾名身穿將軍軍服的人說道:「這些人是?」
袁繼咸見到朱由菘發問,頓時指了一下后說道:「皇上,他是左良玉守衛九江的將領馬士秀。
是這樣,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馬士秀,隨後點了點頭。
既然馬士秀來到這裡,那就證明,自己無需在九江城打了。
「馬士秀,你能夠歸順朕,朕十分欣慰,讓你大軍出城吧,隨後在孫傳庭賬下聽命。」
朱由菘不想殺這些人,左良玉雖然反叛自己,但是這馬士秀,卻是一個人。
當初,自己剛剛登上皇位,左良玉的兵馬在武昌不穩定,是馬士秀帶領大軍封鎖碼頭,隨後發出警告,誰敢東進,殺。
就沖這一條,朱由菘都不會殺,更何況,馬士英手中,還有一萬三千多人,這些人,都是很好好的士兵,只要稍微點撥修鍊,那就是能夠當成主力使用的人馬。
如今,西進兵團的人馬,因為一路西征,到現在作戰部隊,只有不到七萬人,這馬士秀的到來到來,到是能夠恢復自己的兵力,隨後為進攻武昌做好準備。
馬士秀一聽朱由菘並不處罰自己,頓時一下跪在地上后大聲說道:「謝皇上不殺之恩。末將願意肝腦塗地、效忠皇上,絕不有二心。」
這話朱由菘暫時還是不敢去相信,畢竟,這人始終是剛過來的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