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任重而道遠
在下方的一方鏡硯分身托著吳道玄的身體，讓他騰空站立在上面。
「這是……怎麼可能！？畫天筆！番天硯！？」看清楚吳道玄後背的情況后，鏡硯娘娘俏臉上充滿了無比的震驚。
吳道玄通過正前方的鏡硯分身的鏡面，也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後背的情況，當再三確認后，他也有些震驚地自語道：「真是奇怪，番天硯心底面的番天畫紋圖真的出現在我的後背。」
聽到吳道玄的自語聲，鏡硯娘娘更加吃驚了，她支支吾吾地問道:「聽你的意思，你已經得到了番天硯心了？」
聞言，吳道玄隨意地說道：「死而復活后，我的運氣是乎變好了，不光覺.醒了道系畫氣，還得到了傳說中的聖器番天硯，只不過是殘破的硯心，所以其實我來你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不情之請。」
「什麼請求？」鏡硯娘娘見吳道玄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好奇道。
「我過段時間就想走出天風鎮，一步一個腳印，歷練到青龍帝.國的帝城，沿途看運氣好能找回番天硯缺失的部分不。」吳道玄猶豫了片刻后說道。
「然後呢。」鏡硯娘娘知道吳道玄還沒說到重點。
「番天硯心我想作為本命的畫寶，可是硯心的外表太神奇了，明眼人一看到似乎能猜到是番天硯的部分，所以我想請你做硯心的外殼，直到我找全缺失的六個部分，變成完整的聖器番天硯。」吳道玄沒有再猶豫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那感情好，這是我的榮幸，能成為聖器番天硯心的外殼，對於同樣是硯台通靈的我，真是天大的幸事。」鏡硯娘娘沒有絲毫猶豫，欣喜道。
「你也聽說過番天硯嗎？」吳道玄這才問出心中的疑問。
按道理說鏡硯娘娘作為天風鎮的圖騰，一千多年來都是在天風鎮內部守護，從來沒出去過，應該不會知道番天硯的事情，他自己也是在月姬和聖.靈大姐告訴后，才知道番天硯到底有什麼來頭。
「我作為天生的鏡面硯台，對於番天硯這硯台祖.宗的事迹可比你們清楚得多，我覺.醒靈智后，就有先天記憶傳承了。我知道四大聖器畫天筆、潑天墨、遮天紙、番天硯在十萬年.前的曠世聖.戰中，被諸聖爭奪，徹底打碎打殘了。其中番天硯碎成七個部分，畫天筆更是碎成十個部分，如今想不到這兩大聖器的影子都在你後背上出現了。」鏡硯娘娘緩緩說道。
「畫天筆也在我後背嗎？」聞言，吳道玄疑惑了，他剛才照鏡子注意力立刻就被五色硯台的畫紋圖給吸引了，對於另外一個畫紋圖倒是沒怎麼注意。
「呵呵，你真是馬虎，你再仔細照鏡子觀察一下。以前你的後背只有一道黑色的筆鋒畫紋圖，我們研究了五年也就依稀地看出畫紋裡面蘊涵了一個模糊的『天』字，可如今在你後背上黑色的筆桿畫紋圖也出現了，而且筆桿上有清晰的『畫』字，連在一起可不是『畫天』嗎？」鏡硯娘娘不禁有些好笑了。
聽完，吳道玄趕緊定睛仔細觀察鏡面里自己的後背，不再關注番天硯的畫紋圖，而是另外一道畫紋圖。
許久之後，吳道玄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自己都不相信了，說道：「這怎麼可能啊？難道我從出生帶出來的畫紋圖，就是聖器畫天筆的畫紋圖？」
在鏡面里，吳道玄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後背中.央有一道長一尺的畫筆圖，通體呈黑色，但似乎依稀能看出十截不同的顏色在黑色之上。
這支黑色畫筆畫紋圖有一尺來長，就長在吳道玄後背的脊椎上，從他的大椎穴對應的第一胸椎開始，每一節椎骨，對應的黑色畫紋顏色稍有差異，稍不仔細看會以為整體是一摸一樣的黑色。
就像彩虹七色光混合在一起變成白光，七色顏料混在一起變成黑色一般。
筆鋒佔兩寸，分兩部分，筆尖是純黑色的，筆尖之上的另外一部分仔細看竟然有種透.明的感覺，似乎能看到吳道玄皮膚下的血肉。
也就在這個半透.明的部分，有一個純黑色的由種種畫紋構成的『天『字。
以前這個天字，不太清晰，吳道玄和鏡硯娘娘研究了許久后，才大致猜測出為天字。
如今已經清晰可見，而且構成這個天字的畫紋越發的玄奧了。
而在佔八寸的筆桿上，每一寸的顏色都稍有不同，仔細觀察的話，能看到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都有，在綠和青之間有一寸竟然是完全透.明的，卻有著純黑色的畫紋構成一個『畫『字。
兩個由極其玄奧畫紋構成的文.字，連起來可不是『畫天『二字。
看到這，再聯想到自己從唐朝被番天硯心強行帶到這裡，聖.靈大姐又不肯詳細告訴自己為什麼會把他帶到這個聖畫世界，吳道玄心中突然有種明悟，卻又不敢繼續想下去。
搖了搖頭，吳道玄把心中的嚇死人的想法徹底驅逐出去，然後回過頭來凝視著鏡硯娘娘的美麗虛影，鄭重其事地問道：
「娘娘可願拜番天硯的聖.靈為師，她一直叫我和上一任的掌控者，喊她大姐，卻不讓我們喊師尊，我看她是想與我們平等相處，而你是天生的鏡硯，拜她這個硯台祖.宗為師，應該是最好不過了。」
「當然願意了，可她會收我做弟.子嗎？」聞言，鏡硯娘娘欣喜異常，卻有些擔憂。
「番天硯心內部也是裂紋累累，外面又缺失了六個部分，拿出來作為我的本命畫寶真是不太放心，所以我才想請你做硯心的外殼，直到我把缺失的部分全部找回，大姐她知道我的宏願，應該會收你為徒，傳你番天畫紋部分的畫經。」吳道玄想了想，隨即解釋道。
「那我怎麼拜她為師呢？」鏡硯娘娘問道。
「你的硯靈先進入我的思海，我等下帶著你一起進入番天硯心的內部空間。」吳道玄回道。
鏡硯娘娘也沒有絲毫猶豫，本體鏡硯加上九個分.身硯台，從四面八方把吳道玄的身.體包饒著，形成一個巨大的鏡面正方體，算是保護著吳道玄的身.體了。
隨後她的硯靈虛影就直接從吳道玄的眉心進入他的思海。
這吳道玄的思海中，吳道玄的魂魄已經凝聚成型，等待著鏡硯娘娘的到來。
吳道玄見鏡硯娘娘已經進入自己的思海，隨即拉走她的玉手，全神貫注地想著進入番天硯心的內部空間。
空間倒轉，斗轉星移，等吳道玄的魂魄再次睜開雙眼時，他已經帶著鏡硯娘娘的硯靈來到了番天硯心的內部空間。
「你來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這個空間呢。」月姬見吳道玄出現在硯心空間后，欣喜地說道。
「二姐，也沒過多久吧，我上次從這裡離開后，蘇醒了過來，到現在還沒過一上午，就重新進入這裡了。」吳道玄十分納悶了。
「我以前掌控番天硯心時，進入這個內部空間與聖.靈大姐交流，內部空間和外面的世界相比，時間的流逝速度是一樣多的。可如今番天硯心在你的身.體.內部，竟然導致內部空間的時間流速與外面根本不一樣，時而裡面一天外面一年，時而裡面一年外面一天。你上次昏迷后魂魄進來這，其實只在這裡呆了兩三分鐘，可你說你自己昏迷多久了？」月姬很幽怨地說道。
「我實際上昏迷了兩三天，難道這次我在外面呆了幾個小時，這內部空間已經過了幾個月？！」聞言，吳道玄極其驚訝地說道。
「沒錯，正是如此。聖.靈大姐一直在閉關修.煉修補裂紋，而我因為身.體灰飛煙滅了，又不像大姐有硯心作為身.體一般，我失去了修.煉的動力了。等到你修.煉有成，能夠把我的身.體創畫出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也許數十上百年，也許上千年，而這內部空間沒準就已經過了幾十萬年了，我一個人呆在這內部空間幾個月了，整日發獃，真是快要發瘋了。」見吳道玄一下子就理解了，月姬更加幽怨地說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所以我這次帶了一個人來陪伴你們，以後你絕對不會寂寞了。」吳道玄憨憨地笑道，面對著才第二次見面，卻對自己露.出如此幽怨的美麗無比的月姬二姐，吳道玄只能傻笑了。
「你說的是她？她似乎是一種圖騰硯台的硯靈吧？」月姬見多識廣，一下子就猜到吳道玄身旁站著的一臉拘謹的鏡硯娘娘的真.實身份。
「小女子鏡硯，拜見二姐。」鏡硯娘娘很拘謹地行禮道，吳道玄可以隨意與月姬交談，她卻不能，她分明能感受到月姬身上強大無比的魂力壓.迫。
「天啊，你還說是帶過來陪我的，你這分明是帶過來陪聖.靈大姐的，給她帶了一個好徒.弟了。我是一個人類的魂魄，跟這些圖騰器靈有什麼聊的，你下次還是帶個人類的魂魄過來吧。」月姬到底是明白人，一眼就看穿了吳道玄的意圖。
「二姐，你也太神了吧！我還沒說為什麼帶鏡硯娘娘來這，你就全部知道了，難道我的思想，你們在這內部空間能全部知曉到？」聞言，吳道玄驚訝的有些后怕。
「怎麼可能有那麼神，我是自從的到番天硯心后，通.過修.煉聖.靈大姐教.導的聖.靈硯心經，這是整個聖器番天硯最為核心的畫經，足足修.煉了一百二.十.年，才突破了畫帝的瓶頸，進入畫神的全新境界，等你也修.煉了一百二.十.年，並且到達畫神以上的境界后，也會有我這樣的見識的。」月姬被吳道玄逗樂了，嫣然笑道。
「什麼！一百二十年！？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到畫神境界？」聞言，吳道玄驚疑無比。
「我資質一般，也是靠著番天硯心和聖靈硯心經，才能在一百二十年內突破到畫神的境界，你就不一樣了，你要是修鍊聖靈硯心經的話，沒準二十年就能突破到畫神境界。」月姬見吳道玄如此吃驚，不禁有些妄自菲薄道。
「二姐怎麼可能資質一般，要是一般的話，就不可能得到番天硯心了，整個畫氣大陸那麼多人，為什麼唯獨你獲得番天硯心，並得到青睞成為掌控著，這是你的天運，也屬於你的資質一部分。」吳道玄讚美道。
「你嘴巴真甜，我自己的資質最清楚，要是沒有番天硯心的話，就算是給我一千年也突破不了畫帝的屏障，畫神境界相對於畫帝境界，完全是一個神與凡的區別。
畫帝只能建功立業開拓疆土，建立自己的帝國，而畫神境界，能在一頁神紙上畫出自己的一頁神國，完全算是創畫出自己的一個小世界。」
月姬嫣然笑道，孤獨數月的她，對於吳道玄的到來，能陪她閑聊格外的高興。
「你們人族還好，先天與道親近，天賦好的人，數十上百年就可能修鍊到畫神境界，可我們畫獸，尤其是像我這種靈物類的圖騰畫獸，沒有上萬年別想修鍊到畫神的境界成為神獸。」在一旁開始顯得有些拘謹的鏡硯娘娘，在看到月姬如此隨意后，終於是忍不住插口說道。
「呵呵，你不要灰心，以後你就陪月姬二姐一起修鍊，一起交流，然後你的本體鏡硯天天作為聖器番天硯心的外殼，沒準也只需一百多年就能突破到畫神境界。」吳道玄笑著安慰道。
正當鏡硯娘娘想再說些什麼時，聖靈大姐突然顯現，猛然盯著她，咋咋櫻唇欣喜道：「三弟啊，你倒是帶了一個好苗子給我，你們都是人族，又是番天硯心的掌控者，所以我才不會讓你們叫我這個聖靈為師父的，但其實我早就想像你們人類一樣收一個弟子，嘗嘗做師父的滋味。」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里，我還怕你發現后，會數落我一頓，怪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帶其他靈體進入這內部空間。」聞言，吳道玄微微一愣，隨即喜笑道。
「還不快拜見師父！」吳道玄立刻悄悄地傳音給鏡硯娘娘。
幸福來的太突然，鏡硯娘娘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吳道玄傳音給她后，她才連忙行拜師大禮，完全像一個人類一樣，非常的恭敬。
「弟子鏡硯，拜見師尊。」
「好徒兒，以後你就陪在我左右，我會盡心教導你聖靈硯心經，你本體也是一方硯台，沒準修鍊起來比月姬還會快一點。」聖靈大姐的俏臉上掛滿里滿足，這個願望她期待里數十上百萬年，如今終於成真了。
「首先恭喜大姐收了一個好徒兒，其次我想問一下，我是不是也用聖靈硯心經作為本命畫經來勾勒本命靈畫？」吳道玄這時問道。
「你不行，聖靈硯心經你只能作為第二畫經來修鍊，本命畫經你在你自己後背上找吧。」聖靈大姐搖頭否認道。
聞言，吳道玄異常納悶了，他不禁問道：「我後背的畫紋圖，五年來我僅是參悟出幾條紋路，領悟了幾種畫陣圖的畫法，其他的成千上萬道更加玄奧的畫紋，我根本參悟不出來；又怎麼從裡面參悟出比聖靈硯心經更適合的畫經來呢？」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的畫筆圖完全出現了，『畫天』二字清晰可見，你只要對著這兩個由很多細小畫紋組成了文字，過個一年左右，應該能把畫天筆最為核心的畫天聖靈經參悟出來。」聖靈大姐有些戲謔地笑道。
「一年？我還要再等一年才能參悟出來，那樣實在是太晚了，如今我已經比別人落後了五年的時光，無論如何也要早點勾勒出本命靈畫，成為一名真正的黑色畫徒，所以我還是修鍊你的聖靈硯心經吧。」沉吟片刻后，吳道玄很苦惱地說道。
「呵呵，我又沒說一定要你自己來參悟出畫天聖靈經，在這個內部空間想必你已經知道，已經過去了數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用你的血液把硯心內部的裂紋基本上修補好了。然後空閑的時間，我就去你後背參悟畫天聖靈經了，如今我已經把畫天聖靈經全部參悟出來了，可以直接傳授給你。」
聖靈大姐嫣然笑道，她很喜歡看到吳道玄露出苦惱的樣子，這才告訴他實情。
「真的嗎？那你快傳授給我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聞言，吳道玄欣喜異常。
「別急，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且聽我慢慢道來。」聖靈大姐說道。
「好的，大姐你講吧，我洗耳恭聽。」吳道玄壓制心頭的激動，平靜地說道。
「聖畫世界為六千五百萬年前的一位絕代畫聖，憑藉四大聖器畫天筆、潑天墨、遮天紙、番天硯，創畫出來的。
此後的幾千萬年裡，在畫氣大陸之上出現了神域、仙域、聖域；而番天硯開始鎮守畫氣大陸，遮天紙鎮守神域，潑天墨鎮守仙域，畫天筆鎮守聖域。
十萬年前發生了一場四大域的驚天亂戰，諸聖爭霸，群仙伐聖，諸神戮仙，亂帝屠神，天都打破了。
就連鎮守四大域的四大聖器，也在諸聖的爭奪下變得殘破不堪，四分五裂，徹底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
最為堅固的番天硯都被打碎成七個部分，一個硯心和六個面的外殼，我作為番天硯的聖靈，有幸與硯心一直在一起，但硯心也殘破了，導致我的記憶缺失了很多，只記得番天硯聖經中最為核心的聖靈硯心經。
對於其他六個外殼上的畫經全部忘記了，如今硯心被你的血液修補好，我的記憶也恢復了不少，再去參悟硯心外圍六個面的畫紋，終於把青龍聖心經、白虎聖心經、朱雀聖心經、玄武聖心經、番天聖心經、麒麟聖心經全部參悟出來，並且與聖靈硯心經組合在一起，形成番天硯心聖經。
但只有再把缺失的六個外殼部分上的青龍聖經、白虎聖經、朱雀聖經、玄武聖經、番天聖經、麒麟聖經也全部找回，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番天硯聖經。」
聖靈大姐緩緩地訴說著，講述不為多少人知道的秘辛。
聽完聖靈大姐的話語后，吳道玄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疑惑道：「難道青龍聖經等聖經是遺落在青龍帝國等帝國嗎？」
「不錯，十萬年以前，畫氣大陸只是分為五大洲，裡面宗門林立，很多強大的宗門還存有不想飛升聖域的畫聖，每個宗門都控制著大小數量不等的國度，直到諸聖亂戰後，畫聖、畫仙、畫神、就連畫帝都相繼隕落，僥倖不死的都進入相應的域界苟延殘喘，那時整個畫氣大陸連畫帝境界的人都沒有了。
此後的一千年裡，畫氣大陸的天地靈氣巨減，畫道不顯，很難再有人能夠修鍊到畫帝的境界，更別說畫神的境界，而且畫氣大陸上的宗門和國度，也發生了持續上千年的亂戰。
直到五位畫帝橫空出世，憑藉著超強的畫經和畫帝境界的實力，橫掃亂戰的宗門和國度，建立起五個帝國，亂戰才得以平息，那五個帝國便是如今的五大帝國了。」聖靈大姐解釋道。
「顯然那五位開國畫帝，能在靈氣巨減的畫氣大陸，依然修鍊到畫帝的境界，正是憑藉著番天硯碎裂后的六個外殼部分上的聖經。對了，畫氣大陸上沒有番天帝國，那帶有番天聖經的底部外殼難道沒有被人撿到？」吳道玄恍然大悟，隨即又問道。
「當時整個番天硯在二十多位畫聖的瘋狂爭奪下，就算是材質再堅硬，刻畫著無窮的畫陣圖，也被打碎了，封印著五大聖獸的五個外殼部分，散落在畫氣大陸的各處，被五位開國畫帝撿到，致使他們強勢崛起。
而威力最強大的番天底部外殼，不知道是進入了大陸內部深處，還是進入了神域仙域或者聖域，誰也說不準了。」聖靈大姐帶著回憶，緩緩地說道。
「那要是我修鍊了番天硯心聖經后，對上修鍊青龍聖經的人，是輸還是贏？」吳道玄猜測道。
「同境界的人，修鍊了聖靈硯心經這番天硯最為核心的畫經后，便能剋制修鍊番天聖心經、青龍聖心經的人，而番天聖心經又是番天聖經的核心畫經，也能絕對的剋制番天聖經。
就是番天聖經、青龍聖經等聖經，比起其他畫聖修鍊的聖級畫經也要奇妙強大一些，怎麼說番天硯是四大至高聖器之一。
你說我把聖靈硯心經與番天聖心經等六部分聖心經重新組合還原成的番天硯心聖經有多強大？」聖靈大姐自豪地解釋道。
「遮天紙和潑天墨也都四分五裂了嗎？」吳道玄欣喜異常，隨即問道其他至高聖器的情況。
「可不是嘛，要不是我們四大至高聖器的聖靈不能主動攻擊，我們早就自己把那些敢搶奪我們的諸聖給全部滅殺了；我們只能被動的防禦，可是防禦也有個限度，在那麼多畫聖的爭奪下，也只有被擊碎命運。
番天硯碎成七部分，遮天紙碎成八個部分，潑天墨分成九個部分，畫天筆更是碎成十個部分。
作為最強大的畫天筆卻碎裂成最多部分，並不是不夠強，而是因為我們自身的構造導致的，一旦受到超過自身被動防禦極限的攻擊，便解體開來，讓爭奪的人永遠也別想聚齊。」聖靈大姐有些無奈地說道。
聽完，吳道玄點了點頭，如今他總算是對傳說中的四大聖器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隨後他又問道：「那我後背的畫天筆聖經，你如今能參悟出多少來？」
「作為番天硯的聖靈，我能在你後背把畫天筆的最為核心的畫天聖靈經參悟出來，已經很不錯了，難道你還妄想我幫你把剩下的畫天水心經、畫天木心經、畫天火心經、畫天土心經、畫天金心經、畫天電心經、畫天音心經、畫天風心經、畫天宇心經、畫天宙心經這十系核心畫經也給你參悟出來，然後給你組合還原成畫天筆心聖經？」
聞言，聖靈大姐不禁有些氣樂了，雖然吳道玄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很明顯，希望能以與番天硯心聖經相等同的畫天筆心聖經來作為本命畫經。
「我可沒說。」吳道玄被噎著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雖然沒說，但你心裡肯定是那麼想的。以後要靠你自己在後背把十系核心畫經參悟出來了，還有那些變成十個部分散落在聖域各處的畫天水經、畫天木經、畫天火經、畫天土經、畫天金經、畫天金經、畫天電經、畫天音經、畫天風經、畫天宇經、畫天宙經，你要連畫經和畫筆部分都找回來，這是你的使命，更是你生下來就應該做的。」聖靈大姐很莊嚴地說道。
「我會的！我不光要把畫天筆重新聚合成完整的，更要把番天硯、遮天紙、潑天墨都全部聚合完整。」吳道玄發下宏願，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有那個心就可以了，你二姐得到番天硯心一百多年，當初也是發誓要把番天硯缺失的部分找回，可是如今一個部分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找到其他聖器的部分了。」聖靈大姐很欣慰，卻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