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 給我撞開
「不跟你說了。」
呂玉瓊卻有些羞了,不願再說這個話題,匆匆忙忙穿了衣服,趕回夜總會。
鬧事的是KTV包廂,這時門關著,外面站著幾個服務生,也有兩個保安。
「怎麼回事?」呂玉瓊問,鳳目帶煞,眼光如電,方才那個在長凳上要死要活的女人,這會兒又變身回了說一不二的大姐大。
「珠珠給他們堵在裡面,他們說要輪了她。」一個服務生妹子帶著驚怕的叫。
「給我把門叫開。」
呂玉瓊低叱。
立刻有保安上前拍門:「開門,開門,老闆來了。」
但裡面根本不理不睬,保安扭頭看呂玉瓊。
「給我撞開。」呂玉瓊怒火更盛。
兩個保安立刻撞門,但呂玉瓊這夜總會是花了本錢的,這門相當結實,那兩個保安撞了幾下,竟是撞不開。
「我來吧。」
李福根上前,手按著門鎖附近,輕輕一推,暗勁發出,門鎖附近立刻裂開,有如朽木。
那兩個保安一臉的難以置信,面面相窺,又去看呂玉瓊,呂玉瓊哼了一聲:「廢物。」
看向李福根的眼眸里,卻凈是媚意。
這個男人,還真是強得不可思議。
無論在哪方面。
剛才在長登上給他玩,差點就死過去,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那樣的經歷。
不過這時候沒心思想這些。
門一開,包廂中的情形就坦露出來,只見珠珠成一個大字,仰天躺在桌子上,雙手雙腳都給人按住了,身上已經給剝光,有一個高瘦的年輕人,正站在她腦袋前面,長褲已經脫掉了,正準備脫內褲。
他要做什麼,任何人一看就知。
因為門打開,屋中人全轉頭看過來,珠珠本來閉著眼晴在哭,這時也睜開眼來,勉力抬起腦袋,叫道:「呂姐,救我。」
那高瘦年輕人嘿嘿笑:「敢跟我玩心眼,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當著呂玉瓊的面,這傢伙敢這麼說,李福根都有些意外了:「這傢伙誰啊。」
呂玉瓊這時也看清了那高瘦年輕人的樣子,眉頭微皺:「申公子,珠珠哪裡得罪你了,我給你陪罪,放了她吧。」
「放了她?」申公子抬頭:「她居然敢騙我,我今天發了誓,不收拾了他,我不姓申。」
說著下巴微微一抬:「呂總,莫怪我不給你面子,今天我要是說話不算數,以後雙林可就沒我姓申的這一號了。」
「你申公子大名鼎鼎,跟一個啤酒妹叫什麼勁啊。」呂玉瓊臉上勉力擠出個笑臉,暗中使個眼色。
那兩個保安立刻上前,想要把按著珠珠手腳的幾個人扯開,不想其中一個光頭回身,啪啪兩拳,竟把兩個保安都打翻了。
申公子哈哈狂笑,挑釁的看著呂玉瓊:「呂姐是要旁觀嗎?那乾脆給我記時好了,看看我的戰力是不是有所退化。」
他幾個跟班齊聲狂笑。
「這傢伙囂張,看來來頭不小。」
李福根暗想。
白豪那天在呂玉瓊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而這申公子卻明顯不怎麼把呂玉瓊放在眼裡,又以什麼公子自稱,李福根敢肯定,這傢伙十有八九是官二代。
呂玉瓊面沉如水:「申公子,你真要不給我面子,那休怪我不客氣。」
「我給你面子啊。」申公子哈哈笑:「要不這樣,呂姐你來代替這騷貨好了,我可以大大的給你一個面子。」
這話語意雙關,他的跟班們更是狂笑。
「放肆。」呂玉瓊眼中怒火大盛,偏頭看一眼李福根:「根子。」
珠珠這樣的場面,李福根本來是絕對見不得的,只要看見了,他一定會出手,但剛跟呂玉瓊有了關係,呂玉瓊的生意,他就不好亂插手,所以一直沒動。
這時得了呂玉瓊示意,他就不客氣了,走上前去。
那光頭看到李福根走過來,眼晴一瞪,凶暴如獸,李福根懶得跟他對視,突地往前一跨,一爪撓在光頭胸骨處。
「哦。」
光頭髮出一聲低叫,雙手抱胸,整個人縮攏,慢慢軟倒。
這光頭是練過的,應該不是傳統武功,而是拳擊之類的西方搏擊之術,李福根不管他練什麼的,幫著申公子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會客氣,這一撓內氣透骨,光頭不但傷了骨,內臟也受了損傷,這會兒只是痛一下,痛勁過了,晚上內傷才會發作,沒有個一年半年調養,是莫想打人了。
眼見光頭軟倒,申公子的另幾個幫凶都衝上來,光頭應該是申公子的主要打手,另外幾個不行,給李福根左一撓一下右撓一下,全都蹲在地下做鬼叫。
「你——你要做什麼?」
申公子這下嚇到了,往後退。
他把長褲脫了,就一個短褲,李福根並指如刀,去他肚臍下閃電般一戳。
「呀。」
申公子抱著肚子蹲下去。
這一下並不很痛,他雖然抱著肚子蹲下,卻還在囂張:「你敢打我,呂玉瓊,你敢叫人打我,你這店子不想開了。」
他還在威脅呂玉瓊,卻並不知道,李福根這一戳,內氣透入,發的是陰氣,而臍下三寸,是關元穴,對男人來說,關元穴就是藏陽之所,這地方為陰氣所閉,陽氣再不能生髮。
也就是說,申公子從此成了太監,再不能起陽。
李福根下了暗手,也就不再追打申公子,而是退開一步,轉頭看呂玉瓊,暗暗眨了一下眼晴。
因為他看得出來,這申公子來頭極大,只怕呂玉瓊也惹不起或者說不願意招惹,他下暗手,申公子不知道,但如果明裡再動手,呂玉瓊只怕難做,而他眨這一下眼晴,自然是告訴呂玉瓊,他做了手腳,呂玉瓊先前見識過他的點穴功,應該是明白的。
呂玉瓊果然就明白了,道:「申公子,你請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申公子痛了一下,不怎麼痛了,站起來,穿上褲子,嘿嘿冷笑:「不歡迎我嗎?很好,很好。」
他當先出去,光頭等人也跟著出去了,明傷只光頭最重,不過他是練家子,忍痛的能力最強,咬著牙看了李福根一眼,彷彿受傷的殘狼,李福根則根本不看他,這種玩意兒,打不過他更嚇唬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