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按著腳

  李福根沒敢多看,點頭道:「是的,可能非常癢,這樣吧。」他扭頭看蔣青青:「蔣主任,你幫她按著腳好不好?」


  撓腳掌心治病,蔣青青也好奇,應了一聲,她還怕壓不住,對露西亞一點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露西亞腿上,道:「這樣可以了吧。」


  露西亞便對她笑:「謝謝你。」


  蔣青青也對她笑了笑:「你很漂亮。」


  眼光有意無意的瞟一眼李福根,李福根嚇一跳,忙凝神定意,對露西亞道:「要不就不脫襪子了吧,你這絲襪較薄,穿著其實也沒事。」


  他這話,反到顯得心虛了,蔣青青嘴角掠過一抹笑意,突然伸手就在李福根手上掐了一下,她坐在露西亞腿上,攔住了露西亞的一部份視線,露西亞看不到,李福根到是老臉一紅,心中又冤枉,真的什麼也沒想啊,但他不敢跟蔣青青辨,也不敢看蔣青青,露西亞卻道:「要不我自己來脫吧。」


  她以為李福根是不好意思,蔣青青插口了:「我來吧。」


  雙手齊伸,同時把露西亞的襪子脫了下來。


  露西亞的腳很漂亮,尤其十根腳趾,又白又嫩,如玉如削,不過李福根不敢多看,蔣青青盯著呢,他在露西亞腳前蹲下來,道:「露西亞小姐,我要開始治了,會很癢,你要盡量忍住。」


  說完,他雙手捏成劍指,同時指向露西亞雙腳掌的湧泉穴,這法子紅狐說過,因為這一類靈光病多,有傳統的治法,但其實就算紅狐不說,這種確症了的寒弊,李福根也會治了,因為這是屬於經絡上的病,而現在李福根最拿手的,就是這一類病,他自己練通了,老葯狗再說一些傳承的醫理,一點就明。


  李福根雙手離露西亞湧泉穴三寸左右,緩緩發出暗勁,露西亞立刻就叫了起來:「熱,熱,怎麼這麼熱,啊呀好癢。」


  她撐起身子看李福根,正面看看不到,但側著看就可以看到了,見李福根的手指並沒有挨著她腳掌,一時間又驚又奇:「你手指上怎麼能發熱氣,啊呀,好熱,你這是氣功嗎?」


  氣功治病,到還是深入人心啊,雖然騙子多,但好歹知道有這麼回事,以致於外國人都知道了。


  李福根點頭,不吱聲,緩緩轉動手指,這下露西亞立刻叫了起來,又叫又笑:「癢,癢,啊呀,癢死了。」


  她先還能叫中文,到後來只能叫英語了,手也撐不住,躺倒又爬起來,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這個樣子,讓蔣青青又好奇又好笑,道:「根子,真的這麼癢啊。」


  李福根微笑點頭,手退開一點點,拉開氣場的距離,再又緩緩靠近,然後突然間去露西亞雙腳湧泉穴上一點,露西亞一聲尖叫,整個人一彈,雙腳一下子縮了回去,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蔣青青根本坐不住,差點跌下床來。


  「啊,癢死了癢死了。」露西亞收回腳,雙手在腳掌心猛扣,扣了一通才對李福根道:「李大師,實在對不起,太癢了,好象有千萬條蟲子從腿上鑽出來了一般,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沒事。」李福根搖頭:「你站起來看看?」


  「你說我是好了嗎?」露西亞又驚又喜,猶有些不信,下床,感覺了一下,有些驚喜的看著李福根:「好象沒有麻弊感了,尤其這腰間,好象空了一樣。」


  「嗯。」李福根點頭:「這是寒氣泄了出來,經絡初步梳通了,你扭一下腰肢,活動幾下看看。」


  「好。」露西亞照著他的話,先小幅度的活動,然後大幅度的活動,最後到床上玩了幾個劈叉,一臉驚喜的對李福根道:「全好了,跟以前一模一樣了。」


  「還沒有全好。」李福根微笑:「還要服幾次葯才行,另外,你可以多活動,例如跑步跳舞什麼的,不過不要太累著,出了汗后,要及時抹乾,不要受寒,以後就不會有事了。」


  「李大師,謝謝你,太謝謝你了,中國醫術,真是神奇。」露西亞驚喜無限,連聲道謝,她本來就長得漂亮,喜悅之下,笑臉更如花兒一樣。


  她隨後拿出個紅包,是真的紅包哦,看來這段時間還真下了功夫研究中國人情風俗,雙手遞給李福根,李福根搖手:「不必了,你這根玉帶,就算疹金吧。」


  「那不好那不好。」露西亞連連搖頭,一定要給,李福根也不好跟她推,也就接下了,然後讓她多活動,去逛街什麼的,都可以,別太累著就行,然後明天后天再治一次就可以了。


  叮囑了露西亞,李福根跟蔣青青告辭回來,到蔣青青家,蔣青青伸手,李福根不明所以:「什麼?」


  蔣青青一臉嬌:「紅包啊,我是你的女人,你掙的錢,我幫你收著。」


  「好。」李福根忙把紅包拿出來,蔣青青接過紅包,真箇打開去數:「哇,一萬塊哦,我們發財了。」


  雙手勾著李福根脖子:「這樣的男人嫁得過。」


  「那當然。」李福根嘿嘿笑著點頭,一臉得意的樣子,蔣青青要玩小俏皮,他當然要湊趣。


  不想蔣青青眼珠子一轉:「露西亞的胸部好摸嗎?」


  「啊。」李福根頓時如雷劈的蛤蟆,臉都脹紅了:「我當時不是有意的,不是怕她摔著嗎?」


  「我沒說你是有意的啊。」蔣青青咯咯笑:「我就問你,她胸好不好摸,軟不軟,彈力強不強?」


  「沒感覺。」李福根再憨,這種時候也知道要怎麼答,堅決搖頭。


  「我不信。」


  「真的。」李福根賭咒發誓:「我當時就扶她一下,哪顧得那麼多?」


  「扶一下也有感覺。」蔣青青窮追不捨。


  李福根終於投降了:「好吧,軟,彈,大,夠了吧。」


  眼見他臉紅脖子粗,蔣青青咯咯嬌笑起來,李福根摟著她,連連搖頭。


  「搖什麼頭?」蔣青青不幹了:「討厭我了?」


  「不是。」李福根搖頭:「我是在想啊,原來你是這樣的。」


  「我是怎麼樣的?」這話一下逗出了蔣青青興頭。


  「都說你不喜歡說話。」


  「結果呢?」


  「結果你話好多,一點也不比其她女人少。」


  蔣青青便笑:「還有呢?」


  「先以為你冷冰冰不食人間煙火。」


  「結果呢?」


  「結果你其實是個醋罈子,比一般女人還要酸呢。」


  這下蔣青青笑倒了,嘟著紅唇兒:「我為你吃醋,你不高興啊?」


  「高興。」李福根點頭又搖頭:「只是想不到,我的青青,原來是這個樣子的一個女人。」


  「你喜歡嗎?」蔣青青眼眸如水。


  「嗯。」李福根點頭:「我喜歡你這樣子。」


  這話一下勾動了蔣青青的柔情,湊過紅唇來吻他,喘息著道:「今天不回去了,陪我。」


  「嗯。」李福根用力點頭。


  下午,蔣青青去上班,李福根就配了點中藥,其實不吃藥可以了的,真要吃,來點國公酒也不錯,不過李福根先說了要吃藥,還要玉屑配才行,所以也只好裝裝樣子。


  弄好了葯,他開始琢磨那根玉帶,系在自己腰上,立刻感覺到一個氣場融融的圍在腰間,特別的舒服,他盤膝坐好,不運功,只五分鐘左右,帶脈居然自己啟動了,帶著微微的涼意,在腰間緩緩的流動。


  那感覺,彷彿他腰間有一道清泉,而玉帶就是渠道,清泉隨著渠道的走勢,緩緩的流動著,順暢無比,完全沒有任何滯礙。


  「原來這才是玉帶圍腰的本意,他是啟動帶脈的啊。」李福根暗暗點頭。


  帶脈為人身之帶,環腰而動,如果說任督是人體里縱的大動脈,帶脈就是橫的大動脈,平時要靠練功運氣,帶脈才能啟動,圍了這條玉帶后,居然能自己啟動,那等於,只要系著這條玉帶,就時時刻刻在練功一樣。


  「這可是事半功倍啊,也難怪佛道中人把它們叫寶光,還真是寶光了。」


  上次因為射月,一下子練出了暗勁,這會兒玉帶圍腰,又能時時啟動帶脈,讓李福根不得不感概,這寶光的妙用。


  下午蔣青青回來,見他把玉帶圍在腰上,嚇一大跳:「根子,你系著這個做什麼啊,不怕得病的嗎?」


  「不會得病?」李福根搖頭:「她得病,是不會系,我系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看到好看。」蔣青青搖頭:「還能有什麼好處了。」


  「它能啟動帶脈呢,對練功人大有好處。」李福根解釋。


  「哦。」蔣青青不太懂:「不過你不是說這些東西一般都是死人墳墓里出來的嗎?也不嫌晦氣。」


  「不是的。」李福根搖頭,解下玉帶:「死人墳里的,給屍水浸泡,都會有浸色,但這個玉,你看,一片片都很純凈,應該就是世間流傳傳的,我估計,是以前八國聯軍之類,到中國搶奪的中國的寶貝,所以我要拿回來。」


  「難怪。」蔣青青到是笑了:「我說你從來不貪的,怎麼突然間要這麼一條玉帶,是我們的寶貝啊,那是得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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