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聽你的
「是。」李福根點頭:「可是,你也不會亂來的吧。」
「你以為個個跟你一樣笨哦。」龍靈兒一臉不屑:「說了我有好辦法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我讓她再讓夠不著你,咯咯。」
她說著竟然笑了起來,似乎非常得意。
李福根不知她到底有什麼主意,但看到她笑的樣子,不由怦然心動,暗想:「龍教官真美。」
「看什麼看,傻瓜一樣。」龍靈兒發現了他的目光,瞪他一眼:「現在給我滾蛋。」
「哦,哦。」李福根一臉狗腿的點頭。
手摸到門把,龍靈兒在身後道:「昨夜的事,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否則你就死定了。」
「是,是。」李福根點頭陪笑:「我絕不會說出去的,絕對不會。」
「哼。」龍靈兒看著他,突然好象又惱了:「你也是個混蛋。」
明明她得意洋洋了,怎麼突然又變臉了,李福根莫名其妙,龍靈兒瞪著他:「男人不是女人,男人如果不願意,根本起不來,女人怎麼強暴他,哼。」
「啊。」
這一句戳到點子上,李福根一時目瞪口呆,再無一句話可說。
「滾。」龍靈兒看他這個樣子,更惱了:「看到你就討厭。」
李福根屁滾尿流出了屋子,到樓下,慢慢往回走,心中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又有些擔心,不知道龍靈兒到底想出了一個什麼主意來對付蔣青青,可這擔心好象又有些飄,腦子裡,時不時的,就會浮現出昨夜的情景。
「她真美啊。」
李福根在心中感嘆著:「要是真做了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這麼抱著她,什麼都不要做,我也寧願少活十年。」
不過他隨即就想到了吳月芝,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啊呀,你想什麼呢,你有了月芝姐,還想龍教官,你也太貪了吧。」
罵了自己幾句,到也沒有過於自責,他雖老實,不怎麼跟人胡混,可社會上的事還是知道的。
不說大官人跟他說過的,什麼一個處長,包一百零八個情婦那些,就說老樟村小樟村一帶,因為小煤窯多,那些煤老闆,哪個不包幾個情婦的?
沒情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有些甚至就是幾個女人住一個屋子裡,公開的三妻四妾,農村裡也沒人說什麼,基本就是默認,只會羨慕,沒人會站在什麼道德的高度去譴責什麼的,是這麼個風氣,潛移默化,所以李福根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只是,能娶到吳月芝,那已是天大的福份,他從來沒想過,居然還可以有其她女人而已。
「龍教官那麼漂亮,又是城市女子,還是官,她怎麼可能看上你個小農民,做夢吧你。」
他罵了自己兩句,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上午,龍靈兒給他發了簡訊:我出去辦點事,這幾天,你不許胡來,否則我回來就殺了你。
一慣的霸王龍風格,李福根不知道龍靈兒要去做什麼,他只讓狗盯著龍靈兒家和蔣青青家,傳回來的消息,龍靈兒確實出門去了,拖了個箱包,好象去得比較遠。
而盯著蔣青青家的狗,則說沒見到龍靈兒去蔣青青家。
只要龍靈兒不直接去找蔣青青拚命,李福根也就不擔心,心中也吁了口氣,想:「龍教官這麼暴烈的性子,給蔣青青欺負了,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不知她會用什麼法子來對付蔣青青。」
到了下午,蔣青青卻發了簡訊來:九點過來。
接到簡訊,李福根又氣又惱,想要不去,但想想,還是決定去:「我去跟她說清楚,她以後要是再敢象昨夜一樣欺負龍教官,我真就殺了她。」
這麼發著狠,卻突然想到龍靈兒早間說的話,說男人要是起不來,女人根本無法強暴男人,一時間就面紅耳赤了。
是的,給蔣青青強暴,他覺得害怕屈辱,可是,正如龍靈兒所說,如果他真的完全不情願,起都起不來,蔣青青又怎麼強暴他。
回想起來,蔣青青的眼晴很可怕,但她的身體,確實也非常迷人,她的身體不象龍靈兒的那麼誇張,身材高瘦,偏偏在胸部長成兩座高峰,蔣青青的身材非常勻稱,白晰纖美,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肌理卻又晶瑩如玉,真彷彿就是一塊美玉經巧手雕成。
男人見了她的身體,如果沒反應,那隻能是廟裡的菩薩,老二是泥巴捏的,或者匠人根本就忘了捏,沒有。
跟這樣的女人上了床,哪怕就是給她強暴吧,身體也特別亨受,借句俗話,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龍教官說得對,也還要怪我自己。」李福根在自己腿上掐了一下,呲牙咧嘴,但想一想,如果蔣青青晚上再要強暴他,他還是會起來的。
再掐自己也痛,除非把小福根一把兒掐掉了,那可不行,他還想著吳月芝呢。
「她強暴我就算了。」最後,只能退一步:「不過她要是不答應,以後不碰龍教官,我就真殺了她。」
想清了,心下也就釋然了,晚上九點,去了蔣青青別墅。
花姐不在,金毛在,李福根摸了摸金毛,上樓,蔣青青還是老樣子,穿著性感的弔帶睡衣,端著紅酒,身子懶懶的歪著,在看電視,看到他進來,她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只不過這樣的笑,總讓人不自在,就彷彿白骨精笑了,其實是想吃人肉。
李福根先前想得勇氣勃勃的,要跟蔣青青說清楚,可一看蔣青青的樣子,他心下又怯了,就咬著牙站著。
「站著做什麼,自己倒杯酒喝吧。」
蔣青青看到他那個樣子,咯的一聲輕笑。
她笑得很好聽,真的跟銀鈴也似,可李福根卻總是有些怕,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兩口,到好象有點兒勇氣了,還沒開口,卻聽蔣青青道:「怎麼,你謝謝也不說一聲?」
「什麼?」李福根愕然,謝謝她,為什麼?
蔣青青看著他:「你昨夜亨受了龍靈兒,今天就忘記了。」
她說著咯咯笑:「我可是在龍靈兒的茶里下了冰火兩重天,那還是我去義大利的時候買的,真正的好東西,龍靈兒平時裝得厲害,但喝了冰火兩重天,絕對比妓女還要騷,你昨夜可美著了吧。」
李福根一直沒想清楚,昨夜龍靈兒怎麼會強暴他呢,這會兒明白了,原來蔣青青給龍靈兒茶中下的,不僅僅是迷藥,還是什麼冰火兩重天,聽起來象春藥呢。
「難怪。」李福根心下恍然。
蔣青青卻看出他神色不對:「咦,難道你昨夜沒有碰龍靈兒?」
「沒有。」李福根搖頭。
「真的假的?」蔣青青滿眼好奇:「龍靈兒喝了春藥,而且我還幫著給剝光了,你也沒能上了她,你也太笨了點吧。」
李福根漲紅了臉,不知怎麼說,只會搖頭:「那個,我-——沒有——。」
心下其實在想:「如果龍教官不是處女,我只怕就給她強暴了,再然後-——。」
再然後他也不會客氣,龍靈兒實在太美了,其實還不是美不美的事,他對龍靈兒,是敬畏中帶著親切,害怕中又帶著仰慕,如果真能進入龍靈兒的身體,那該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啊,幾乎都不敢想。
「你這人。」蔣青青搖搖頭:「還真是狗肉丸子上不得席面,龍靈兒沒來找我,我還以為她給你弄得狠了,起不來床呢,敢情你根本沒碰她,那她去哪兒了,奇怪,那條霸王龍,難道一次就給我嚇怕了,咯咯,那到是有趣。」
她說著,得意的笑了起來,一根弔帶滑下去,她也沒注意,或者說,不在意。
「算了,機會錯過就錯過了。」蔣青青搖搖頭,喝了口紅酒,看著他,道:「我昨夜聽龍靈兒說,你招了協警,在培訓,還立了功,那龍靈兒有沒有給你解決編製的問題。」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農村裡一般說轉正,解決編製這樣的說法,他還繞了個彎子才明白,其實他腦子裡一直在想另一個問題,怎麼跟蔣青青說,以後不要欺負龍靈兒的事,可又不知道怎麼說,主要是有些怕,蔣青青突然繞過話題,他反應自然也慢些。
「龍靈兒沒幫你轉正,不是說你立了幾次功嗎?」
「哦。」李福根搖頭:「我還在培訓,而且功勞也不能全算是我的,我只是報信,龍教官也沒辦法吧。」
「龍靈兒沒辦法?」蔣青青咦了一聲:「她跟你說的。」
「不是。」李福根搖頭:「我猜的,沒跟龍教官說。」
「龍家丫頭。」蔣青青嘴角掠過一絲冷笑:「到跟你一樣的有些獃氣。」
她說著,眼光轉到李福根臉上,繞有興味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想不想轉正。」
「啊。」李福根又愣住了。
轉正,他做夢都想啊,別說是他,就蔡刀他們,哪個不想啊,可每個人談起,都垂頭喪氣的,現在編製緊張,好多當兵的回來,帶著指標的,都當不了公安,何況他們這些社會上招的人,基本是沒有什麼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