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就為了一個男人
第794章:就為了一個男人
整個咖啡館內,就只有他一個華人,於是葉薇準確無誤的走了過去。
對方見到她,主動伸出手,「您好,葉小姐是么?」
葉薇點頭,算作承認。
對方從兜里掏出一份牛皮紙包,放在了葉薇面前,而後說著,「這是你要的照片。」
葉薇剛要伸手接過,就被對方伸手半路摁下,眼底里有著明晃晃的懷疑,「你確定,這些照片,是蘇笙讓你找我要的?」
「是。」她點頭,算作回應。
但是對方看向葉薇的眼神中,卻有著些許質疑,「你要拿這些照片做什麼?有何目的?」
葉薇並未多說,只是回了一句。「我暫時不能透露,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不是笙笙告訴我,那麼我不會有機會找到你。」
對方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但是最後還是將照片給了葉薇。
「謝謝。」葉薇將照片拿到手之後,便站了起來,朝著對方微微頷首,便轉身走出了咖啡館。
出去之後,葉薇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
關蘇笙今天正躺在病床上,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門被推開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關莫飛沉著臉走了進來。
見到關莫飛,她揉了揉眼睛,語氣中帶著些許撒嬌的味道,「二叔,這麼早就要走了么?不是說中午十二點的飛機么?」
而關莫飛卻陰沉著一張臉,看向她的眸光,陰鬱的似乎能夠滴出水,額頭上青筋隱現,就那樣緊盯著她,抿唇不語。
關蘇笙明顯感覺到病房內的氣息不對,她整個熱這才清醒了些,打著呵欠問,「二叔,你看著我幹什麼?怎麼不說話?」
之前關莫飛硬是說第二天就要帶她回去,她見硬的不行,於是軟磨硬泡了兩個小時,才讓關莫飛答應她,再在醫院裡住三天。
今天本來應該是回國的日子,但是沒想到關莫飛卻一大早踹開她病房的門,金絲邊眼鏡後面的雙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就在關蘇笙不知道關莫飛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時,他卻突然將一疊照片朝她砸過來。
關蘇笙被砸的有些懵,有些疑惑的將散落在自己周圍的照片捏了其中一張看,只是一眼,就讓她瞬間蒼白了臉色,甚至於捏著照片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而這以為,自然是悉數落在了關莫飛的眼裡。
他聲音陰冷的讓人無端的打了個寒噤,「這個男人,就是你非要留在這裡的理由?」
關蘇笙抿唇不語,但是這樣的態度,等同於是默認。
「好!很好!關蘇笙,我真是一時不查,你就給我捅婁子,找誰不好,偏偏去招惹一個有家室的男人?」關莫飛眼中寒意湛湛,冷意凍得人瑟瑟發抖。
「那又怎樣?他說了他會娶我,會跟他老婆離婚,反正你又不要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我喜歡的,他又喜歡我的,我就想要跟他在一起怎麼了?」關蘇笙冷笑,面上有著死不悔改。
站在床邊的關莫飛,聽見關蘇笙這麼說,頓時眼底怒意涌動,似乎對她恨鐵不成鋼。
關蘇笙繼續咬牙說道,「我在國外這麼久,你有想過我一個人在這裡過的如何嗎?你不肯來看我,行啊!沒關係,又不是沒人將我放在心尖上,我之所以不肯走,就是因為,我捨不得離開他!」
她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站在她面前的關莫飛,臉色鐵青,直接揚起了手,直接一巴掌摑了上去,清脆的一聲響,讓關蘇笙一下子愣在那兒。
臉上火辣辣的疼,平常疼她寵她的二叔,甚至於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的人,今天竟然打了她?打完之後,關莫飛似乎也有瞬間的怔愣,但也僅僅只是一瞬,他眉目暗沉的厲害,薄唇幾乎抿直成一條直線,直接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對著站在門口看守的兩人開口,「給我看好她!要是人不見了,我
唯你們是問!」
緊接著,關莫飛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門口。
而關蘇笙癱軟的坐在病床上,仍舊是獃獃愣愣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清楚的證明了剛剛那巴掌打的有多用力。
……
葉薇這邊將東西寄出去之後,心裡其實很忐忑。
她並不知道這張照片是怎麼來的,同時也不知道,究竟將這張照片匿名寄給關莫飛,到底是在幫關蘇笙,還是會害了她。
只是她在琢磨著這些照片,就在今天會到達關莫飛的手裡時,她便一直在等待著關蘇笙的電話。
但是從早晨等到中午,也沒等來關蘇笙的電話。
張媽帶著兩個從外面回來了,見葉薇依舊在沙發上坐著,不禁問了一句,「夫人,您吃午飯了嗎?」
葉薇倒是心裡莫名有些焦躁,倒是沒什麼胃口,於是搖搖頭,「沒有,我不太想吃。」
兩個小傢伙見到葉薇,全都坐在她旁邊,纏著她說話,張媽還想再勸,沒想到,門口突然傳來了動靜,緊接著,就見到這兩天一直很晚才回來的厲空烈,竟然今天早早就回來了。
只是臉上的神情,好像並不是太愉悅的樣子。
葉薇一眼就看見了厲空烈臉上表情似乎有些陰鬱的模樣,但是她恍若未覺,之前艾琳的事情,她心裡一直有著疙瘩,怪著厲空烈多管閑事,將此事告知韓韶。
並且自從知道厲空烈派人跟著自己之後,她便再也不去那個暗巷。
就是怕厲空烈派來盯著自己的人,萬一發現什麼,她賭不起這個後果。
「張媽,把孩子帶下去。」厲空烈從進來開始,雙眸一直落在葉薇身上,浮浮沉沉,看不真切。
張媽哎了一聲,招手讓兩個孩子跟自己先出去。
兩個孩子似乎是看懂了厲空烈臉上神色並不是太好看,於是一個兩個也並未多說什麼,乖巧的跟著張媽出去了。
葉薇倒是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兒,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頓時,周圍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